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下,让其他人一怔,不由的心生寒意。
“来!”
林枫勾了勾手指。
众人对视一眼,一咬牙,再次挥刀冲了过去。
林枫如一道流星闪过,只闻“砰砰砰”的声音,眨眼间,十几个人全部倒在了血泊中,没了呼吸。
车内,陈渔看的目瞪口呆。
这一刹那,林枫就宛如是天神一般,势不可挡,更是魅力无限,她也不由的看的有些痴迷。
“小喽啰都没了,该正主现身了吧?”林枫扭头,目光朝黑暗中看去,一股庞大的劲气也随之冲压过去。
只听得一声闷哼,一名老者缓缓踱步而出。嘴角挂着血渍,脸色凝重,眼神里充满了难以置信和恐惧。
“你是陈松派来的?他这是害你,让你送死呢。”林枫叼着烟,玩味的笑了笑,说道。
老者眉头紧锁,愤愤的哼了一声,说道:“得罪陈先生,那就必须要付出代价。受死吧!”
一声怒吼,老者挥拳朝林枫砸了过去。
气势如虹!
林枫漫不经心的挥拳迎上,“砰”的一声,紧接着便是一阵“咔咔”的骨骼断裂声。老者踉跄着退了几步,手臂耷拉下去。
“区区圣境也好意思出来丢人现眼?我养的狗都比你境界高。”林枫撇了撇嘴,轻蔑的说道。
“啊……”
老者咧咧嘴,嘶吼着再次朝林枫扑了上去。
他也没想到这次的对手竟然如此厉害,否则,陈松让他来杀人的时候怎么也要推脱。可如今,骑虎难下,只有硬着头皮冲上去。
以命搏命,企图给自己找一条活路。
然而,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他的以命搏命也不过只是垂死挣扎罢了。
林枫一拳捣出,后发先至,狠狠的砸在他胸口。
刹那间,老者仿佛可以听到自己心脏爆裂的声音,一口鲜血喷出,倒地毙命。根本连一丝还手的机会都没有。
回到车内,林枫看了看陈渔,说道:“看到了吗?你不杀你二叔,他就会杀你。这个世界就是这样,弱肉强食,适者生存。仁慈,从来都不是生存之道。”
陈渔紧紧地咬着嘴唇,一言不发。可是,她却不得不承认林枫的话说的有道理。她的仁慈换不来陈松的回头,只会让自己陷入困局。一开始,如果她就能狠下心肠斩草除根,也不至于落到如今这般被动的局面。
“那个沙曼是什么人?”林枫问道。
“他是新州最大的地下势力,手底下有几百号人,横行霸道。他也是新州反龙第一人,跟我们这些在新州的龙国侨民经常找麻烦。也正是因为如此,柔佛国高层对他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陈渔说道。
柔佛国的政治态度一直都是亲星国反龙国,即便纳吉布是林枫的徒弟,却也无法左右柔佛国高层的那些决议。毕竟,柔佛国九大皇室,纳吉布也仅仅只是其中之一。
“看来,柔佛国也想像苏禄国一样,被老子扔个核弹敲打敲打了。”林枫冷冷的说道。
闻言。
陈渔不禁一怔,暗暗倒吸一口冷气。
敢情前段时间星国和高丽国、苏禄国联合军演出事,在苏禄国扔下一颗核弹就是这家伙弄的?
“你……你是开玩笑的吧?”
“我像开玩笑吗?有些人就是欠揍,不打不行。”林枫语气平淡,却透着一股森冷的杀气,让人不寒而栗。
……
次日。
世纪集团股东大会。
在世纪集团大厦顶楼的会议室,陈松大马金刀的坐在主席的位置上,两边分坐着公司的股东。泾渭分明,一边是支持陈松的,另一边则是支持陈渔的。不过,很显然,更多人都是站在了陈松一边。
“龙国有句古话,国不可一日无君,家不不可一日无主。我大哥已经去世有些日子了,公司的事情也一直都是由我在打理,可是,这毕竟名不正言不顺,以至于上令不能下达。所以,今天必须选出一位接掌世纪集团,领导我们世纪集团继续走下去。”
“我身为陈家人,理应站出来主持大局,大家戮力同心,一起将世纪集团做大做强,那也算不负我大哥在天之灵。”
话落,几名股东立刻站出来表示支持。
而另一边,却只有区区三个人。不过,却也是世纪集团分量很重的三位。他们,都曾是跟随陈渔父亲陈世运一起打天下的元老。
“陈松,主席临走时可留有遗书,清晰的说明了他走后由陈渔大小姐接掌公司。你这么做,是想夺权吗?我想问你,陈渔现在到底在哪,你把她怎么样了?我收到消息,你把她关了起来,是也不是?”
谭江冷哼一声,说道,“我告诉你,如果大小姐有什么三长两短,那就休怪我们不客气。你最好,尽快把大小姐放出来。”
“谭老,你这是在威胁我吗?哼,照我说,你一把年纪了也该退休好好在家,享受享受天伦之乐不好吗?听说你新添了个孙子,这小孩子长得可是很快,要是错过了他的成长那可是终生遗憾的事。这万一要是不小心出了什么意外,那谭老你恐怕就要后悔一辈子了。”陈松阴冷的笑了笑,一边说一边走到谭江的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将一个小小的玉佩塞进他手里。
谭江看了一眼,顿时面色大惊。
这是他送给孙子的满月礼,自然是记忆犹新。
谭江紧紧的攥着拳头,眼中杀气腾腾。可一想到自己的宝贝孙子在陈松手里,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
“谭老,你是我大哥的亲信,也是世纪集团的创始人、元老,你是不是应该表个态?”陈松回到位置坐下,点燃一根烟,得意的笑着。
谭江咬了咬牙,“我没意见。”
“老谭!”
廉岩松和郎皓良一脸的难以置信。
愤愤的哼了一声,郎皓良说道:“无论如何,我绝对不同意这个决议。就算要公推主席,那也起码要等到大小姐到场。别忘了,她手里可握有公司最大的股份呢。没有她的话,谁坐上主席的位置那都是没用的。”
陈松眉头微微一蹙,递了个眼色。身旁的一名中年男子立刻上前,抓住郎皓良的脑袋重重的砸在桌上。
“砰!”
血流如注。
陈松冷哼一声,说道:“别以为你是公司的元老我就不敢动你,我可不是我大哥,信不信今天你连这个门都出不去?跟我耍横,你还嫩着点。你以为我是在跟你们商量呢,给脸不要脸。”
廉岩松见状,吓得闭口不言。
他们深知陈松的脾性,这家伙六亲不认,心狠手辣,说得出就做得到。为了陈渔,把全家的命搭进去,似乎有些不值得。
“现在,还有人反对吗?”陈松环视一眼全场,问道。
“我反对。”
一个突兀的声音,忽然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