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身子因为药物的作用开始软和,傅小婉害怕极了,但是身后的男人极其厉害,几下就让她没挣扎了。
后面的男的看着这骚货压根不拒绝的,眼里都是讽刺,迫不及待扑了上去。
这时候,一双绿幽幽的眼光亮起来,小绿看着那两具白花花的肉体,心情一言难尽。
但想着自家那损人的主人,认命的凑过去一口咬在男人的腰上。
顿时,杀猪般的声音响起。
知青点和村里的人都被惊到了,黑灯瞎火的提着煤油灯就赶来,生怕发生啥大事,她们可是先进大队。
夭寿哦,那群知青来了后,就没发生啥好事,傅雪好好的气运都被她们败坏了。
傅雪听到声音,秀眉一挑,饶有深意的看着正在收拾的人。
顾烨被看的有些局促,讪讪的说着:“我只是略微出手,要是本人不愿意,药性也没办法发挥的。”
显然的,是傅小婉自己没拒绝,甚至有放任的成分,他不会是推波助澜而已。
那种捏不死的臭虫,你也不能真的打死她,不然自己也得进去,只能换个法子看她折腾。
顾烨拉着傅雪,询问道:“要不要过去看看?”
顾烨绝对是那种看好戏不嫌事大的,傅雪哪能不知道他那点小心思,微微点头:“走吧。”
自家男人亲自导演的一出戏,不看可惜了,更何况,傅小婉确实该被收拾了。
两个人放下手边的活计,就一起过去了,此时小山坡已经围满了人。
一群人,男的女的聚集在一起,指指点点的,嘴里都在窃窃私语。
“真是世风日下,这都敢来搞破鞋?也不怕被抓去教育,我呸,真是丢我们大队的脸,抓起来,送去蹲局子,决不能姑息了。”
“我看是谁不要脸,在这乱搞。”
“还能是谁啊,不就是那勾三搭四的知青吗?真是看到男人就走不动路,这黑灯瞎火的,就在外面跟男人搞上了,真是不要脸,大队长呢,必须严肃处理,这一而再再而三的,让别的大队怎么想我们,我们村里的的小姑娘以后还嫁不嫁人了。”
这些婶子可不管傅小婉的死活,她们在意的是会不会因为傅小婉影响自己女儿的婚姻。
村里有人夜巡,担心有啥大型猛兽下山,顾林就在其中,举着手电筒射向傅小婉。
“啊。”傅小婉抓紧衣服大声尖叫,但是脖子上的痕迹过来人都懂。
一些人连忙遮住自家没出嫁的姑娘,生怕污了眼睛,傅小婉真是不要脸。
顾林看着傅小婉后面的老癞子,整个人都不淡定了,这个臭狗屎,怎么哪里都有他?
特别是傅小婉,也真的下得去嘴,那老癞子浑身脏污,臭烘烘的,死鱼都能熏活,那口大黄牙距离三米都能闻得见臭味,指定半年没刷了,她是这么不嫌弃啃下去的?这不得是一辈子的噩梦?
城里人真会玩,还在这里搞啥野战,现在好了,被抓奸了。
老癞子一把抱着傅小婉,义正言辞的说着:“什么偷情,我们是两情相悦,她肚子里的种就是我的。”
这话直接让过来的陆远脸色漆黑了,冲上去就想打死那不要脸的老男人,这不就是说他是绿头王八。
傅小婉肚子里的种可是他的,让这老癞子怎么一说,都能想到以后如何在村里抬不起头了。
陆远恨得咬牙切齿的,额头上青筋暴起,恨不得剁了这对狗男女。
傅小婉怎么敢的,这个贱人她怎么敢的?简直在羞辱自己。
傅小婉现在也清醒了,看着脸色狰狞的陆远,害怕的躲在老癞子后面,此时已经顾不上什么恶心不恶心了,因为陆远这种恶臭变态男真的会打死自己的。
怎么会这样呢!她只是过于伤心,怎么就让别人得逞了?
那她还怎么嫁给赵长征,傅小婉殷切的在人群里寻找赵长征,希望得他能出面,现在赵长征是自己唯一的救赎了。
人群里,赵婶子抓着赵长征就是不松手,天杀的,现在过去自己的儿子成啥人了?
和那种老男人抢一个水性杨花的贱女人,祖宗都得气活了。
今天她就是死在这里,也不允许赵长征继续和傅小婉牵扯。
赵婶子觉得这一次就不该让自己儿子回来休假的,遇见这么个晦气的。
她赵家辛苦培养的人就栽在傅小婉手里,让她怎么甘心。
她干脆一头撞死算了,也省的被村里人看着闹心。
“赵长征,我告诉你,你今天要真的敢去,我死给你看,那个狐狸精到底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让你魂牵梦萦的,连自己的娘的死活都不顾,国家就是这样教你的?你这个没用的东西,你就是要逼死我,我活着有啥用啊,我直接死了算了,反正儿子不管,活着也是遭罪。”
赵婶子前几次有做戏的成分,现在是真的哭出来了。
那个贱人真是不要脸,存心想要毁掉赵家啊,她儿子的前途早晚的毁在她的手里。
赵家到底遭了什么孽,遇到这种灾祸。
赵长征头疼的不行,脑子里好像有两股绳扭在一起,在过去和不过去之间徘徊。
理智上不应该过去,傅小婉毕竟和其他男人有了牵扯,他是个军人,不能卑微的让人看轻。
可就好像有股力量一直推着他往前走,很多事情没法控制,他不明白是为什么,归根于是对于傅小婉的喜欢。
可他…明明不喜欢,就是没法控制对于傅小婉的怜惜。
“娘,你能不能…!”赵长征觉得头疼的厉害,想要说服自己的娘。
可赵婶子不听,紧紧抓着赵长征的衣服,生怕赵长征被勾走了:“我不管,我不管,你要是过去,我今天就死在这里。”
周围人异样的眼光让赵婶子如坐针毡,现在赵长征过去,赵家炸起宁静大队是彻底没脸了。
她的儿啊,以前好好的,这是中了什么邪?
傅小婉委屈的不行,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赵大哥,我……”
那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好像受了多大的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