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源这个狗东西可真该死啊!
波风水门老贼也是!
换了一个角度想想,卡卡西的心态发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
经过了四年多的努力,现在他旗木卡卡西也算是在忍界闯出了一番名号。
虽说在实力上距离父亲还有所不及,但木叶雷牙对标木叶白牙,他卡卡西也算是没有辱没了手里的白牙。
自家人知自家事,修行了清源传授的法门,时间越长,实力就越强大。
超越父亲木叶白牙根本不是问题,至于如何为白牙正名乃至于报复木叶高层,只要水门老师接过了四代目火影的地位,水涨船高,解决这些事情想来也不在话下。
身上的枷锁在经历了连番的大战后被撬开了缝隙,理所应当,他旗木卡卡西也不得不为自己的未来考虑。
成为超越父亲的忍者,继承旗木家家主的责任,为旗木一族开枝散叶……
一如我国着名哲学家境泽·王的真香理论,一个人骨子里的闷骚是藏不住的,尤其是在这种心神松懈的时刻。
到了这一步,卡卡西就察觉到一些不对劲的地方了。
木叶优秀的女忍者总共就那么多,这还没上起跑线呢,某个狗东西自己就圈走了两个。
虽然卡卡西现在依旧觉得女人只会影响他拔刀的速度,可看了波风水门的实例,明明已经有了那么可怕的玖辛奈姐,在砂忍,只要水门老师点头,这风影之位和风影就都是水门老师的了呢。
如此种种,便是心智坚韧如卡卡西也不禁陷入了沉思。
难道自己的想法一直都是错的?
要是伴侣都如五代目风影大人一样的话……
呸呸呸!
腌臜,龌龊!
卡卡西啊卡卡西,复仇大业尚未完成,现在可不是胡思乱想的时候。
若是连自己的心都收不住,那手中的刀又怎么会锋利呢?
借用火之寺的理论,女忍不过是红粉骷髅而已,区区红粉骷髅,安敢坏吾之道心?
竖子,吾刀不利乎!
眉头一皱,正当卡卡西打算出刀之时,昏暗的海面上,赤红色的火光升空最终于天空炸散成一个宇智波团扇的模样。
“是我们的人!”
没有过多交流,收起日常打闹的情绪,三人快速进入状态。
距离忍者散开没有多长时间,两分钟不到,远远的,清源便看到了海中岛屿黑乎乎的轮廓。
作为支援部队,清源等人是最先抵达的,还不等走近,一个小萝卜头的身形便瞬身至三人面前。
“好快!”
卡卡西眉头一挑,虽说这画面有点熟悉,但伴随着实力的增长,能被他卡卡西夸赞一句的家伙实力自然也是不容小觑。
瞬身止水,以瞬身为名,再加上写轮眼的压制,带土那家伙完全不可能是止水的对手啊。
亏了大家还在一起修行了那么长时间,清源不传给带土查克拉修行法门也是将资质因素考虑进去了嘛?
除了凯,带土竟然是资质最差的那一个?
“止水,有什么发现。”
“都是尸体。”
“尸体?”
清源皱了皱眉,枸橘矢仓被人截胡了?
不应该啊,带土都没去,照美冥还没成长起来,看那娃娃脸也没有暴毙之象啊。
清源有点怀疑自己的技术,不过止水的汇报还没有完成。
“我一直都是跟着海底山峦走势探查的,原本想着会不会找到海岛,结果才没走多远就碰到了这个地方。”
“哦,山峦走势,你很聪明嘛止水。”
“这个,也没有啦。”
止水忍不住笑了起来,不过一想到岛上的惨状,轻咳了两声,止水忙正色道。
“虽然我没有找到水影大人的尸体,但是我用影分身确认过这些尸体的身份,其中有些人和接应水影大人的暗部很像,只不过他们的状况……总之清源哥你还是过去看看吧。”
“好。”
清源点了点头,三人跟着止水登上了孤单。
就在孤单中心的树林当中,伴随着火光的照耀,大批雾忍暗部的尸体七扭八歪的躺在地上,血迹将泥土浸湿变成了黑褐色,最关键的还是这些尸体死亡的形状。
“被木头戳穿?”
眉头一皱,即便手刃敌人无数,卡卡西也依旧无法接受眼前的场景。
大量的木头刺破忍者的躯体从他们的躯窍之中钻出,而木头本身扭曲的生长方式使得这些暗部忍者的骨骼几乎全部搅碎,就像是海中孤单死亡的奇行种,这种扭曲的姿态哪怕被称作邪教祭祀现场也不为过。
呕~
红是最先忍不住的那个,经过两年多的征战,虽说死在红手上的敌人也不少,尸体更是见得多了,可像这些暗部死亡的场面,配合上清源手里的火光自己周围昏暗的环境。
海风轻轻拂过,那种与深渊对视的错愕感又岂是红这个美少女能抵挡得住的?
“袭杀水影的人和雾忍之间有什么仇怨,明明有着一击必杀的实力,却偏偏要用这么残忍的方式……”
通过周围的痕迹判断,卡卡西可以断定雾忍暗部根本就没有坚持几招。
不少人的手里剑都是掉落在身旁的,由此可见,在死亡之前,这些手里剑应该都夹在他们的指缝里。
“或许对方的攻击方式就是这样也不一定呢?”
“你说这些木头?”
“嗯哼!”
清源点了点头,随手一手里剑削断了一节木刺被清源抄在了手中,感受着木刺之中蕴含的力量,清源有点想不明白,为什么偏偏就是雾忍呢?
“开玩笑,那个忍者会用木头作为攻击手段,木头又不是忍术,随便抵挡一下……”
“你是不是忘记了,你是那个村子的忍者?”
“我是木……”
“嗯?”
一瞬间卡卡西惊讶的睁大了眼睛。
“你说什么?你确定?”
“反正也没别的解释了,就像卡卡西你说的,谁家正经忍者会用木头去攻击敌人啊,随便两刀就能斩断东西,补上一个火遁,那都是看得起它了。”
“狗东西,你可别随便添油加醋啊,我什么时候这么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