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闻人晟,以及其余叔伯闻言,这才意识到自己喝多了,不能在他跟前说这些。
“呵呵呵……”
闻人晟讪笑两声,道,“小夜,我们不是那个意思,我们是说,如果你母亲当年留在天山,那现在哪还有什么天山五座?整个天山都会以闻人家为尊!什么剑宫,夫子院,白族,龙寨,都是对咱们闻人家俯首称臣。”
“……”
秦夜闻言,心头不禁诧异。
只是听说当年母亲以一己之力,让衰败的闻人家重回天山五座行列,没想到在闻人家心中,她的能力大到能让闻人家成为天山至尊。
不得不说,当年她嫁给自己的父亲,在某些方面的确是牺牲太多。
“我听说……”
他眼眸眯起,问道,“当年你们对我母亲关过禁闭,受过苦刑?”
“那是她活……”
四叔此时叫嚷起来。
但话还没说完,就被清醒过来的闻人晟打断,呵斥道:“赶紧退下!”
接着,他温和对秦夜笑道:“怎么可能呢?都是一家人,说是惩罚,也不过是装装样子而已,对了,时候不早了,先去睡吧!明天我带你逛一下咱们闻人家。”
“好。”
秦夜点了点头。
待他离开,闻人晟眉头拧起,目光眯成一条缝,神色也极其凝重,嘀咕道:“哼!一个毛头小子而已,在我们面前都高高在上,真把自己当闻人家的了?”
他再看向四周几个喝的东倒西歪的人,更是脸色铁青,怒骂道:“一群饭桶!几个人都没喝过他……”
他本想趁着盛宴喝酒,让人们把秦夜灌醉,酒后吐真言,然后从他口中问出闻人月兰的下落。
结果自己人先喝醉了。
另一边。
秦夜跟随佣人来到客房前,一名丫鬟道:“公子,这就是给您安排房间。”
“我母亲以前住在哪里呢?我想去她住的房间看一下。”
秦夜道。
“这……”
丫鬟神色极其难为情,吞吞吐吐的道,“很久之前,就把她的房间……当成柴房了……”
“……”
秦夜眉头皱起,眼眸中也闪烁出一道冰冷。
深吸口气,他踏步往房间去。
夜深人静。
秦夜正要睡觉,忽然外面院子大门,一阵吵闹声,以及疯狂的拍门声,似乎要把门拍烂一样。
他起身去开门。
院子里,一名与他年龄相仿的年轻人,神色倨傲,叫嚣道:“小子,你就是那个叛徒的儿子?!”
“叛徒?”
秦夜眉头拧起。
“少装算了,你知道我们俩说的可是闻人月兰,一个背叛闻人家的恶女人!”
二人叫骂道。
“……”
秦夜眼眸眯起,道,“我现在警告你们,若是诚恳道歉,我会考虑放过你们。”
“放过我们?”
二人像听到世上最好笑的笑话似的,仰头大笑起来,“你以为你是谁?你不过俗世的垃圾而已,你知道我们俩是谁吗?”
“我叫闻人旭,我也要是闻人家大长老,算起来我爹是你大伯,你还是我堂弟呢!”
“我叫闻人佑,我爹可是闻人家的家主,闻人晟!整个闻人家都是我爹说了算!”
“……”
二人神色傲然,看向秦夜的眼神,满眼鄙夷。
秦夜闻言,不禁往四周巡视。
为首的闻人佑见状,道:“怎么,你想找人?哈哈哈,这间客房偏僻的很,再说他们都喝多了,就算你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的。”
“就是!我们两个就是看你不顺眼,觉得你一个俗世的人,没资格来我们家,想好好教训你一顿!”闻人旭叫道。
“……”
秦夜闻言,活动了一下拳指,道,“既然如此,那我便不客气了。”
“吆!你还不客气?哈哈哈,你可千万别客气,咱们就亮出真本事,谁输谁孙子!”
闻人佑也往前一步,摆好战斗姿态。
“去死吧!”
他一个箭步,直接朝秦夜攻了过去。
尽管他速度极快,拳风中夹杂着极强的力量气息,似乎能把空气都燃烧,但秦夜依旧神色淡然。
现世轻松侧身躲开后,顺势以手成爪,直接扣住他肩膀,而后使用太极中的招数,将其泻力,然后再猛然一个肩撞轰去。
嘭!
这一击,直接把闻人佑攻的倒飞出去。
但紧接着又被秦夜拉住手腕。
“好险……”
闻人佑松了口气。
谁知。
秦夜紧接着一个过肩摔,像摔麻袋一样,直接拎起他重重的摔在地上,然后再往另一边摔,一遍接一遍的摔……
“……”
闻人旭看懵了,听着闻人佑的惨叫,赶紧举拳攻去。
但秦夜一个太极卸力,把他这一拳力量卸掉的同时,另一只手抓住他手腕,身体用力旋转,再把他拎起来重重的往地面上摔。
左手摔闻人佑,右手摔闻人旭,一下接着一下,重重的往地面上砸,一直砸到二人都喊不出疼,只能听到“嘭嘭”的砸地声,秦夜这才停下。
此时闻人佑与闻人旭,被砸的头破血流,脸庞臃肿。
秦夜蹲下来看着他二人,道:“你们怎么这么弱?”
“……”
二人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被一个俗世的人嘲讽弱,实在太丢人了。
闻人佑鼓着红肿的腮帮子,含糊不清的叫道:“有,有种……等我去升龙台后再打……”
“嘭!”
秦夜直接给了他后脑勺一记铁拳,让他脑袋再次撞在地面上,撞的脑袋嗡嗡响。
“以后打是以后打的事,先把这次打架解决了。”
秦夜看着他二人道,“你们两个,可以道歉了吧?”
“道,道歉?”二人不解。
“刚才你们两个侮辱我母亲啊!说起来你们应该叫舅妈。”秦夜说道,“你这么侮辱她,不得道歉啊!”
“哼……”
闻人佑刚冷哼一声,意思是她还不配让自己道歉。
但紧接着又是“嘭”的一声,秦夜又是一记铁拳,重重的砸在他脑袋上,道:“你哼什么哼?不道歉的话,说明你还能撑得住,那咱们就继续。”
边说,他边撸起袖子,并取出一套银针。
“你,你想干嘛??”
闻人佑看着细长尖锐的银针,有种不祥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