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死!”
差点被击中的尤达大声骂道,整个人身体一缩,好似一个高速滚动的皮球,一个眨眼就冲到门外,黝黑的黑铁鹰爪直接割破两个保镖的喉咙。
咕噜!
咕噜!
鲜血从两个保镖的脖颈里汩汩冒出,极致的无力感从袭上心头,而后身体一软,重重倒在了地上。
与此同时,赵云柯所在的房间也闯进来两个保镖,只是没等他们看清楚房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两道寒光从赵云柯的手中飞出,瞬间割破了两人的喉咙。
武器,是两张很普通的薄金属飞牌,可是在赵云柯手中,却和来自地狱的镰刀一样,能轻易带走两条人命。
噔噔!
有节奏的跑步声传进赵云柯的耳朵,那种声音和保镖们的声音有着很大的区别,不用猜,赵云柯也知道是利斯基地的大兵们冲了过来。
“三个人!第一次和你们打交道,怎么都不能下死手,不过,没有下一次!”
赵云柯从沙发上站起来,嘴里自顾自的低语着。
在没救出赵恺文之前,他并不打算和米国军方、官方产生不可调和的矛盾,所以这一次,他打算只给大兵们教训和震慑,并不会杀人。
“举起手来!”
三个大兵冲进房间,其中一个下士第一时间就用冲锋枪对准了赵云柯,嘴里大声呵斥道。
“该死!你对少校做了什么?天啊,你到底做了什么?”
其中一个大兵在看到倒在地上的威尔士少校和两个大兵之后,忍不住厉声骂道,并且他心中一阵恶寒,那破碎的脑袋,像极了一个爆炸的西瓜,哪怕他曾经近距离杀过人,可是在看到这一幕的时候,也心生一丝不舒服。
“镇定,镇定!你们的少校只不过是晕过去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赵云柯举起双手,云淡风轻的说道。
“该死的,你杀了加文·史密斯先生,还打晕了我们的头儿,居然还敢让我们镇定,你真是该死!”
下士不断骂道,他很想开枪干掉赵云柯,可是他不敢。
他知道站在他们面前的家伙,就是最近拉斯维加斯的当红炸子鸡赵云柯,此人的恐怖他也听说过一些,所以他不敢扣下扳机。
最关键的是,面前的华夏人是怎么出现在这里的?
他是凭空出现的吗?
还有,那“爆炸瓜”是怎么产生的?
貌似是被拳头打爆的,可是一个人的拳头能做到那种程度吗?
“嗯......”
在其中一个大兵的摇晃之下,威尔士少校睁开了双眼,他有些茫然的看着面前的赵云柯和手下,一时间还没回过神。
“该死的,开枪,快开枪!”
突然,威尔士好似想起了什么,还在地上的他双手撑地,让身子不断后退,嘴里发出了惊恐的叫声。
“砰!”
“砰!”
“砰!”
威尔士的手下接连扣动了扳机,本以为一定能杀死对方,可是下一秒,威尔士四人就彻底被前所未有的大恐惧笼罩。
“嘿嘿!”
房间里除了枪声之外,还充斥着赵云柯轻蔑的笑声。
他好似一个快速舞动的精灵,丝滑的游走在四个人的缝隙之中,右手连续挥动,威尔士四人随之无力的倒在了地上。
在晕过去之前,四人同时恐惧万分的想到:
“不是说三米之外枪快,三米之内枪又准又快吗?可是那个华夏人他是怎么躲过去的?”
“砰!”
“砰!”
“砰!”
门外,又有几个保镖冲了过来,对着赵云柯就扣动了扳机。
“一群小卡拉米,既然你们自己找死,那就不要怪我了。”
赵云柯帅气的脸庞之上浮现出残酷的笑容,右手伸出,手指缝隙里出现四张金属飞牌。
但见他来了一个华丽的转身,四张飞牌带着一片致命的寒芒飞过。
噗嗤!
噗嗤!
噗嗤!
噗嗤!
四股鲜血狂飙,染红了门口一大片地方。
“何必啦?”
迈着闲庭信步一般的步伐,赵云柯走出了房门,看着躺在地上抽搐的几个保镖,他一边摇头一边说道。
几分钟后。
“boSS,别墅里的人已经全部解决,不过外面还有一些大兵没有下车,门口也还有几个安保人员。”
“boSS,我这边也已经全部解决,我们现在怎么做?”
格丽丝和尤达走到赵云柯面前汇报道。
“既然那些人聪明的没有冲进别墅,那就说明他们命不该绝,我们也是时候离开了。”
赵云柯说着,四下看了看,在他脚下,偌大的别墅大厅地板上,横七竖八的摆满了保镖们的尸体和晕厥的大兵。
在大厅洁白的墙壁上,赵云柯用鲜血写了两个单词:oNLY oNE!
“boSS,墙壁上的字是什么意思?我怎么看不懂?”
走出别墅的时候,尤达谄媚的说道。
“也没什么特别的意思,只是对利斯基地的一个小小的警告,如果他们还敢再掺和进来,那下次他们的人就没有机会活着从我的面前离开。”
赵云柯用淡淡的语气说着特牛逼的话语。
这个世界之上,敢如此藐视米国大兵的普通人,赵云柯也算是独一份了。
“boSS,门口那辆装甲车怕是不会让我们大摇大摆的走出的。”
走出别墅之后,格丽丝望着门口的装甲车和两辆架着马克沁的军用皮卡说道。
“他们会让我们安全离开的。”
赵云柯说着,脸上浮现出了迷之自信。
“该死的,别墅里到底发生了什么?枪声停止,惨叫声也不再发出,难道进去的伙计们都被干掉了吗?”
“肯定都被杀手干掉了,刚才他们还在疯狂呼叫支援,现在已经彻底安静了下来,我们怎么办?撤退还是闯进去?”
“撤退?要是你们想上军事法庭的话,就撤退吧......真该死,威尔士少校他们到底怎么样了?难道那些人真的胆子大到敢随便屠杀我们利斯基地的人吗?”
装甲车里,一个上士和几个大兵慌张的讨论着,此刻的他们是进退不得,想走又不敢,想下车更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