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龙最终还是没有付钱。
我也不在乎,十多个亿到手了,我还在乎那点碎银子?
他走的时候也没有撂狠话,反而轻笑着跟我拱手告辞。
其实,如果要把他留下来,现在是最好的机会。
但是柳如龙此人,没有万全的把握是不会单枪匹马一个人到这里来的。
此人当真如他的名字一样,如龙如凤。
我有预感,腥风血雨要来了。
不是柳家的主力部队,就是天灵会的势力。
龙珠里面蕴含的秘密,难道真的就只有长生吗?
我想了想,让风小毅吧胡令之抓了过来。
许久没有见这个老小子了,也不知道他最近在做什么。
四十分钟后,胡令之来了。
相比之前的意气风发,他似乎苍老了许多,看起来很疲惫的样子。
“你这些日子干什么去了?怎么老了十岁一样。”
胡令之苦笑一声,“度日如年,担惊受怕,怎么不老。”
“我有件事想问你,你必须如实回答。”
“您问。”
“龙珠真正的秘密到底是什么?”
“我...我不是已经说过了,龙珠有神奇的功效,并且龙珠藏有秘密,如果能够破解,就能够得到九江王的宝藏。”
“说实话,不然死。”
我已经没了耐心。
他连忙跪在地上,“别杀我,我真的把我知道的都说出来了。”
“不见棺材不掉泪。”
我给风小毅使了个眼色,风小毅拉过他的手,就准备斩他的手指。
不过,短剑还没落下,他就发出了杀猪般的叫声,“啊...别斩我的手指,我想到了一点东西,可能跟龙珠的秘密有关。”
“说吧!”
风小毅甩开他的手,啐了一口,“贱骨头。”
“这一次,你有什么就要说出来,不要再挤牙膏似的往外挤,我已经没耐心了。我说了不杀你,就不会杀你,你不要自作聪明。这世上,又不是只有你一个专家。”
“是是是,我知道了。”
胡令之头如捣蒜,“我翻阅了史记和野史,发现九江王刘左的祖上,是秦国人,也就是秦始皇的那个秦国。”
“哦?这两者之间有什么关系吗?”
“有!”
“如果刘左是秦国人,那高祖灭秦,就是秦国人的仇敌,所以我怀疑高祖杀刘左,其实是刘左要当叛逆。”
闻言,我和风小毅对视一眼,这个的确,在凤凰山,我们早就证明了这一点,那里面至今都藏着能够装备数万人的精锐武器。
所以刘左定然要当叛逆。
“你继续说。”
这个胡令之,还真是有点东西。
“通过这些就能够推断出这么多东西,而且还很正确。”
“那刘左,不仅想当叛逆,还联通了其他的异性王,打算发动兵变,但是因为族中子弟被高祖收买,提前收到了信息,被高祖逃脱。”
“当时天下元气大伤,连年大战,民生凋敝,高祖手里的兵力任然是天下最多的,但是如果要大战,会伤及根本,再加上边关有匈奴来犯,不易大战,遂和解!”
“刘左等异性王,处于考虑,也没有继续大战,毕竟内部在怎么争斗,也不能让外敌来犯,否则就会成为天下公敌,为世人唾弃。”
“刘左是老秦人,跟不可能会做这样的事情。”
“见事不可为,高祖逐渐坐稳了天下,为了请罪,几大异性王御敌边境,打退了匈奴。
而野史中记载,刘左斩白龙其实斩的就是匈奴国的龙脉,最后还夺走了匈奴国气运凝聚的龙珠。
刘左获得龙珠获得了奇异的力量,但是也被龙脉之力反噬,从匈奴国回来之后,便暴毙!”
“草,你他吗说了一打通,这跟龙珠有关系吗?”
我抬起手,示意风小毅先别说话,“你是说,刘左的龙珠是关外得来的?”
“对!”
胡令之点点头,“正史上描绘刘左是病逝,但是这中间连接不上,所以我推测,是当时跟刘左出去的异性王散播出去刘左在汉河中斩杀白龙,如此一来,就会引起高祖的瞩目,在那个神话年代,是非常吃香的。”
“高祖斩白蛇起义,得了天下,刘左斩白龙,不是比白蛇更强一点?”
“而且刘左作为当时的主帅,击退匈奴,功劳很大,而其他人功劳没有他打,害怕被秋后算账的异性王,便设计陷害刘左,同时也能够让刘左吸引高祖的怒火。”
“你说这么多,都是你的猜测,而且刘左的死跟龙珠的秘密到底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
胡令之道:“假如刘左没有死呢?”
“什么,这怎么可能!”
风小毅皱起眉头,“那日在刘左的墓中不是确定了吗?如果那不是刘左本人,又为何会有龙珠!”
我也紧盯着他,心里也有点发毛。
“无论是正史还是野史都记载,刘左得到龙珠之后,返老还童,可汉王墓中的古尸,明显不是!这一点就对不上,所以我大胆猜测,刘左没死!”
“如果他没死,那他又去哪里了?”
我问道。
“我不知道,但是我只能推测出刘左没死,那巨古尸是假的,是他的替身!兴许,那龙珠也是假的。”
不,龙珠是真的。
我很清楚龙珠的功效,毕竟我身上发生的事情,就是龙珠的功劳。
我努力的思索他提出的假设。
为什么刘左儿子墓地里没有记载宝藏,假设刘左真的没死,那么自然也就不必要告诉后人,宝藏的所在。
缠绕在我心头的一个疑问解开了。
原来是这么回事。
可是刘左没死,那宝藏里面的兵器为什么不拿走?
他完全可以东山再起。
龙珠的神异,还有和氏璧的神异,对古人来说根本是不可抵抗的神物。
胡令之看似破解了很多问题,但是却生出了更多的疑问。
“我翻看了刘氏族谱,但是记载太多了,而且记载很杂,详细的内容已经很少了。”
“我还翻阅了地方的县志,关于这方面,都是寥寥几笔带过。”
胡令之说道:“不过,我还有一种设想,比较大胆!”
“你说,什么设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