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邬志坚的话后,张铮说道:“不错,有进步,你小子知道动脑子了。后来呢?”
邬志坚道:“司令员听了我的汇报后,大发雷霆,立即责成李遂应参谋长带人赶往现场,阻止吴广征的不法行为,并让我带人与他一起赶往现场,亲自处理吴广征的问题。不过,令我没有想到的是,姐夫你竟然也在现场,尤其令我没有想到的是,你身边还有这么多大小美女,令我更加没有想到的是,在这里遇到了我的几个发小。”
“小张,这里的事情已经基本处理完毕,我们准备打道回府了。”李遂应对张铮说道。
“我说参谋长,你们就这样拍拍屁股走人了?”张铮问道。
“不这样走人,还能怎样?你想请我们在这里撮一顿也成?”李遂应开玩笑道。
“我请你们吃饭没有问题,但不是现在,我想问的是,你们作为华夏军人,三大纪律八项注意,应该还记得吧?”张铮说道。
“小张,你什么意思?”李遂应问道。
“我说参谋长,咱不带这么装糊涂的,你们的大部队非法冲进金辉俱乐部,并在里面大打出手,严重影响了人家的生意,给人家造成的巨大损失由谁来负责?”张铮说道。
“嗨!看我这脑子,怎么将这么重要的纪律忘掉了呢?我说小张,你小子提醒的好,作为人民军队,这‘三大纪律八项注意’,到什么时候都不能丢掉。大家想想,今天,我们违反了‘三大纪律八项注意’中的哪一条了?我们可以有针对性的进行整改和给予人家赔偿。”李遂应说道。
“不拿群众一针一线,好像咱们没有拿人家什么;损坏东西要赔,好像也没有损坏现场的东西;不调戏妇女,好像有调戏妇女的,但不是军人所为,而是那个陈姓人渣;不损坏庄稼,好像这里没有庄稼;不虐待俘虏,好像受虐待的是咱们的军人。想来想去,怎么都对不上号呢?可我们的确是严重扰乱人家了?”邬志坚说道。
“‘不损坏庄稼’这一项中的‘庄稼’,在新的形势下,已经不是原来意义上的‘庄稼’了,在这里指的是人民的利益,结合‘损坏东西要赔’这一项,意思就是损害人民的利益要赔偿。”张铮说道。
“姐夫说的有道理,还真是这么回事,影响了人家的生意,就应该赔偿。”邬志坚说道。
“小张,你说吧,今晚的损失能有多少,怎么个赔偿法?”李遂应说道。
“别让我说呀,应该叫人家老板来说才对。”张铮纠正道。
“请问这里的老板是那位?”李遂应问道。
“我是这里的老板,这位军爷,有什么话,请给我说吧。”祝媛媛走向前来说道。
“嗨,我说这位老板,你怎么和这小子一样啊?咱不叫军爷好吗?太别扭了。”李遂应说道。
“那好吧,既然你嫌这个称呼别扭,那我就叫你解放军叔叔得了。”祝媛媛说道。
“啊!好像这个称呼更加别扭,你干脆将叔叔前面那个解放军去掉吧。”李遂应说道。
“这样吧,我还是和张兄弟那样,称呼你参谋长得了。”祝媛媛说道。
“随你的便吧。请问老板,你们晚上的营业额平均有多少?”李遂应问道。
“我们每晚的营业额大致有……”
“我很清楚,每晚的营业额应该有十来万元吧。”张铮说道。
“我说小张,你怎么会了解人家的经营情况?”李遂应不解的问道。
“我几乎每天晚上都在这里吃饭,或宴请朋友,所以对这里的情况比较了解。”张铮道。
“哦,不过,每晚十来万元的营业额,是不是有点多的。”李遂应说道。
“你说的没错,金辉的规模、效益和上缴利税在济北市同行中排在前两名,被市里命名为文化娱乐场所先进集体和依法纳税先进单位。每晚来这里消费的顾客达几百上千人,如果是周末的话,每晚的营业额会高达十五六万元呢。”张铮介绍道。
“司令员,这么多钱,我们怎么赔偿啊?”李遂应无奈地对梁本初司令员道。
虽然大军区的经费不少,但主要用在军事斗争准备、信息化建设、武器装备建设、作战力量建设、实战化军事训练、以及新型军事人才培养等方面,这种赔偿性的开支,只能在其它经费中解决了,而其它方面的经费往往又是很少的。
虽然这笔赔偿金只有区区十来万元,但在那个人人争当万元户的年代,这笔钱还是很可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