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谢军的话后,张铮不客气的说道:“刚才阿姨已经答应我和你姐的婚事了,你个小屁孩同不同意,有什么关系?”
“你,你……”
“你什么你?我说的不对吗?自古以来,就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传统,阿姨说的才是金玉良言,我说兄弟,我和你姐姐结为秦晋之好,你这做兄弟的应该高兴才对吗。”张铮对谢军说道。
“我说这位小哥,我刚才答应过你吗?”谢诗苒的妈妈胡百惠问道。
“当然答应过了。”
“我怎么没有印象呢?”
“我说阿姨,咱不带这样耍赖的,刚才谁让我喊您妈妈的?您老人家既然同意我喊您妈妈,您不就是认下我这个女婿了吗。”张大官人说道。
“嗨,我说小哥,我当时是这个意思吗?”胡百惠说道。
“我感觉您就是这个意思。再说了,像我这样的好女婿,你就是打着灯笼,都没有地方去找的。所以,我说阿姨,咱就知足者长乐吧。”张铮说道。
“哈哈!我还没有遇到过像你这样自以为是,这么自我陶醉的年轻人。”张大官人的大言不惭,差点让胡百惠喷了出来。
“今天,您老人家不就遇上了吗?”
“不过,你小子倒是很有个性的,我喜欢。”胡百惠说道。
“哦,既然阿姨喜欢俺,就说明您老人家感觉我这个女婿还行吧。”张铮说起话来,一点都不脸红。
“我看还行吧,人长得阳光灿烂的,话说也挺幽默逗笑的,除了有点痞性外,我好像还没有发现什么大毛病。不过,这父母之命,光我说了还不算,我们家里那口子的意见也是很重要的。”胡百惠说道。
“谢伯伯的意见就算了,别看他在组织部,呼风唤雨,人模狗…,不对,应该是人五人…,还不对,应该是威风八面,但是,在家里,你才是领导,你说了算,他听你的。”张铮说道。
“哈哈!要是你谢伯伯听到你对他的评价,他一定将大耳刮子给你送上了,不过你说的有些出入,你谢伯伯在家里独裁的很,我们都得让着他。”胡百惠说道。
“那是以前,有我搀和以后,咱们家的章程就得改一改了,在家里您是一家之主,他必须服从你的领导才行,否则……”
“否则怎样?”
“否则,我大耳刮子给他……”
“你,你竟然敢动手打你谢伯伯?”胡百惠问道。
“哪能呢,我的意思是,大耳刮子给他不行的话,咱就用别的办法收拾他。”
“那还不一样嘛,反正都是收拾他。”
“当然不一样了,比如,我可以用钱收拾他。”
“你错了,他这个人对钱从来不感兴趣。”胡百惠说道。
“他如果对钱不感兴趣,那我就用百年老酒收拾他。”
“哦,他倒是非常喜欢这一口,问题是,他这个人不但迂腐得很,也死性得很,很可能最后落了个‘好酒穿肠过,问题没解决’的结果。”
“哦,那我就用古董来收拾他,我就不信了,赵孟頫的名画,元代的青花,明代的斗彩,收拾不了他。”
“啊!这些古董可都是价值连城的宝贝,你年纪轻轻的,怎么会有这些东西呢?”胡百惠问道。
“不瞒阿姨说,我收藏的古董,价值几亿米元,都是在世界拍卖会上拍到的。”
“我说小哥,看样子,你是个有钱人了?”胡百惠问道。
“应该算是个有钱人吧,钱虽然不多,除了故宫以外,将整个天安门广场及周围的建筑买下来应该是没有问题的。所以,俺保证诗苒姐和娜娜衣食无忧,应该没有问题的。”张铮说道。
“啊!我说小伙子,咱可不能养成信口雌黄的坏毛病,这大话说的太大了,也就太假了,你知道天安门广场及周边建筑,价值多少钱吗?”胡百惠说道。
“阿姨不相信,我也没有办法。如果女婿没有钱,或钱不多的话,丁副总理应该不会邀请俺回国投资吧?”张铮说道。
“啊,我说小哥,你说什么?”
胡百惠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丁副总理是谁?那可是咱华夏国不是一把手的一把手,如果这小子真是他老人家亲自邀请的,那这个年轻人可能真的不简单了。
“我这次回国,就是应丁副总理的邀请回来考察投资的。”张铮重复道。
“那么说,你与丁副总理很熟了?”胡百惠问道。
“要说很熟吧,我们只见过一面,要说不太熟吧,我们现在已是爷孙关系了,我也搞不清楚,怎样才叫作熟。”张铮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