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光芒退去,一幅香艳却又令人心生愤懑的场景徐徐浮现于眼前。只见一位身着绫罗绸缎、尽显雍容华贵之态的富人,脚步踉跄,满身酒气熏天,显然已是酩酊大醉。身旁一位丫鬟模样的姑娘,身着朴素布衫,面容清秀但此刻满是紧张与不安,正费力地搀扶着他向房间走去。
那富家老爷醉眼惺忪,瞥见丫鬟生得水灵娇俏,一抹邪念瞬间涌上心头,伸手就朝着丫鬟的脸蛋摸去,嘴里还含糊不清地嘟囔着:“香玲啊,瞧瞧这小脸蛋儿,老爷我是越看越…喜欢。”丫鬟惊恐万分,拼命地闪躲着,带着哭腔说道:“老爷,您喝醉了,奴婢扶您休息。”
老爷却不依不饶,身子摇摇晃晃地继续逼近,喷着酒气笑道:“香玲,莫要躲嘛。只要你从了老爷,往后啊,跟着老爷吃香的喝辣的,有你的好日子过!”香玲泪盈于睫,四处张望着,声音里满是委屈与害怕:“老爷,这样不好,万一被几位夫人发现了,奴婢就死定了!”
老爷一听,“哼”了一声,满脸不屑地摆摆手,身子都有些站不稳,却还强撑着道:“怕什么?那些个黄脸婆,老爷我早晚休了她们。”言罢,竟越发肆无忌惮起来,妄图用强。香玲心中满是绝望与无助,却仍苦苦挣扎着,试图在这虎狼之境中寻得一丝生机,逃脱这即将降临的厄运。
黄老爷脚步虚浮,眼神迷离,也不知是被那醇厚的酒液灌得失了神智,还是真被眼前这娇俏可人的小丫鬟勾去了魂儿。只见他先是贼兮兮地朝四周扫了一圈,活像只偷了腥的猫在确认有无危险,而后猛地一伸手,紧紧攥住了香玲那柔若无骨的小手,扯着嘴角露出一个自以为潇洒的笑,开口道:“香玲啊,你这小妮子,是不是不相信老爷我的实力?哼,今儿个老爷我就带你长长见识,让你这黄毛丫头开开眼!”
说着,他便趔趔趄趄地朝着书架晃悠过去,那架势仿佛不是在走路,而是在风浪里行船。好不容易到了书架旁,他抬起那根胖得像萝卜似的手指,朝着一个隐蔽的角落使劲按了几下,可大概是酒意上头,连平日里轻而易举就能碰到的地方,这会儿也像是故意和他作对似的,怎么也够不着。
黄老爷先是愣了一下,随即爆发出一阵大笑,笑声在这房间里回荡,震得人耳朵生疼:“哈哈哈,老爷我喝多了,这小玩意也敢躲着本老爷,反了天了!香玲,去,你在上面按一下,让老爷我看看是不是这东西也欺负你。”那语气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又似乎藏着一丝若有若无的亲昵,只是这亲昵在这情境下,更多的是让人感到一阵恶寒。
他们进入了一个密室,只见里面悬挂着好几颗夜明珠,照亮了四周。室内摆满了大箱子,黄老爷带着几分醉意,眼神中却透着贪婪与得意,随手打开一个箱子,刹那间,一片金灿灿的光芒反射出来。那是满满一箱的金元宝,在夜明珠的映照下闪烁着诱人的光泽,每一块元宝都仿佛在诉说着无尽的财富与奢靡。
黄老爷见状,先是愣了一下,随即爆发出一阵狂笑,那笑声在密室里回荡,显得格外刺耳。“哈哈哈,看看,这就是老爷我的底气!这些金银财宝,够买下好几个府邸,能让你这丫头几辈子都享不尽荣华!”他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抓起一把金元宝,任由它们从指缝间滑落,发出清脆的碰撞声,似乎在享受着这金钱带来的快感。
香玲站在一旁,眼睛被这突如其来的金光刺得有些睁不开,心中的震惊难以言表。她虽在这富贵之家为仆,却也从未见过如此多的财富堆积在一起。此刻,这满室的金银珠宝,让她更加清晰地意识到眼前这位老爷的贪婪与狠辣,也更加担忧自己今日的处境,不由得往后退了一小步,试图与这罪恶的财富和黄老爷的癫狂拉开一点距离。
黄老爷见香玲瑟缩着躲自己,脸上瞬间阴云密布,不悦道:“你这丫头,躲什么?”说着,他肥腻的手随意地在金元宝堆里一捞,拿起一个在香玲眼前晃悠,“瞧瞧,只要你从了本老爷,这个金元宝就是你的了。跟着老爷我,日后金山银山都有你的份儿。”香玲抬眼瞧了瞧那金元宝,眼中有片刻的动摇,但随即又坚定地摇了摇头。
然而,一瞬间,她的神色犹豫起来,像是陷入了某种挣扎。片刻后,她的眼神黯淡下去,似乎是想到了家中病榻上奄奄一息的母亲,那沉重的药费负担如巨石般压在她的心头。她小声地呢喃着:“这金子足够自己辛苦一辈子了吧?母亲病重,正等着钱救命呢。要不,就把自己这身子给了他吧……”话未说完,豆大的泪珠已夺眶而出,顺着她苍白的脸颊滚落,那泪水里饱含着无尽的痛苦与无奈,每一滴都砸在这冰冷的地上,也砸在了她破碎的尊严上。
黄老爷见状,嘴角上扬,露出得意的笑容,迫不及待地向着香玲靠近,嘴里还嘟囔着些不干不净的调情话。
:“住手!”一声暴喝如平地惊雷般炸响,刘星满脸怒容地冲了进来。但诡异的是,他们就像是存在于两个平行的世界,黄老爷压根儿就像没听到一般,继续着他的恶行,对刘星的出现毫无察觉。
而刘星扑上前去,双手却径直穿过了黄老爷的身体,他根本触摸不到这一切,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心急如焚却又无能为力。一旁的苏瑾儿也气得柳眉倒竖,怒骂一声:“畜牲!”她的眼中满是对黄老爷的鄙夷和对香玲的惋惜,双手紧紧握拳,身子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着,却也和刘星一样,只能看着这一幕悲剧在眼前上演,无法阻止。
苏瑾儿瞥见黄老爷开始解自己的衣裳,脸上瞬间泛起红晕,赶紧慌乱地扭过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