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天塌了,有个子高的顶着。”
战争一旦掀起了,不是单方面想停止就能停止的,要么在开战之前,就要想好结果。
“行吧,那就这么发!”
齐叔点点头,“不过,记住了,现在我们还没有硬刚的资本。”
“我明白了。”
很快,申明发表出去了,大致的内容如下,“关于汉王宫垮塌原因如下,早在项目敲定前,我们就已经派出了专业的专家团队,对地宫进行了全方位的检测,不仅如此,还全面加固的地宫,确定不会垮塌,有专业设备和专业人员,所以这一次的垮塌我们不信是风化造成的后果。”
“这件事情我们一定会追查到底,目前已经委托相关机构重新鉴定,向执法局报案,目前执法局已经受理,本次的案件过程,我们将全程向众人开放,每日更新最新的进展。”
消息发出去之后,齐叔的电话都快被打爆了。
同样被打爆的,还有我的电话,“陈骁,你疯了?”
刚接通电话,里面就传来卫贤恼怒的声音,“这件事情的结果就是这个,你想怎么样?你这是在打我的脸你知不知道?”
“卫局,我只是想要一个结果而已。”
“结果,我不是已经给了你一个结果了吗?你还想要什么结果?”
“卫局,别着急吗,事情没有到最后,谁也不知道会怎么发展,你给的结果不是我想要的结果,而且那未必是结果。”
“卫局,其实一直以来,我们都非常配合你,但是你损失的是面子,这一次我们损失的不仅仅是名声,还有钱,这个损失总有人来承担吧?我没有追究你那边的责任就已经给面子了,面子是相互给的,我希望你明白。我是一个生意人,现在我的生意被人砸成这个样子了,你还跟我说这些,你不用跟我扯那些有的没的,这件事就是有人做了手脚,你以为你的人进去做了什么,我不清楚?抹平痕迹,我手上有视频,你要不要看看?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我只知道你你在断齐氏的跟根,你知不知道齐氏为了这个项目花了多少心血,那可是几十亿啊。”
“卫局是明白人,视频稍晚些我会传给你,只求你保持沉默,等我抓住背后的人,我拿到了想要的结果,你也会有一个结果,可好?”
电话里传来对方急促的呼吸声,很显然,他的气息乱了,好半晌,他才说道:“好,陈总的话我记住了,祝你好运。”
说完,对方就挂断了电话。
这时候,齐叔也挂断了电话,“那边打电话过来问了,问我们到底是什么情况,是没有和卫贤那边交接好还是怎么。”
“不用管,先把地宫恢复好来,地宫不值钱,值钱的是那些古董,去卫贤那里,把所有的宝贝提出来,放进江州发展银行和江州村镇银行的金库里。”
那里连导.弹都能防御,想要从里面弄走东西,根本不可能。
我把秦墨叫了过来,秦墨面色含霜,“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我们,真的以为我们好欺负吗?”
“你拿着合同去那边,把东西全部拿出来,把全部的押送队伍都叫来。”
秦墨点点头,下午五点,我再一次接到了卫贤的电话,“陈骁,你到底想做什么?”
“没什么,只是按照合同办事,之前是蜜月期,我们觉得放在你那边会更加稳妥,但是现在,我们觉得放在银行的金库里面会更加的稳妥。”
“好,很好,非常好!”
卫贤冷笑一声,挂断了电话。
夜晚八点,所有的宝贝入库,一共四千五百件,一件都没有少,尽数放入了金库之内。
江州早就被这个消息给刷屏了,比六个盗墓贼死在地宫之中还要令人震撼。
晚上八点,我接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电话,是张老打来的,“你这件事做错了,不应该这么鲁莽的,既然没有人员伤亡,为什么还要这么做?”
“张老,有人扇了我一耳光,我不还击,难道还要笑呵呵的把另外一只脸给他扇吗?”
“陈骁,你现在真的变了,变得没有以前理智,变得更加的急躁和极端了。”
“我急躁我极端?”
这话怎么这么可笑,“商场如战场,这本来就是一场战争,也许在某些人眼里,我今天做的事情的确是不懂事,但是想要让我一而再再而三的退让,抱歉,我做不到,我陈骁虽然不是什么大人物,但是也有自己的底线。”
“等我找到答案和结果,希望你们脸别痛。”
“陈骁,你一定要冷静,千万不要做什么不该做的事情,记住了,这是我给你的忠告。”
挂了电话,我一点也不愤怒,这只是我做出来的假象罢了。
想要引蛇出洞有时候就不得不另辟蹊径。
先是被车撞,然后是地宫垮塌,接二连三的倒霉事,要说没人在背后搞鬼,谁信啊?
“郑金龙那边怎么样了?”
“有几个陌生人在他们家周围晃荡,我觉得不对劲。
“好,先稳住,我现在就过去。”
我已经按捺不住了,换了一身行头,然后稍为乔装打扮了一下,最起码不那么容易被人认出来了。
郑金龙的家在北边,算是老城区,虽然没有新城区繁华,但是生活气息很浓郁。
给人一种人情味很浓的感觉。
他们家住在一个老小区,来到郑金龙家楼下,还能够闻到烧纸钱的味道。
隐隐约约的还能听到女人哭泣的声音。
刚才过来的时候,的确有两个人在周边晃荡,那两个人虽然努力让自己自然,但是这么晚了有家不回,还在外面晃悠,肯定有问题。
没管那么多,我直接上了三楼,302室的门打开,里面有女人的哭声,推门进去,就看到一个身穿孝服的女子跪在那里烧纸。
那女的四十岁左右,中等体型,声音都哭的有些沙哑了。
她的边上还跪着两个孩子,一个男孩差不多十四五岁,一个女孩十一二岁。
“爸,你放心走好,我一定会照顾好妈和妹妹的。”
男孩子一边说一边烧纸。
两个头发花白的老人坐在一旁,其中一个甚至还坐在轮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