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很好,竟敢欺负他?”
这群人心里哭哭唧唧,被欺负的是他们好吗?
老大是选择性眼瞎吗?
尤其是刚刚和苏时练拳击的那些人。
现在还站不起来。
还得被人举着走。
老大是一点儿看不见呐。
“不过,我暂时决定不惩罚你们,反而有一个好消息要告诉你们。”
看着众人惊喜的抬头看过来。
傅修宴颇为诡异的一笑。
“从今天开始苏时正式成为你们的训练教员,受训时间随时且......无期限。”
!!!
老大他说什么?
是不是我们的耳朵出问题了?
众人互相看了看。
到对方眼中的惊恐,发现他们自己没有听错。
“啊!”
一阵一阵的惨叫声传来。
谁能救救他们?
从学生时代过来的人,谁不会被老师这么恐怖的名词所支配?
很多时候这个名词还是做动词用的。
还是加ing的那种形式。
现在却要让他们接受,自己刚刚不知死活招惹的人,转头就成了自己最害怕的人?
看着众人脸上的生不如死的表情。
傅修宴满意的笑了。
转头看向苏时。
苏时也非常的满意,主动的握了握他的手。
这下,傅修宴浑身散发出的愉悦感,所有人都能感受到了。
拉着人就要去办公室办手续。
走了两步,苏时突然停住。
扭过头。
看着众人,微笑道:
“教员交给你们的第一个任务,就这山,也不用多,跑个三遍吧,包子你们监督!跑不完,没饭吃哦!”
说完就和傅修宴走了。
众人看着一眼望不到头的山。
他刚刚说什么?
三遍?还不多?
一群人现在就想抓着苏时晃死他,看看他的脑子是不是不清醒?
包子几人现在可是狐假虎威。
接到他们时哥任务。
全都是一脸神气的喊道:
“赶紧给我动起来,等什么呢?小心不给你们饭吃!”
——————
苏家。
最近颓废的苏焕清正窝在家里醉生梦死。
在这时,大门突然被推开了。
一个佣人着急忙慌的跑了过来。
“苏先生,老爷子来了。”
苏焕清喝了不少酒,大舌头都出来了。
“睡?什么老鸭子?我不认识鸭子,我鹅子都不来,鸭子来干什么......”
后面儿嘟嘟囔囔的,又不知道在说什么。
苏善年走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睿智的目光一沉。
拄着拐棍走到沙发旁。
朝着佣人挥了挥手,让他们下去。
拿起拐棍戳了戳地上那位不孝子。
“嗯?别逗我,然开。”苏焕清迷迷糊糊扒拉着身上的东西。
苏善年一看他这么没出息的样子。
啪!
一个大比兜上去。
苏焕清猛的爬了起来,还没有看清眼前这人是谁,怒骂道:
“谁?那个贱人敢动老子?不想活了?”
眼睛睁开,就看到了他眼前的“贱人”——
一张黑沉的脸。
让他瞬间清醒了。
扑通一声。
跪在苏善年面前,给了自己一个大比兜。
“爸,您怎么来了?我我......”
苏善年看他缓过神儿来,坐在了沙发上。
拿着拐棍敲了敲地板。
“去,洗把脸清醒清醒,再出来和我说话。”
苏焕清嗖了一下,跑进卫生间。
打开冷水,往自己脸上冲了几下。
屁颠儿的又跑了回来。
继续跪在苏善年的面前。
“苏沐言和白晓卿都进去了?”苏善年沉声问道。
苏焕清点点头。
苏善年自从上次办完认亲宴之后,就回到乡下别墅休养。
没想到这段时间发生了这么多事情。
直到最近联系家里他才知道。
苏家就剩他儿子一个人了。
没想到他自己这个老狐狸竟然被白晓卿摆了一道。
让他儿子给他养野种?
好,很好!
他老头子虽然老了,但是本事可没老。
白晓卿还想在临死前见她儿子一面?
做梦!
“小时和沐柔呢?”
苏焕清嘴里发苦,“两个人都不回来。”
苏善年听到这话,拿着拐棍在他面前戳了几下。
“小时不回来我能明白,沐柔呢?不是从小跟着你吗?为什么也不回来?”
两人好歹是同胞兄妹。
要是沐柔能回来,小时自然也不是问题。
苏焕清动动跪在地上有些麻木的腿。
“我也不知道她为什么不回来?”
苏善年至于这个蠢儿子已经不知道。
他这么精明的人?
养出来的儿子为什么蠢?
苏善年:“张妈!”
张妈很快就从某间房子里跑出来,在苏善年面前站定,一脸恭敬。
“当初沐柔的事情,到底怎么回事儿?她以前也经常不回来?”
张妈看了看两人,张了张嘴。
有些艰难的开口。
“小小姐这十几年自杀过好几次,差点救不回来。”
此话一出,如平地惊雷,震的两人定住了。
苏善年直直的看着张妈,脸色变得黑沉。
什么事情会让一个富家小姐一次一次的自杀?
他无法想象。
“你继续说。”苏善年的声音有些涩然。
张妈叹了口气,忍着泪意继续说道:
“三岁那年,老爷将小小姐从医院送回来后,白夫人再也没有管过她。没过几天因为一个佣人的疏忽,没发现她失踪了两天,导致她差点被饿死。”
“四岁的时候,白夫人带着苏沐言出去玩,谁都没发现她跟着出去了,结果差点被拐走,还是有位军人路过发现了走丢的她。”
“五岁在幼儿园被人欺负躲在公园自己哭,被司机带回来发了一场高烧,差点烧死,白夫人不管,我给喂了点退烧药,她才撑过去。”
“上小学后的日子就更别说了,每次小小姐考第一,但是白夫人连字都不给她签,家长会就更不管了。”
“直到上了初中,我无意中发现了小小姐手腕上的刀痕......”
听到这里,苏善年沉声问道:
“苏焕清他人呢?”
张妈迟疑,“少爷他......”
“你说。”
“他每天在外应酬,大晚上才醉醺醺的回家。”
苏善年闭了闭眼,叹了口气。
“还有吗?”
张妈:“后来十八岁那年,小小姐高兴的和我说,她要去学表演,站在大舞台上让所有人都看到她,这样她就不会再被人忽视了,但是被白夫人知道后骂了一顿。”
“然后她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关了一天,我觉得不对劲,破门进去后才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