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0章 是来报名的?
紧接着,一个威严无比的声音响起:“你刚才说什么?是来报名的?”
“是!”凤初七很规距的答道。
“如果老夫没有记错,这报名的时间都过去一个多月了吧!你现在还来干什么?”声音里,夹杂着气愤,随之一颗圆鼓鼓光溜溜的脑袋从桌子后面冒了出来。
凤初七顿时瞪圆了双眼,那五观,长得叫一个好有特色,总之用一个字来形容准没错,那就是圆,不管是那体形还是身上的每个器官。
唇角,忍不住狠狠的抽了抽。
刚刚光听见他威严无比的声音,还以为他是个严肃无比的长老,可是她做梦也想不到,这位七长老竟然这般模样,从他嘴角残留的油渍和一些碎肉来看,他刚才……不会在偷吃东西吧?
结果被她突然出声打搅,差点没被活活噎死,所以他现在才杀气腾腾的瞪着她,恨不得将她生吞活拔的模样。
凤初七怕怕的缩了缩脖子,她也是无心的好不好?
本就迟到,错过了报名的时机,想要进帝国学府困难重重,这一下撞在枪口上,她死定了!
话说她今日怎么出门就没看看黄历或是找人算算今日适不适合来帝国学府报名,怎么一来就得罪人了呢?
“你,真的是七长老吗?”她从雨林与雷霆口中早已探明,每届负责新生报名的,都是七长老。
可是,摆在面前的这位爷,与她想像中那威严神圣的七长老,差别也太大了点吧?
凤初七的面容有些扭曲,给惊的。
“哼!本届招生已过,你来晚了!滚吧!”很不屑回答她的问题,七长老挥挥衣袖,如赶苍蝇般,让她快滚。
凤初七顿时双眸一眯,好不容易决定来帝国学府好好学习,想让她滚,哪里那么容易。
“七长老,我真的很真诚的想来帝国学府上学,只不过来帝都的路上出了点事情所以耽搁了而已,难道就不能通融一下吗?”凤初七暂且放下尊严,厚着脸皮说道。
七长老顿时摆起了谱:“如果人人都要通融,那我帝国学府还有什么校规可言,所以你就死了这条心,赶快滚吧!本长老专门负责帝国学府的新生,是绝对不可能违反校规,收你入学的。”
七长老说得这叫个义正词严,显然这事儿没有商量的余地。
“那么?”凤初七眨了眨眼睛,小心翼翼的问道:“就算我是帝国学府大长老樱棠的弟子,也是不能通融的了?”
樱棠的名号不用白不用,她凤初七向来不在意走后门。
只要能达到目的,过程对于她来说,真的不重要。
什么?这死丫头竟然会是大长老的弟子?
七长老一噎,大长老年纪虽然不大,但他的身份特殊,虽然长年不在帝国学府,但是威性却不小,而且相传他也特别护短,这要是为难了他的弟子……
七长老激灵灵的打了个寒碜,没来由的心生出股寒意。
不过,如今话已经出口,反悔太没面子。并且还有校规摆在那里呢!就算以后大长老知道了今天的事,也拿他没办法。
毕竟,一切他都是按校规来办的事,不是吗?
见他脸色变幻个不停,凤初七将他的心思当即猜了个七八分准,当即将樱棠在心里咒了个百八十遍,还不解气。
还帝国学府的大长老呢!混得忒差,连个七长老都不买给他面子,让她想走个后门都不成,真后悔凤飞哥哥们拜错了师傅。
唉!看来一切,还是得靠自己啊!
凤初七也不发怒,只是轻笑的挑了挑眉,倾身上前道:“这帝国学府的校规原来如此森严啊!只是不知道,如此校规森严的帝国学府,要是给校长或是副校长知道,这帝国学府的长老竟然在上班时间偷吃东西的话?嘿嘿!你说,校长或是副校长又该如何做呢?”
话落声的同时,凤初七对他调皮的眨了眨眼睛,一脸的邪恶。
他既然偷偷摸摸的吃东西,那就是说明在校规里是不允许的,她凤初七向来秉着见缝插针,威胁利诱,任何机会绝对不放过的处世原则,当然要揪着他的小辫子子了!
“你……”七长老慌乱的抹了把嘴,果然见到满嘴的油渍,顿时老脸一红,有可能是尴尬没,有可能是被气的,恼羞成怒。
他被威胁了!
他堂堂帝国学府的七长老,生平第一次,竟然被威胁了!
而且威胁他的竟然是个毛都没长齐的黄毛丫头。
这个死丫头,想不到看上去“纯洁”无比,可内在竟然是那般腹黑无耻,他竟然看走眼了!
不过,想这样就让他屈服,没门!
“哼!你尽管去举报好了!难道本长老还怕了不成。”大不了被副院长稍稍惩罚那么一下而已,他才不怕。
凤初七顿时双眉一弯:“嗯!七长老果然胆识过人,小女子佩服。不过我知道七长老不怕,只是我要是不能入学帝国学府,这一出去,心情一不好,喝了点儿小酒后管不住自己这张不听话的嘴,在翠园那么一说的话?那些个文人墨客平日里最为喜欢的就是无风不起浪,舞文弄墨间,大笔那么一挥,嘿嘿!七长老,你说你今日的行为,会被传成几个版本呢?这要是影响了帝国学府的声誉,让人知道这帝国学府的长老不思教学,反而躲在这里偷吃东西的话?不知道还是不是被简单的惩罚一下那么简单呢?嘿嘿嘿!小女子真是很好奇啊!要不现在就去试试?”
话落声的同时,凤初七毫不停留的转身就走,这叫一个干脆。
“你……”七长老顿时气得七窍生烟,“啪”的一声拍桌而起,那张结实的实木桌差点没被他给拍成粉尘:“站住!”
凤初七脚步一顿,幽幽的回眸,表情甚是无辜:“请问七长老还有什么事情吗?”
七长老深深的大吸了几口气,这才稍稍平复了一下自己汹涌澎湃的涛天怒火,耐着最后一点性子问道:“你到底想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