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诗彤和矫天凤两个人急匆匆地出‘门’上车,直奔南京路而去,矫天凤对于云诗彤的所作所为非常不解:“段哥和端木刚出事,你就急着逛街,姐姐,到底什么意思?”
云诗彤看她一眼,脸上‘露’出轻松的笑容:“安姨说,她知道怎么样找到潇湘夫人,而且知道她喜欢一些有价值的首饰!本来我觉得另外去找人不容易,不过这个条件还可以,总好过我们与跟金飞硬拼,我决定试试!”
她急着逛街,就是为了这个?矫天凤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姐,安姨就是一个家庭‘妇’‘女’好吗?她能认识什么大人物啊?刚才安姨说了好几次,可鬼面叔叔根本就不配合,说明了是很么?我觉得肯定不会那么简单的!”
云诗彤叹口气:“我也知道这事有点仓促,可不管是段飞还是我爸爸,都让我不要管。--可你说,我能就这么呆着吗?不管有用没用,我们先做着,等明天我爸爸来了,如果他有好的办法再说!”
矫天凤没有再说什么,反正如果是她,她是肯定不会做这个的,云诗彤之所以失去了判断力,恐怕是因为关心则‘乱’的关系。就当是做备用,陪着她出去转转吧,总之现在让云诗彤呆在家里什么都不做,基本上也是不可能的事情。
南京路上几乎囊括了所有在上海的珠宝店,两个人一家一家逛,不过都是当前的款式,即便最贵的东西也不过是打个时尚的牌子,根本就没有什么特别的。从下午逛到晚上,矫天凤的小‘腿’都快逛肿了,不过看云诗彤依然一副不罢休的样子:“姐,还要逛下去吗?”
云诗彤有气无力:“是啊,不过要这么逛下去,恐怕我也会受不了的!”
“你还知道受不了?我的‘腿’都快断了!”矫天凤一副委屈地样子:“我知道你救人心切,可现在我们纯粹是在消磨时间,你妹妹我想睡觉好不好?”
瞟了她一眼,云诗彤不好意思地道:“好吧,我请你吃东西,吃完我们回家,好吗?”
“当然好了,我要大吃一顿,又累又饿!”矫天凤挽住云诗彤的胳膊:“走!”
两人到了一家西餐厅,特意叫了大份的牛排来吃,活动这一下午,两个人都饿坏了,上了饭以后只顾低头大口吃,半天才舍得抬起头来。矫天凤长呼了一口气:“哎呀,终于饱了,饿了吃饭真好,感觉都是美味!”
云诗彤笑笑:“所以说,有时候人不爱吃饭,其实就是没有饿着!”
两人边吃边聊,正说得兴起,耳边突然响起了一个男人的声音:“诗彤!”
惊抬头,却见斯克菲尔德正站在那里,面带微笑:“其实,早就看到你了,只是没想到你那么饿,搞得我都不好意思过来打扰了!”
啊?云诗彤的脸顿时一热:“你看到了呀?真是不好意思,我们逛了一下午,又累又饿,所以就吃了快了点!”
斯克菲尔德笑了起来:“原来是这样!不过好久没见了,你还好吗?”
“过得去!”云诗彤勉强一笑:“谢谢关心!”
旁边的矫天凤看看他们两个,坐直了身子:“我吃饱了,你们谈吧,我再去转转!”
说实话是真的不想走,可是这个男的看起来柔情似水,说不定对姐姐有点意思,她在这里做上一只巨大的电灯泡也实在是不雅观。
云诗彤忙道:“不用,没关系。斯克菲尔德,自己来的吗?要不要一起做?”
斯克菲尔德点了点头:“我是有话想跟你说,是关于段飞的,这位小姐……”
“好啦,我走开就是啦!”矫天凤翻了个白眼,起身离开了。斯克菲尔德礼貌地点了点头,坐到了她的位置,凑进了云诗彤道:“我是听我们老大说了段飞的事,他被陆岛的岛主金飞带走,形势很是紧急?”
云诗彤叹了口气,放下刀叉:“是,其实我现在也是非常无奈,听说有位潇湘夫人能够对付金飞,我今天下午一直都在寻找她最喜欢的首饰,不过那些东西连我都打动不了,想要入那位潇湘夫人的法眼基本也是不可能!”
斯克菲尔德四下看看,低声道:“不要靠近潇湘夫人,不要跟她有任何关系!”
抬起眼睛,云诗彤有些惊讶:“为什么?你认识她?”
“如果我认识她,现在就不能是这么完整的人了!”斯克菲尔德道:“其实,我也不知道,这话是我们老大告诉我的,他让我转告你,不要去惹那个‘女’人!”
云诗彤望着他,愣了半天。
安姨一直都在说让她去找潇湘夫人,鬼面叔叔没有正面反驳,却特意让斯克菲尔德来告诉自己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见她一脸困‘惑’,斯克菲尔德道:“其实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是你知道的,我们老大对安夫人特别钟情,他能做出这样的事来,说明对你也是有照顾的。诗彤,好像老大很担心你,我猜可能会有什么事情发生,你要多用点心啊!”
“斯克菲尔德,我不明白!”云诗彤道:“那么,有没有告诉我,应该怎么做?这个也不行,那个也不行,好像我一动就犯了大忌,可是我该怎么办呢?被带走的不是别人,是我的丈夫,我关心他,想帮他,难道就没有出路吗?”
斯克菲尔德抿着嘴‘唇’:“因为对事情并不了解,我给不了你什么好的建议,不过诗彤,你一直是个智慧的‘女’‘性’,凡事多观察,多丝毫,少下结论。”
看了看斯克菲尔德,云诗彤郑重地点了点头,经他这么一说,她的心里安宁了很多,不错,她云诗彤也是见识过大风大‘浪’的人,处理过不少的问题,怎么现在突然就‘乱’了阵脚呢?斯克菲尔德说得对,她不能慌,静观其变,以不变应万变,这才是她的态度。
想到这里,云诗彤微微一笑:“我懂了!”
“那就好了!”斯克菲尔德舒了口气,又道:“其实,老大就只是让我传那句话,不过我自己也有话要跟你说,就是……你要当心安姨!”
云诗彤一怔,怔怔地望着斯克菲尔德:“你什么意思?”
“你自己好好想想,她一直在你身边,最了解你,也最知道你想要什么。这一次段飞出事,对你们来说是非常大的灾难。他不在,纵然你有再多的方法,也无法保证自己的安全,而这是段飞最关心的事情!”斯克菲尔德道:“老大虽然没有说安姨什么,不过他能让我来给你捎那句话,就充分说明安姨有问题,而他不想直接跟她起冲突而已!”
云诗彤默默点了点头,他说的,似乎也有道理:“安姨之前确实是有一点问题,不过自从那件事过去之后,她已经彻底地对裴正死了心,不会再有别的想法了!”
“那只是表面现象,或许她还有其他的身份!”斯克菲尔德道:“其实,我也是根据老大的反应猜出来的,你也不是外人,虽然没有证据,我还是这么说了,你自己斟酌判断!”
好吧,既然他这么说,那云诗彤也只能听了,不过她自己是不相信的,毕竟跟安姨的关系这么亲密,再说俩人早就冰释前嫌,不应该再去怀疑什么。
见云诗彤点了头,斯克菲尔德也就放下心来:“那我就走了,你继续吃吧!”
矫天凤远远地看到斯克菲尔德离开,忙走了回来:“切,这家伙谁啊?把人挤走了,而且连句谢谢都没有说!”
云诗彤好气又好笑地望着她:“你是不是饿糊涂了?他是来帮我的,要说也是我说谢谢,你要接受吗?”
“那我可不敢!”矫天凤干脆地道:“如果有心,改天帮我买套内衣,高档的,我喜欢你穿的那个牌子!”
白她一眼,云诗彤微笑:“好!”
虽然很累,不过矫天凤还是想陪云诗彤道:“现在几乎所有的珠宝店都逛到了,没有什么,要我说我们就去典当行,那里的东西相对来说比较新鲜一些!”
云诗彤摇了摇头:“算了,不去了!我们回家好了。”
这么快就放弃了?矫天凤歪头看看她:“姐,刚才那男的跟你说了什么?”
“是关于段飞的!”云诗彤道:“他让我不要救!”
“哈,我就说嘛!”矫天凤一副鄙视的样子:“看起来人长得还不错,就是心太狠了,不救段飞,他正好可以泡你,简直就是一举两得的事情!”
“哎呀天凤!”云诗彤捶了她一下:“再胡说八道我恼了,他是段飞的好朋友,这次是替鬼面叔叔传话的,要我不要听安姨的……真是奇怪,表面上看他对安姨言听计从的,怎么‘私’下里还办这事?”
矫天凤眯起眼睛:“其实,我也觉得安姨有问题,虽然她关心你这一点没有错,可是她总有意无意地要把你引到另外一条路上去,这一点还真‘挺’难理解的!对了姐,我们回去吧,如果你真的想知道安姨的意思,不如就演戏给她看,到时候我们也好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说实话,云诗彤真的不想去查安姨,就算她别有用心,那就让她去做好了,只要不影响大局就行。可现在看样子,似乎真的有些问题,倒是让云诗彤不得不起疑心了。
吃过饭,两人起身回到汤臣一品去,安姨摆了一大桌子饭菜,见她们回来,关切地道:“找到什么了吗?先吃饭吧,我多做了一些!”
云诗彤和矫天凤对视了一眼,有些不好意思:“安姨,我们在外面吃过了,对不起啊,没有提前跟你说!”
安姨笑了起来:“这有什么呀,没关系,我就是怕你们饿了而已。怎么样,有收获吗?”
不等云诗彤说话,矫天凤在旁边道:“没有!那些首饰我们都看不上,人家那位夫人就更看不上了,我觉得还是算了,那么难,还是想办法直接对付金飞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