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晚闻言,心头不由得一紧。
“严重吗?”
徐岩站在病房门外,透过小窗看着病床上的男人倚靠着床头看着文件,面色有些苍白。
“挺严重的,要不然我也不能给您打这个电话。具体等您来就知道了,我把地址发您。”
虞晚还没说什么,对方就把电话挂断了。
很快,徐岩就发了一个地址过来。
虞晚原本计划今天去看外婆,但是计划有变,便打给了护工。
“刘姨,我周末临时有事,就去不了了。你有事就直接给我打电话。”
“好的,虞小姐。您放心吧。”
虞晚嗯了声,“对了,刘姨。如果我妹妹来看外婆,你就留她一个电话。”
“我知道了。”
虞朵以前的号码注销了,虞晚现在联系不上她了,现在只能看看外婆这边能不能留下她的线索了。
虞晚长舒一口气,赶紧收拾行李前往高铁站。
广城距离京都七百公里,坐高铁需要三个小时左右。
她坐在靠窗的座位上,看着快速倒退的景象,心里如同长草了一般。
也不知道陆闻笙伤得有多严重。
怀着这样忐忑的心情,虞晚在下午一点钟踏进了广城医院的住院部。
刺鼻的消毒水味令人头疼,虞晚来到徐岩所说的病房门前。
她透过小窗向内望,这是一个高级单间,只有一个床位,只是病床上并没有人。
忽地,洗手间门打开,一抹身影走出来,视线恰好同她对视上。
虞晚好几天没有看到陆闻笙了,他脸上现出病态的白皙,下巴上的胡茬微青,看起来精神状况确实不好。
只是距离徐岩口中所说的‘严重’相差甚远,毕竟走路什么的都挺正常的。
陆闻笙看了她一眼,面无波澜,转身朝着病床走去。
虞晚深吸一口气,按下门把手推门而入。
她将背包放在一旁的椅子上,走到病床前,抿了抿唇,“徐岩给我打电话说你出了车祸,我就过来看看。”
陆闻笙倚靠着床头,拿起一本文件开始翻看,旁若无人。
他眼线狭长,浓密乌黑的长睫在眼底投下一片阴影,修长干净的手指一页页翻着,很是赏心悦目。
虞晚见他不搭理人,有些气恼,“你翻得那么快,看仔细了吗?”
陆闻笙手指一顿,抬眸看向她,“怎么,用你来教我怎么做?”
虞晚鼻息处发出一声轻叹,“既然你没什么事,那我就回去了。”
“这就是你来看望我的诚意?”陆闻笙语气不善。
虞晚默了默,随后小声嘀咕,“接到徐特助的电话,我就赶紧坐高铁过来了,早饭、午饭都没吃。徐特助说你出了挺严重的车祸,现在一看,好像没大事。”
陆闻笙睨她一眼,“谁让你不吃饭的,蠢死了。”
说完,他打给徐岩,“去广顺斋买份粥还有虾饺。”
虞晚走近一些,从男人头顶一直看到脚,“那你伤到哪里了?”
“你猜。”
虞晚视线最终落在男人腿间,“难道是这里?”
陆闻笙忽的被气消了,“你要不要试试,现在它好不好用?”
虞晚倏地红了脸,“那我也没看到你伤到哪里啊?”
陆闻笙拍拍床边,“你过来。”
虞晚坐下来,手就被男人握住,沿着他病号服下摆深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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