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个月有笔项目要谈,倒是认识了一个姓沈的,不过这个人很是唯利是图,我不太喜欢,也不知道是不是你要找的那个。”解语花故意试探道。
解语花就是在赌,赌这人的目的,姓沈的那么多,生意上往来的也十好几个,怎么就偏偏前几个月认识,正常人肯定会先反应一下的,他故意说出了时间范围,凌霄来的时间并不长,所以他赌这人会立刻锁定凌霄,从而减少心里的顾虑。
“他……多大?”那怪人真的是很快就上钩了。
“二十出头,看着像是十几的模样,毛都没长齐,出来学人谈生意。”黑瞎子似乎领悟能力特别快,立马接了话。
胖子突然就想到了凌霄,他居然忘了凌子也姓沈,心下有些慌张,担心凌子会出什么事,又不知道解语花他们的计划也不敢打断。
“长得可好看?”那人又问了句。
“好看?好看抵什么?面白心黑。都快钻钱眼里去了,比瞎子还不如,诚心和他谈生意,张嘴就是骗人的话。”黑瞎子抢道。
“你……也见过?你们?不喜欢他?”那怪人有些疑惑。
“我不是……不是都还给他了吗?”他的自言自语很小声,外面的人没怎么听清。
“老头,说你将他的命改了,你怎么改的?”黑瞎子蹲下身和那怪手去说话。
“怎么改的?呵呵,都是命……都是命……罢了,我不后悔,再让我选一次,我依旧这么做。”那怪人回忆道。
“你这老头,怎么执迷不悟啊!”无邪都有些气愤,怎么会有人嘴上说忏悔,实际一点悔过都没有呢。
那怪人只是自顾自的回忆道:“我刚见他那会,小家伙长得跟糯米团子一样,粉雕玉琢的,乍一看还以为是个小姑娘,牵着他妈妈的手,乖巧的不得了。
我见他第一眼就喜欢的不得了,就想逗他,我和他说:“小家伙,来叔叔这,叔叔给你变个戏法。”我变了纸鹤送给他,可他说什么也不要,看我的样子像是看个奇怪的家伙,也不说话,就是看着我的纸鹤发呆。
他看纸鹤,我就在看他,我会看相,单是看他的面相,我就知道他日后定是个大富大贵的命 ,但同时我也看出他亲缘浅薄。
或许是怪我定力太浅,也许是怪他天生就是有吸引人恶劣欲望横生的体质,只这一眼,我便生了坏心思。
我是个俗人,虽不爱财,但独爱我妻,偏巧家妻重病,久病不愈,有人给我支了一招,告诉我借命改命。
我学这个的,我知道,这方法不可行,要遭天谴。
可沈少爷的出现,改变了我的想法,他的亲人缘太淡薄了,这么淡薄想来也没什么人能管他,我就说让他把手伸出来,给他算一卦。
我想着,他不伸手我也就此作罢,倘若他伸手我若是看到他的手相不好操作也便如此了。
天意,都是天意作为。
他那么小心谨慎的人,居然真的把手松开了。
借着看手的机会,取了一滴血滴在了布料上,有了这个,用它做个纸扎的小人人就不需要再用生辰八字了。
我改了他的寿数,我知道他以后有血动,会杀人,可我将他的命格改了,这东西最忌讳缠上因果和血腥,于是得手了后,就骗他说他身上有因果,沾不得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