战美景被打了一耳光非但没有找补回来还被傅怀瑾碾压一筹,气的肺都快要炸了。
她气的浑身都哆嗦,道:
“傅怀瑾,我带着陆家千金特地来给傅少司看病,你不承我的情,却纵容盛含春这个荡妇……”
“战美景,盛含春是我儿子的干妈,你嘴巴干净点!”
战美景被噎的面红耳赤,“你——”
陆明珠终于见到日思夜想的男神,在这时站出来刷存在,一开口就是老绿茶了:
“傅先生,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我不该擅自做主向钟老太医给令郎求药,更不该在令郎不情愿的情况下让他喝药,只是钟老太医这汤药实在是有市无价千金难求……我本初心是一番好意,没想到却闹成了现在这个样子,对不起。”
她这番话落下,战修远就站出来替她说话了:
“明珠啊,好孩子,委屈你了。这件事跟你没关系,你不需要道歉。要道歉也是傅少司和盛含春道歉。”
说到这,鼻腔就重重的哼了一声,
“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傅怀瑾,你自己看?自打你和傅少司跟这个盛含春有来往以后,你们都变成什么样了?你们有多久没照过镜子了?对长辈出言不逊,目无尊卑……照这么发展下去,我看这个战家继承人你不做也罢。”
这话一出,傅怀瑾就看向战美景,心道:
恶化他跟战老的关系,阻止他做战家的继承人就是战美景此番的目的吧?
傅怀瑾不动声色的压下眼底的厉色。
他抬手把傅少司从盛朝暮的身后牵了过来,然后对气得不轻的战修远道:
“战氏一族的继承人,我从来就没稀罕过。”
战修远勃然大怒:“混账——”
眼看他们就要反目时,战美景心下终于痛快了几分。
她在这时连忙去帮气的都快要吐血的战修远顺气:
“大叔公,虽然傅怀瑾混账了些,但您千万别把自己的身子骨给气坏了,这战氏一族指望不上傅怀瑾这个大逆不道的东西,但还指着您老给撑着呢,傅怀瑾若是实在是烂泥不扶上墙,这不是还有我父亲吗?他跟您情同手足又是生死之交,这战家的未来还长久着呢,您呢,就先别着急选继承人了,这事急不来。”
与此同时,陆明珠在这时拿出随身携带的银针给气的就快要不行的战修远扎了两针,见他情况完全平复下来后,这才悄悄的开始打量着盛含春。
果然是个媚惑倾城的妖艳荡妇,难怪那么多男人为她痴狂。
荡妇而已,不足为惧。
这么想着,陆明珠就不把盛含春当回事了。
她在这时撤回自己的目光,对傅怀瑾道:
“傅先生,战老年纪大了,最受不了刺激,他先前血压都已经飙到顶了,如果再这么刺激下去会脑溢血的……”
傅怀瑾打断她:
“陆小姐,你先前还挺有自知之明的,知道千错万错都是你的错。怎么现在却多管闲事不知道好歹了?”
陆明珠:“……”
傅怀瑾的话还在继续,话是对战修远说的:“小司就不烦劳您照顾了,我带走了。”
话落,已经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的战修远就叫住了他:“你给我站住,你要把小司带到哪里去?我不许你跟盛含春这个妖女鬼混,更不许她跟接近小司……”
此时,已经把那碗汤药残渣检查了一遍的盛朝暮在这时走到战修远的面前,打断他的话:
“战老,幸亏我干儿子没有喝下这碗汤药,否则的话,他现在就该躺在这里而不是站着了。”
此话一出,陆明珠就情绪激动,怒道:
“盛含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这是我向钟老太医亲自求来的汤药,我还能毒害傅小公子吗?”
盛朝暮道:“你求来的汤药没有任何问题,但这碗汤药跟我开的药方子相冲,只要傅小公子喝下大罗神仙都救不了他的命。”
闻言,陆明珠就难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睛:“这……这怎么可能?你给傅小公子开的是什么药?”
盛朝暮报了十几种药材后,陆明珠就震惊不已的道:
“不对,顾夫人跟我说的时候,不是你说的这几种药。”
说话间,她就去问战美景:
“顾夫人,你为何要骗我?为什么你说的药方子跟盛含春说的完全不一样?你是要害死我吗?”
盛朝暮扯唇,冷笑道:
“陆小姐,你难道看不出来吗?战美景想借你金尊玉贵的手除掉傅小公子,你被她利用了。”
被点破阴谋,战美景脸色骤变,立刻就反驳道:
“盛含春,你少在那妖言惑众,我只是年纪大了记性不太好,记错了药方子。再说了,我为什么要谋害傅少司……”
说话间,她就从战老手上夺下拐杖朝盛朝暮的大脑门上劈了过去。
千钧一发之际,傅怀瑾长臂一伸,就把盛朝暮给紧紧护在了怀里,并在同一时间截住了战美景打下来的拐杖。
他嗓音因清冷而凌厉:“简直是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