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程逸飞承诺给你一大笔钱,所以,你就见钱眼开了。”丁菲设想道。
“哈哈……”我大笑了起来,笑够了,我问:“丁菲,你觉得我是这么卑鄙的人吗?”
丁菲毫不迟疑地回答:“我觉得您不是那种爱财的人。刚才,我不过是作了种种设想而已。”
“丁菲,坦率地说:我爱财。不过,我历来信奉:君子爱财,取之有道。我不会趁人之危去敲诈勒索,更不会让鬼来帮我赚钱。不过,我需要说明:鄙人目前还没有呼唤鬼神的能力。”
“章哥,您帮我分析一下:究竟是谁让鬼来抢走铁证的?”丁菲不解地问。
“丁菲,如果真的是鬼抢的,那就只能是程家的前辈。也许,程家的这些鬼察觉你要祸害程父了,所以,就出手相助。”我分析道。
“程家的前辈?”丁菲喃喃自语道:“难道我做得太出格了,竟然惊动了程家的前辈?”
“从古到今,倒是有这种说法:如果一家人遭了灾祸,前辈就会来救助。我想:程家也许对前辈不薄,所以,前辈见程父有了牢狱之灾,就出手相救了。”我胡乱编排道。
“有道理,有可能。对了,刚才,程家的鬼来归还我的挎包时,还揪了我屁股一下。我估摸着:程父是个色鬼,也许是遗传的,不然,这个程家的前辈鬼,不会无缘无故调戏我。”丁菲说。
“你…你说那个鬼在归还你挎包时,还揪了你的屁股?”我惊诧地问。
“是呀,据此分析,抢我挎包的鬼,应该是个男鬼,否则,不会对女人的屁股感兴趣。”丁菲分析道。
我心想:这个小枣呀,太调皮了,竟然还调戏丁菲。
“嗯,你分析得有道理。”我赞同道。
“章哥,我想求您一件事。”丁菲说。
“什么求不求的,只要我帮得了你,没二话说。”我爽快地说。
“章哥,您能来陪我吗?现在,我好害怕的。总感觉到那个男鬼还没走,假若我一睡觉,它就会跑来调戏我。”丁菲哀哀地说。
“不会这么严重吧?”我有些犹豫了,心想:陪丁菲过夜,有点太暧昧了。说实话,我觉得对丁菲应该敬而远之,不然,恐怕会受到她的祸害。
“章哥,我真的很害怕。您知道:我这个人没啥朋友,也没啥亲戚。虽然在城里有一个丁翠花堂姐,但她也是一个胆小鬼。要是听说我被鬼抢劫、骚扰了,她还不敢来呢。”
“好吧。”我心想:既然丁菲如此央求我,我就做个好事吧。况且,今晚的“鬼”又是我一手导演的,也应该给丁菲一点补偿。
我悄悄地离开了家,没一会儿,就赶到了丁菲家。
丁菲家是一套两室一厅,三年前,她就买了这套房子。
“章哥,您真好!”丁菲见我来了,高兴地扑进了我的怀里。
我把丁菲轻轻一推,说:“男女有别,授受不亲。”
丁菲嘻嘻一笑,说:“章哥,您放一百二十个心,我不会强暴您的。您也知道,我现在一心想跟程逸飞结婚,所以,对别的男人都不感兴趣。”
“那就好,你千万别对我感兴趣了。”我笑着说。
“章哥,您真是一个幽默的男人,我最喜欢您这样的人,可惜呀,程逸飞的身上连一个幽默细胞也没有。”丁菲遗憾地说。
“既然你喜欢幽默的男人,那么,干嘛要追求程逸飞呢?”我问道。
“章哥,您这么聪明的人,难道还不明了其中的奥妙吗?我想嫁给程逸飞,那是因为他是富家子弟呀,嫁了他,就等于拥有了财富。所以,一言以蔽之,我嫁给程逸飞,就是嫁给了金钱。”丁菲毫不掩饰地表白道。
“丁菲,你这么势利眼,假若程逸飞知道了,会更加排斥你的。”我警告道。
“章哥,我相信:您不会把我刚才说的话告诉程逸飞的,因为,您是一个正直的人,讲义气的人。否则,我也不敢对您这么坦率啦。”丁菲笑着说。
“喂,我问你:铁证都被抢走了,你准备咋办?”我问道。
丁菲眉头一皱,胆怯地说:“既然程家的鬼阻止我报警,那就只好算了。说实话,我不怕人,但怕鬼。”
“唉!你的铁证一丢,既失去了告状的资格,也失去了逼迫程逸飞就范的砝码。这一下你是鸡飞蛋打呀。”我故作惋惜地说。
“一切都是命中注定的,我信命。算了,不跟程逸飞结婚也没关系,天下的男人多着那,再说,我也不爱他。唉!我真正可惜的是:到手的财富又飞走了。”丁菲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丁菲,我想给你出个主意。”我幽幽地说。
“您有什么好主意,说来我听听。”丁菲饶有兴趣地说。
“你呀,装作铁证没丢,继续对程逸飞施加压力,不过,你不要逼迫他马上跟你结婚,只是让他答应接受你为女朋友。你俩先交往着,说不定擦出了火花,那就水到渠成了。”我说。
“好!这倒是个好主意。今晚,我的铁证被鬼抢走了,这事儿,程逸飞一定不知道。只要我退一步,只要求他接纳我做女朋友,他一定会答应的。”丁菲兴冲冲地说。
“对了,还有一件事。我呢,想帮帮你,至于怎么帮,帮到什么程度,会有什么结果,都还是个未知数。不过,我希望你能配合我一下。”我瞅着丁菲说。
“章哥,您想帮我?”
“对呀。”
“章哥,既然您想帮我,那干嘛要保密呢?如果你和盘托出,让我心里有底,这样,配合起来更得心应手嘛。”丁菲说。
“这个嘛,我觉得暂时需要对你保密,我需要你配合的只有一点,那就是:我让你说什么,你就说什么。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我可以对你保证一点:不会损害你一丝一毫的利益。”我说道。
现在,我已经想好了一套方案,我准备亲自动手,为程逸飞争得一部分程家的家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