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既然敢偷下我母亲送给我的陈年老酿?还……还把它喝光了不说,居然连我家传家之宝都拿来挡刀!你……你……”鬼影主被气得连连跳脚,就连手中的刀就被很戏剧化地丢在了地上!
虾米?传家之宝?还是陈年老酿?
凰念妃双眼一亮,口里的唾液就要流出来,黑龙干爹,我要我要!
黑龙迷迷瞪瞪的睁开双眼,通红的脸还不知死活地在鬼影主面前晃了晃。
“呃……这是……你的?”还拿起那俗称是传家之宝的酒葫芦在鬼影主面前晃了晃。
凰念妃在旁看得直在心里鼓掌,果不其然是魏姨欣赏的男人,看这不知死活的风骨,就不是常人能学得来的!
“你……够了,黑老头,别逼我打你,你个死酒鬼!”鬼影主怒气冲冲的说完,还用一种如刀子般的眼神使劲刮向凰念妃。
哎哟…好可怕!
凰念妃眼晴睁大,看了看成功被黑龙先生绊住腿脚的鬼影主,会心一笑。
黑龙干爹,谢谢啦么么哒!凰念妃在心里送出九千九百九十九个飞么后,立马调头就坐上自己的山地车,飞快地开了出去。
鬼影主见状哪里还有不懂的意思,立马就要拿起刀,往凰念妃逃跑的方向挥去。
可惜原地还留了一个实力比他强盛的酒鬼黑龙,二话不说又拿起那传家之宝上前去挡刀,大有一种不是我家的就使劲造的意味。
“呃……鬼影主…你家传家之宝不要了?不要的话那我就要收入囊中了…呃……”明明是酒嗝不断,满脸通红,连话都说不清了,但偏偏这男人的意识格外清醒!
这就是杀手界的第一人。嗜酒如命的黑龙先生。
鬼影主无法,自己或许在这里可以欺压欺压那个新人,但是我真的是对上自己的师兄,还是一个正处于醉酒状态中的师兄,那是分毫胜算都没有………
而且……这个传家之宝在他手里呢!
“喂,那酒还有没有啊!那个是我娘给我留的!”鬼影主身形一闪就要去抢,可惜黑龙先生早他一步。
“呃……我记得你不是没见过你娘吗?呃……杂还出来了一瓶她酿的酒呢!鬼影主。想放过人家就放过人家。别那么好……好面子……害臊!”
黑龙先生边说着海边打开了酒塞,又往嘴里倒了一口,顿时酒香四溢。让人飘飘然。
鬼影主被损得脸上泛起一抹不自然,但又很快地消失,一把抢过那酒葫芦也跟着喝了口。
那辛辣的液体入喉,如同火烧一般通过他的肠胃……他不会喝酒。
而被拽入塔楼中的尤莱越来越觉得自己的意识变得模糊。全身就像是被火烧过一般,灸烫。
那个男人……那个男人竟然是……!
“呵呵……你是不是觉得全身的血管里都有布满了四处爬动的虫子。只要你轻轻的呼吸,它们就会跟着你的呼吸一起在你身体里荡漾……哈哈哈……”
尤莱睁开双眼,看到的只是一个全身陷入在黑暗中的男人。
而自己全身*被呈大字型吊了起来,就像是在玩限级游戏一般。这个男人在她双手恢复活动的前一刻,竟然给她喂食了春~药!
如今她全身柔软无力不说,还自身体深处慢慢升起一种说是陌生却又不陌生的感觉。
那是……她从未尝试过。却令很多人攀升过的情~潮。
“卑鄙……”尤莱无力地吐出这两个字,全身那难耐的最原始的感觉让她几乎说不出话来。却依然是得到了一个重重的耳光。
“我卑鄙?呵呵……你未必不是太抬举我了,比起你我哪能配得上这两个字呢?”那男人走上前一步,终于把自己暴露在了灯光下。
尤莱纵使是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在看到那张脸时,依然是害怕的闭上了眼睛。
那是一张……极为神似蜜的脸……那个为了她死去的女孩……
“怎么?不敢看了?”那男人把自己身上穿着的斗篷抖开,露出了一张充满野性的脸。
麦色的皮肤,勾勒有力而略显深邃的眉眼,高挺的鼻子,外在加上一张性感的小粉唇。
这活脱脱就是蜜长大后的模样!
“蜜……”尤莱闭上双眼,轻轻地叫了声,却立马被一个耳光给打断。
“啪!”声音极为响,至少在这空荡的房间里,都能造成了回音。
“你没有资格叫这个名字!阿和……”边说着,还边从旁边的蜡烛架上取下一根点燃的蜡烛,凶狠的按在尤莱的肚皮上。
“啊…!”尤莱发出惨叫,双手打开被吊在铁架子上的身体,在不自然地颤动,一阵浓烟弥漫起,还夹带着皮肤烤熟的焦臭味儿。
“阿和……你可知道我想今日,想了有多久?唔?”那男人把蜡烛拿开随意的扔在地上,粉唇勾起。
尤莱痛到说不出话来,整张小脸都皱在一块……
好痛……整个肚皮都像被人剥了下来,放在火堆上烤一样。
“你是…粟……不是…蜜……”尤莱连说话,牙齿都在上下打着架,脸色苍白,满脸布满了冷汗,头发已经乱成一糟地糊在脸上。
这个人,肯定不是已经死去的蜜……只有可能是当年被保送进种子队伍的粟!
虽然后来她得势了曾想着寻找当年的伙伴,但发出的消息全都如同大海捞针,没有一点回音。
而她去资料库调查,居然发现,当年根本就没有什么保送部队,连关于那一年的资料都大部分的被销毁了。
“你…是粟…我…我又去…找过你……”尤莱声线极为不稳的开口,总是是全身都疼得发抖。
“啪!”一记更为狠重的耳光扇在了那张小脸上,毫不留情地用上了最重的力道!
“别叫这个名字!你不配!”那男人大吼,那张脸在灯光下显得扭曲的恐怖,那双一直被瑾和夸赞的亮黄色双眼,只是在微微的凸出着,看上去格外的可怖!
尤莱被扇得脸偏向一旁,这次连嘴角都带上血线,本就意识不清的脑袋更为眩晕。
“你……你有什么资格叫这个名字!一个背叛我们团队的人,一个杀死我们同伴的人……瑾和,你可知道我找了你多久?唔?!”
男人缓缓的伸手,摸向了脸颊的边缘,一阵动作后,自边缘处慢慢被撕起一张薄如蚕翼的面具…………(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