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他已经进阶紫金,但只有他知道,真正的紫金可不是那么容易能达到的。
那需要的资源可不是一个小数目。
“更准确的来说,你儿子现在的状态比你还要好的多。”
说完罗栋便伸手于虚空之中随意一划,力左摇右晃醉醺醺的状态就出现在了半空之中。
这是当时罗栋看到力时的情景。
“当真是紫金级...”
亚萨看着力的画像,不由痴呆的喃喃道。
而且看样子当时力还是很开心快乐的,并没有受到眼前这些人的折磨。
“那我可以...”
“可以是可以,不过,你刚才的态度我很不喜欢。”
罗栋自然知道他想说什么,无非就是想见见力,但刚才亚萨的态度,让他有些介意。
他可以温和的劝降,但不代表亚萨可以肆无忌惮的辱没树界。
“噗通!”
显然亚萨也意识到了这一点,推金山倒玉柱般直接跪伏在罗栋眼前。
“只要大人能让我见到我儿,亚萨愿意听从大人的一切安排。”
身为一族皇者,又岂不明白,自己想要得到一些,就必须付出一些代价的道理?
他嘴中说的是见到力,而罗栋听到的就是他愿意携带整个族群,安安心心的向树界投降。
罗总看着眼前趴伏在地的亚萨,淡淡一笑:
“我有一个生死兄弟,就是之前被你们抓到的那个人族,他缺一匹坐骑。”
“亚萨愿意充当那位大人的坐骑。”
亚瑟是一点也不犹豫,直接应了下来。
罗栋点头,不愧是能作为一族皇者的人,其心思之果断,非一般人能比。
身居高位而骤然卑微于尘土,却能坦然自若,实在是了不得。
不过这样也好,他越强大,自己的势力越稳固。
之前胖子想要力作为坐骑,自己已经答应了他,但现在力已经跟赵敏等人混在一起,显然是已经不可能成为胖子的代步工具了。
他毕竟还要考虑一下众小的感受。
如今这个亚萨身为紫金级比蒙,对于胖子来说,安全性无疑大大增强,想必胖子也会满意的。
“走我们去你们的营地看看。”
罗栋抬手托起亚萨,对着他说道。
亚萨这个营地,四面环山,虽不能阻挡树界,但落日森林中的其他种族却也难以逾越。
而内里也宽阔无比,又是平原地势,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大本营选择。
“好了,大家休息一番,明日我带你们去搞一票大的。”
罗栋吩咐众人后,就带着亚萨返回了树界。
“界主,我儿力?”
罗栋看着亚萨欲言又止的样子,也不由感到好笑。
“我带你去见他。”
心念一动,两人便瞬间被传送至鹿鼎记副本光幕前。
而正巧此时力披头散发,狼狈不堪的死出了副本。
“父亲?”
正当力想要再接再厉,继续在副本中征战时,罗栋从背后叫住了他。
转头看到亚萨的力一时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伸手揉了揉双眼,发现那正是自己的父王时,忍不住轻叫了一声。
而亚萨则是一头雾水,眼前这人类小子怎么感觉气息跟他的儿子力一模一样?
而且张口就喊父亲?难道这也是他的儿子?可他的儿子力分明是一头比蒙啊?这人类小子又是怎么回事?
一头雾水的亚萨又怎么能理解妖族化形之法?
带着一双清澈又愚蠢的眼神看向了罗栋,好似再说我辣么大一个比蒙儿子呢?怎么成人族了?
“父亲!”
力可不管这些,看到多日未见的父王,哪里还顾得许多,双眼垂泪,一把扑到了亚萨身上。
“他就是你儿子力,力,你变为真身吧。”
罗栋在一旁提醒道。
此时的力才反应过来,这几天他一直泡在鹿鼎记的副本中,所见所感都是人类世界,已经习惯了人类的生活方式,他这副样子,难怪他父王没有第一时间认出他来。
随着一阵光芒闪过,力庞大的,闪耀着浓郁紫金光芒的比蒙身躯便出现在亚萨眼前。
“我儿,你果真进化到那一个阶段了?”
亚萨有些期待的看着力,一脸的激动,以至于他全身都有些颤抖。
“嗯,来到树界第二天我就在大家的帮助下成功进阶那个阶段了。”
力也不隐瞒,如实说道。
至于第一天?第一天他正被众小蹂躏呢。
他们所说的那个阶段,正是比蒙一族传说中进阶的最高阶段。
那是当年比蒙一族成功脱离紫金泰坦一族时,一位伟大的先祖所达到的境界。
当年他们那位比蒙先祖身为紫金泰坦的坐骑,跟随那位紫金泰坦闯过了无数大恐怖之地,获得了无数机缘,才成功进化成完整大成的紫金之体,浑元无漏之境。
而当年那位紫金泰坦看到自己的坐骑也成功达到与他等同的阶段,直言强者不可轻辱,就免除了他们比蒙一族作为泰坦一族附属种族的命运。
而那位老祖已经习惯了陪伴自己的主人,也是甘愿自己留下,让其余比蒙以自由身来到这落日森林繁衍生息。
从此他们一族族中就流传着关于那位老祖境界的传说。
想不到如今的力竟然也达到了这种程度。
一时间,亚萨都不知是该感谢当时罗栋等人掳走力,还是该感谢掳走力。
总之,如今,甚好。
直到现在,亚萨才真正的决定死心塌地投靠树界。
“我儿,你这是?”
不过他现在观察到力的狼狈时,又忍不住好奇问道。
“是这样的,界主让我们...”
随着力的讲述,亚萨也明白了事情的前因后果。
不过他越明白,也越诧异。
这种穿梭其他世界的法门,在他看来无异于天人手段,反正他没在万族中听闻过哪个种族能够拥有这种手段。
最为接近的也不过是神族那种可以在无尽虚空召唤眷属的方法了。
不过相比于这种直接进入另一个世界的行为,神族的方式又显得小儿科了一些。
不由得,他对树界,对罗栋产生了一种深深的畏惧。
这是一个弱者对于强者天生的恐惧和敬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