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用你帮我的,谢谢!”凰念妃淡然着一张脸,扬了扬手,一阵锁链的碰撞声咣当传来,那细白的手腕处,居然铐着手铐!
镶着碎钻的表层,在手腕上就像一个精致的手环,而连接的那头,正铐在床柱子上。
凰念妃……活动范围也就只有三米而已。
“你……”慕斯皱紧眉头,看着凰念妃虚假的样子,脸上彻底没了表情,回头朝门口处大声喊。
“把营养师给我叫来,既然照顾不好小姐,那活着还有什么用途?”
凰念妃低头微微冷笑,她一回到组织就被慕斯擒到了这儿,刚开始她还是很自由的,至少这座大庄园里,她有绝对的话语权。
可过了大概五天之后,慕斯就不知道是发了什么疯,突然带着一长条的锁链回来,居然还让她挑哪个好看的。
讽刺到了极致,这是让她给自个选刑具是吗?非法囚禁不说,如今居然还威胁她?
“慕斯,你觉得我最近太过于良善,所以才敢拿人命来威胁我?天真!”
凰念妃脸上的讽刺让慕斯彻底皱眉。
如今他无论做什么,在蔷薇看来,都是错的,刚才他不过是出声训斥下人,她都能联想到她自己。
“蔷薇,总有一天你会相信我,你会明白我现在所做的一切。”慕斯出声,只是话音刚落,就见一个黑影飞快地朝他射来,额角一痛,被某物磕破,有血流出,从脸颊滑落。
慕斯低头。捕捉到至今仍在地面上滚动的杯子,上面还沾着点点血迹。
凰念妃手还持着扔东西样,越发苍白的脸上,对其的厌恶了然于目,“我对你的印象,就像我扔出去的这个杯子一样,差到一目了然!你就是一个变~态。疯狗。这样把我囚禁在这里很好玩?要么杀了我,要么放了我!”
房间里寂静一片,除了凰念妃因激动过度而加重的呼吸声之外。再无动静。
慕斯眼眸磕下,有两条血痕在脸上明显,本就清冷的气质更为寒冰,就这样静站了片刻。突然一言不发地转身,离去。
推开房门。那高大的身体慢慢地走了出去,期间一点声音都没发出,全身透出悲凉。
“其实,我以为你会喜欢暗红色的……”终于。在脚迈出房门那一刻,房间里突然响起声音,男人的声音………
“叭嗒”。房门被带上,一直僵直着身体的凰念妃在此时突然嚎啕大哭。整个人埋进被子,眼泪沾湿了被袄。
脑海中一直回荡着刚才慕斯说的那句话……
在四年前的这个季节,他也说过这句话……漫天飞雪中,她只穿着单薄的衣服,手里举着一把匕首,而慕斯手里拿着一件暗红色的披风,就这么直直地走过来,任匕首刺入他的身体里,执着的为她披上一件披风。
在倒下的那一刻,他说……“我以为,你会喜欢暗红色……”
她就在那一次喝了人血,只为有人说唾液止血……
“对不起……对不起慕斯……对不起…安中臣……”哭音在房里响彻,可以听出主人的嘶心裂肺和悲凄。
而在门外边,穿着暗红色西装,一身悲凉的慕斯坐在地上,一腿屈起,头靠着门听着里面隐约传出来的哭声。
蔷薇……你让我,怎么放你离开……
那清冷的眼角,溢出一滴晶莹的液体,滑落……
h市,丰氏的新闻发布会上。
宽敞的大厅挤满了人,前方各种各样的记者手里拿着麦克风或者是笔记本,都只为记录下最重要那一刻的盛景。
而在最前方,背景是两个卡通人物亲吻的图样,前有舞台,红色的地毯铺满,其上方的霓虹灯在照亮着最为璀璨的蔷薇花冰雕。
整个场面都极其奢华,而台下的记者或多或少都在交头接耳,仔细听可以听清他们的谈话。
“哎,我怎么听说丰氏长孙丰绍辰喜欢的人是帝少的女人?”
“可不是嘛,我也听说这件事情了,哎,今天是丰少爷和其未婚妻宣布婚讯的日子,就是不知道那位凰小姐会是如何伤心了!”
而另一个人却在这时插入,“怎么?你知道那个小姐姓凰?快跟我们说说你是怎么知道内幕的,这个事件独家新闻啊!”
反正在他们前面,老神在在的听着他们讨论的一个男人出声,“你们这些小杂志的消息都已经堵塞到这种程度了?这种老掉牙的事情就不要拿出来说了,给我们报刊界丢人!”
其他几人自然不服,当即便要上去理论,却在看到男人胸前挂着的吊牌时,脸上的表情立刻转换为谄媚。
“哎哟,我说是谁呢!原来是“金牌”报刊的大大呀,恕我们眼拙,恕我们眼拙,如果是“金牌”透露出来的消息,那必然是绝对真的!”说完还不忘点头哈腰的,令周围的人立马嗤之以鼻。
而那个人闻言一笑,瞧他们招招手,几人围作一圈后,才开始传递他的圈内消息。
“我跟你们说啊,那位凰小姐是“拉穆”今年的新生,年仅十八岁,长得那叫一个漂亮!听说只要见过她的男人都不会忘她的容貌,在学校里也是全民女神!而帝少恐怕也是因为这个,特别的宠她!”
咳了两声,旁边的人立马递上去一杯水,那男人一脸满意,润了润喉后继续说。
“可就是因为太宠了,女人嘛,特别会恃宠而骄,而凰小姐据说是把这点发挥淋漓尽致,终于,在最近被帝少给抛弃了,甚至可以说是被厌恶到了极点,哎哎,再给你们卖一个独家消息……过来过来,你们知道为什么现在报刊敢这么明目张胆的挑明是那位三儿就是凰小姐吗?据说,是帝少下的令!”
众人哗然,根本没有想到事实竟然是这样的!
帝少下的命令,这h市的报刊还有谁敢不听?可想而知,这把那位凰小姐给概述得多么负面!
“那………那这位凰小姐现在怎么样了?”其中一个长的颇有富态的男子开口,脸上竟带着心疼。(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