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海回到果园。
老爷子也看到了他新买的三轮车,同样啧啧称赞。
吃过饭,张海独自一人来到了果园另一边,挑了一树果实比较茂盛的桃树。
心念动间,手中出现了那个玉葫芦。
看着里面只有500毫升的灵泉液,他有些犯了愁。
如今处处要花钱,光靠这一点灵泉液,根本不够用啊!
仿佛回应他一样,这时,玉瓶发出了嗡嗡的颤声,瓶口处,往外喷吐出了一股白雾。
张海惊愕的看着这一切。
根本不知道它到底发生了什么,有些手足无措起来。
这玉瓶,可是他赖以生存的宝贝,如果失灵了或是坏了,那还怎么赚大钱?
等了一会,只见玉葫芦的外表开始变成了淡金之色。
与此同时,张海的脑海里,多出了一些传承记忆。
原来,这玉葫芦竟然是残缺的,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自动修复了。
目前是2级玉葫芦。
张海往瓶里一看,发现那些白色透明的泉水不见了,只淌着两滴青色液体。
是的,没有500毫升了,只有区区两滴。
然而这青液,却是浓缩般的灵泉水,一滴抵得过以前的500毫升,且效果更强。现在有两滴,抵得过1000毫升了。
“发财了,这下真的发财!” 张海一阵的狂喜起来。
他提了两桶水来,把青液分别滴了进去,浇了两棵桃树,这才美滋滋的回到屋里睡觉。
时间,到了晚上11点!
正在睡梦中的张海睁开了眼,蹑手蹑脚的下了床。
抄过手电筒,在夜色中潜行,往罗天的家而去。
他决定了,趁罗天住院期间,偷偷放走那女孩。
很快,他就来到了围墙后面,如同上次那样,轻车熟路的翻了进去。
从窗口跳下,来到了二楼。
不过,当他摸到大厅的时候,差点吓死。
只见黑暗的大厅忽然亮起了灯光,张海眼疾手快,躲到了一张桌子的后面藏着。
开灯的,赫然是二狗子的老婆,杨水水,而且身无寸缕的走向了卫生间。
不过此刻的她睡眼惺忪,并没有发现张海的存在。
“马的,杨水水怎么会在这里,衣服都不穿,还大摇大摆的走来走去,当这是她家吗?”
看着那道香艳的场景,张海暗想道。
这女人,身材有些臃肿,说不上是漂亮,但还是有料的,该有的地方有。
等了一会,杨水水回来了,往沙发上一躺,便呼呼大睡了起来。
连灯都忘记关了。
张海往裤袋里一掏,取出了......一枚银针,一甩手,隔着几米远,就定在了杨水水的额头上。
他这才走了出来!
这一手银针控穴,已经让她陷入了深度睡眠当中,哪怕在她耳边敲锣打鼓,或是干点男人该干的事,她也不可能醒来。
不过张海对水桶腰不感兴趣,打开了关押阮缓缓的房门。
“张海学长,是你!” 阮缓缓见到进屋的男人,不由得一喜。
[罗天被我打进医院了,我是来解救你的。]
张海没有过多的废话,解开了她身上的绳子。
“太好了,我终于可以逃出这里了。”
阮缓缓露出了一抹笑容。
这两天,她被厅中看守的杨水水折磨得都快疯了,那女人见她长得漂亮,千方百计的羞辱她。
“好了,别说那么多了,我们快走吧!”
张海带着阮缓缓出了门。
路过沙发时,还把盖在杨水水身上的被子给捎带上了,因为晚间风大,怕阮缓缓冻着了。
阮缓缓看着赤条条的杨水水,恨不得把她的脸给抓花了,再撒烂了她那臭玩意。
两人翻出院墙,忽然,只见不远处一道光束照来,正巧照到了阮缓缓的脸上。
那人看清容貌后,惊呼道:“啊,你不是罗哥抓回来的那小娘们吗,怎么逃出来了。”
“我卧!不好了,快来人啊,有人要逃了!”
这男子,正是罗三强!
原来,这厮今晚和几个兄弟在收购站那边喝酒,直到酩酊大醉才回来。
这会儿见到罗哥的马子要逃走,吓得酒意全醒。
罗三强这一嗓子,打破了村里的宁静,一时间,许多房子的灯都亮了起来。
“不好,快跑!” 张海拉住阮缓缓,拔腿就跑。
村里面有个不成文的规定,无论是哪户人家买了被拐卖的女人做老婆,大家都要做到统一监视,防止外逃。
这一点,也是为了桃花村的兴衰着想。
如果没人帮忙盯着,个个买来的女人都跑了,那桃花村就彻底成为一个光棍村了。
“别跑!站住!”
罗三强追了过去,不过他喝了不少酒,脚下一软就摔在了地上。
很快,不少村民们提着菜刀、扁担,急匆匆而来,问发生了什么事。
罗三强回道:“罗队长买来的那女人逃了,大家快去追回来!”
[什么,还有这事!]
“绝对不能让她跑了!对了三强,她往哪个方向跑了?”
罗三强一指远处黑暗的地方。
“张麻子,马上叫人封锁石桥。你们几个到1号路,你们几个到2号路......”
村长罗明开始发号施令。
众人分工合作,而他则带着十几个人,抄起武器,往指的方向去了。
整个桃花村,顿时热闹了起来,手电筒通明,光束四射,呼喝声不断。
.......
此时,张海和阮缓缓躲在了一棵大树后,看着远处石桥那里,出现了一群人。
他神色严肃的说:“出不去了,唯一的出路被截住了。”
顿时,阮缓缓的脸色惨白如纸,一想到会被重新抓回那小黑屋,娇躯忍不住的颤抖了起来。
张海沉吟了十几秒,然后说:“阮学妹,为今之计,只有先把你送到后山藏起来,那里山高林茂,没那么容易被找到的。等有机会了,我再想办法把你偷偷接出去。”
[好,我听你的!]
两人这一耽搁,忽然不远处,就有人往这里搜索而来,发现了他们的藏身之处。
“她在那,大家快来人,围住她!” 一人喊道。
声落,四五个人便晃着手电筒,朝这边跑来。
“马的,真是晦气!”
张海啐了一口,拉着阮缓缓钻入了草丛中,往后山方向逃去。
他可不想承受村民们的怒火,不然明年的春天,坟头草估计得三尺高。
村民们越聚越多,达到了近百人,连一些老人妇人也出来了。
不过四周黑灯瞎火的,他们也没看到张海,以为是阮缓缓一个人逃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