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哥,您有病啊,一样买一碗,那就二十多碗了,够咱俩吃三天了。”小寡妇瞪了我一眼。
我搔搔脑袋,想了想,说:“要不然,咱们每次来品尝两种面条,来个十几次就能品尝一遍了。”
小寡妇点点头,说:“这个办法好,那我今天就品尝一下裤带面和臊子面吧。”
我按照小寡妇的意思,跑去买了两碗面。
两碗面条很快就上了桌,我对小寡妇说:“你先吃吧,吃剩下的我再吃。”
小寡妇瞅了我一眼,幽幽地说:“只有在夫妻之间才能这么个吃法,咱俩这么吃,不太合适吧。”
“谁规定的?”我不以为然地说:“夫妻之间;兄妹之间应该都可以这么吃。”
小寡妇嘻嘻一笑,说:“章哥,我听说,吃女人的剩饭不吉利呀。”
“什么吉利不吉利的,我才不信这一套呢。”我满不在乎地说。
“好吧,既然章哥不嫌弃我的剩饭,那就这么吃吧。”小寡妇呵呵一笑,补充道:“章哥,您要是当不了官,别怪我呀。”
“当官?”我嘻嘻一笑,说:“送给我当,我还不稀罕呢。”
小寡妇吃了几口裤带面,说:“太宽、太厚了,我不感冒。”说着,把裤带面推到我面前。
小寡妇又吃了一口臊子面,高兴地说:“不错,我就喜欢这个味道。”
“喜欢就吃吧,不够再买。”我说。
小寡妇把一碗臊子面全吃光了,她馋馋地说:“我还没吃饱呢。”
我笑着问:“翠花,你还想吃什么面条,我去买。”
“我还想吃摆汤面,这个面条的名子怪怪的。”小寡妇说。
我赶忙跑去又买了一碗摆汤面。
摆汤面一上桌,小寡妇就急不可耐地尝。
“妈呀,好烫!”小寡妇吐着舌头,叫嚷着。
“慢慢吃嘛,急个啥,又没人跟你抢。”我笑着说。
“我就是怕您跟我抢。”小寡妇瞪了我一眼。
小寡妇又吃了半碗摆汤面,心满意足地说:“章哥,我吃饱了,吃得真舒服。明晚,咱俩还来吃面,好不好?”
“好。只要你喜欢,我每天陪你来吃。”我笑着说。
“章哥,您又说瞎话了,我要让您陪我吃一辈子,行吗?”小寡妇幽幽地问。
“行呀。吃个面条有啥不行的。”我笑着回答。
“哼!等您有了老婆,要是再陪我吃面条,您老婆非让您跪搓衣板不可。”小寡妇斜眼瞅着我说。
“我要结了婚,说不定我老婆也喜欢吃面条呢,那就我们三个人一起来吃。”我说道。
我心想:假若苗丝雨借尸还魂了,就可以和小寡妇做个好朋友。既然是好朋友,在一起吃吃饭,应该是再正常不过的了。
不过,我不敢打这个包票。或许苗丝雨和小寡妇合不来呢?
“章哥,您老婆会不会讨厌我呢?”小寡妇担心地说。
“不会吧。我找的老婆一定是通情达理的人。”我安慰道。
小寡妇撇撇嘴,问:“章哥,您喜欢的女鬼苗丝雨是个什么样的人呀?”
“她呀,随和温柔、善解人意、大度宽容,是个很好相处的人。”我介绍道。
小寡妇阴阴地瞅着我问:“章哥,您跟苗丝雨接触过多长时间呀?”
小寡妇这么一问,不禁让我语塞了。我在心里算了算,我和苗丝雨接触的时间,满打满算不过三十几个小时,如果折算成天数,还不到两天呢。
小寡妇见我答不上来,叹了一口气,说:“章哥,我觉得您对苗丝雨并不十分了解,也许,您看错了人呢。”
“不…不会的。”我对苗丝雨一见钟情,我相信:自己的眼光是敏锐的,决不会看错了人。
“万一看走眼了呢?”小寡妇追问道。
“不会的。”我坚定地回答。
“唉!章哥,万一您看走了眼,也没关系。反正您不愁没女人喜欢。”小寡妇伤感地说。
“我…我不是优秀的男人呀。”我谦虚地说。
“在我的眼里,您就是世界上最优秀的男人。”小寡妇说。
“嘻嘻……”我知道小寡妇喜欢我,但是,我却不能对她做出任何承诺,因为,我所爱的女人是苗丝雨。
“章哥,丁菲是不是追求您呀?”小寡妇突然问。
“没…没有。”我迟疑着回答。
“章哥,丁菲前几天对我说了,她很喜欢您。还说,您现在是被一个女鬼迷住了心窍,一旦醒悟了,就会娶她的。”小寡妇说。
“丁菲这个人疯疯颠颠的,她说的话你也信呀。”
“丁菲虽然说话没个谱,但是,她对您的感情却是真的,我看得出来。”小寡妇说。
“丁菲也是我的干妹妹,我俩永远只会是兄妹。”我干脆地说。
“章哥,丁菲可不是个一般的女人,她想要的东西,就会拼命去争、去抢、去夺,您可千万别小瞧了她。”小寡妇警告道。
“我知道。我已经对她坦言相告了。”我说。
“章哥,丁菲这个人呀,她的心有软的一面,但也有硬的一面,一旦硬起来,可比男人硬多了。”小寡妇话中有话地说。
“我知道。”我早就对丁菲有所提防了。
“对了,章哥,我的发卡您去检测了吗?”小寡妇问。
“检测了,没发现什么问题。”我从口袋里掏出发卡,递给小寡妇。
小寡妇接过发卡,仔细看了看,说:“章哥,您在发卡上动了什么手脚?”
“动手脚?”我一惊,心想:难道小寡妇看出了什么破绽?
“原来,这个发卡里闪着一丝蓝光,虽然只有隐隐的一丝蓝光,但我能看清楚。现在,这丝蓝光没有了。”小寡妇阴阴地瞅着我说。
“翠花,你看走了眼吧?”我心想:我倒没注意到发卡里闪烁的蓝光,也许,这个蓝光就是在发射信号吧。
“不会的。那天晚上,我躺在床上,把玩这只发卡时,就注意到这个现象了。当时,我想:难道这个发卡里有宝石?”小寡妇信誓旦旦地说。
“既然昨晚有蓝光,那现在怎么会没有了呢?”我装傻说。
“章哥,您一定动了这只发卡,或者是别人偷偷动了,但您没察觉。”小寡妇说。
我肯定地说:“不会的,这只发卡没离开过我的视线,谁也动不了手脚。”
“那就怪了。”小寡妇幽幽地望着我,说:“今天下午,陈杰给我打电话,问我戴了发卡没有。”
我心想:这个程轩云可能没接收到讯号,所以,迫不及待地询问小寡妇了。
“你是怎么回答的。”我急切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