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族小子,你很是不凡,居然身怀五个元神。但是,你的修为还是太弱了,倘若你进阶了大乘境,也许老夫还会怕你!但是今日,你注定要成为老夫的养料。”
石矶老人不紧不慢地说道,话语之间还是那么的自信。
孙乾并没有被石矶老人的狂妄之言镇住,反而战意高盎,冷声道:“那就看看,今日咱俩到底鹿死谁手吧?”
没有过多的停留,孙乾率领自己的五大元神,再次向石矶老人发起了攻击。
看见孙乾再次发起了攻击,石矶老人被孙乾如此地挑衅,心头也是十分地恼怒,这个人族小子还真是不知死活。自己见过的人族修士不少,包括渡劫巅峰的修士,见到自己之后,哪一个不是瑟瑟发抖,别说进攻了,连自保的勇气都没有,哪有像他这般的?只知进攻,而不考虑逃遁。
“难道是欺为我没有能力杀他不成?”
石矶老人心头发了狠,一掌横推而出,掌间元力奔腾,隐约间可见缕缕的仙气挟裹其中。
石矶老人的这一掌直奔孙乾而去,已然是用了全力。这一掌就是要擒住孙乾,擒贼先擒王的这个道理,石矶老人还是懂的!
只要擒住了孙乾,吞噬了他的精元,那五个元神会随着本尊的陨落而形神俱灭。
一掌之下,虚空炸裂,入仙境强者的全力一击,非同小可。
就在这势在必得的一掌,将要把孙乾禁锢在掌心之际,一柄金色的大斧虚影,凭空出现了,径直地奔着大掌横斩而去。
这一切发生的太过突然,猝不及防之下,是近在咫尺的,石矶老人的那只滔天巨掌,居然被这把金色的大斧架在了半空之中,再难以前进分毫。
金色大斧的锋刃之上,金色的巫力翻腾不已,和大掌中溢出的少许仙力,正相持不下,难分胜负。
关键时刻,孙乾又动用了自己的另外一张底牌,那就是自己的刑天战灵。
随着孙乾自己的修为在不断的增加,五行之力在不断变强,和自己息息相关的战灵刑天,战力也在不断的提高,现在已然超脱了渡劫巅峰的战力,至于是否达到入仙境的战力?那就不得而知了。
当战灵刑天出现的那一刻,石矶老人的攻势下意识地为之一顿。
“战神刑天,这怎么可能?不对!这不是刑天亲临,而只是他的一道影像而已!”
石矶老人的心头惊异连连,他实在是搞不明白,他面前的这个人族小修士,为何底牌会这么多,本想一掌之间,便能擒住他,可未料到,不知从哪里跑出来一道刑天的虚影?看其战力,颇为强悍。看来自己想速战速决,现在变得有些不可能了。
就在刑天战灵,手持干戚神斧虚影,和石矶老人的一只大掌相持之间,孙乾和自己五个元神的攻击也到了。
又是一轮的狂轰乱炸。
由于石矶老人正在和刑天战灵处于相持中,皆是全力以赴,谁也不敢掉以轻心。此时的石矶老人,根本就是无心他顾。
孙权率领自己的五个元神,又一次攻击得手。
一时间,石矶老人的身上爆起了光华朵朵,那都是孙乾和他的五个元神的攻击,突破了石矶老人的周身防御,轰击在其身躯之上所造成的。
石矶老人气的怒目圆睁,心头也是很无奈,没办法,现在的自己就是被被群殴了。
自此以后,石矶老人的每次攻击,都会被刑天战灵用干戚神斧挡住,而孙乾则是带着他的五个元神,疯狂的轰击石矶老人。
要说这石矶老人,肉身还真是强悍!
孙乾带领自己的元神,数波的攻击都落在了石矶老人的身上,居然没有轰碎其的肉身。但就算如此,石矶老人也是受创不轻,周身上下,已然布满了深深地裂痕。因为是一名成精的石矶,石矶老人就算浑身伤痕累累,也没有半滴血液流出。
经过数次的进攻,孙乾也有了惊奇的发现。那就是,在石矶老人身躯上的伤口处,竟然有数量巨大的金元素游离其间。
“这石矶老人,乃是这座高山经过万年的修炼而成了精,五行元素是天地本源,游离在天地万物之中,石矶老人的本体中有金元素的存在,倒是不足为奇。但就孙乾观察,石矶老人的本体内,存在大量的金元素,这就有些不合理了。同时,孙乾也知道了,为何自己带领着五个元神,对石矶老人久攻不上,数轮的攻击落在石矶老人的本体之上,也破不开其的肉身,原来是石矶老人体内的金元素在作祟。
具有金元素的肉身,堪称强悍无比,就如孙乾一般。
有此发现,孙乾改变了进攻策略,把五行之法中的土崩一式,放在了主攻的位置上。
因为孙乾体内的五行之力中,现在只有土元素和木元素达到了小成境界,而土元素的撕扯之力又尤为强悍!
果不其然,当土崩一式释放出的大量撕扯之力作用在石矶老人的身上之后,石矶老人的肉身终于扛不住了。
随着本体的裂缝在土元素之力的不断撕扯下,正在快速地放大。
现在的石矶老人,肉身之上,已是沟壑连连。土元素之力疯狂地从这些沟壑中,涌入了石矶老人的体内……
最终,随着一声不甘的嘶吼声,石矶老人的肉身终于不堪重负,四分五裂开来,变成了漫天的碎石尘垢,从虚空中散落了下来。
就在碎石散落的瞬间,一团灰白之气,在碎石之中想要快速地遁走。
孙乾岂能让石矶老人如愿,一手探出,瞬间便把这团灰白之气攥在了手中,口中念道:“作为一名强者,要战,也要战到形神俱灭,你刚才目空一切的勇气哪里去了?”
“人族小子,休要欺人太甚!识趣的,你赶紧放了我,否则让山主知道了此事,你必是粉身碎骨的下场!”
那团灰白气团在孙乾的手中剧烈挣扎着,石矶老人的元神在为自己做最后的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