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根锋利的动力爪,就像剑齿虎的獠牙一样,泛着渗人的红光,把那镜面般的金属刃面包裹了起来。
一名集团军士兵,脸上露出惊恐的表情,良好的军事素养,没有让他落荒而逃,而是伸手去拿怀里的手雷。
可惜没有机会了,动力爪狂暴的从他身上划过,就像切开豆腐一般轻松,把他上半身给划的稀碎。
覆盖在胸甲的防御力场,连一秒都没有坚持下去,就像熄灭的灯泡一样,再也没有一丝光芒。
动力爪丝毫没有停留,在防线上犹如挖掘机的抓斗,无论是合金铁丝网,还是钢铁防爆层的路障。
在张角操纵的动力甲前,就是毫无阻拦存在,右手拽出腰间的动力剑,挥舞在周围,泛起阵阵血浪。
穿甲炮弹的爆炸,更是覆盖性的毁灭,原本还能抵抗的集团军士兵,顿时就被打乱了阵脚。
肆虐的火龙,更是把集团军士兵,烧的嗷嗷乱叫,就是再精锐的士兵,也无法看着扑面而来的火焰,纹丝不动。
慌乱一旦发生,就无法挽回,防线指挥官连忙大喊,想要重新组建火力防线。
张角甩出手里的动力剑,打着转,就像一把切割的圆锯,一路上砍碎了数名士兵,把那名指挥官给一切两半了。
紧跟在张角后面的动力甲士兵,也已经翻过了防线,一道道炙热的火焰长龙,把仅剩的士兵,烧的毫无反击之力。
身上的作战服在火焰下,烧出一个个大洞,里面的皮肤瞬间焦化。
手里拿着的武器,也烫的无法松开,和手上的护甲手套黏在了一起。
在防线后面,就像乌龟一样的战争泰坦,再次准备释放冲击光束。
但是这一次,张角猛的跃起,空着的右手里突然多了一根两米长的白色导弹。
就跟一杆长矛一样,被张角握在手里,投向战争泰坦的炮管。
数道激光锁定了张角,动力甲上顿时多了十几个黑色的窟窿,虽然没有射穿装甲,但是也造成了无可挽回的损害。
那枚导弹,直接命中战争泰坦的炮管,随后的爆炸,几乎把张角吹出去三米多远,其他动力甲战士也急忙站稳,蹲下身躯,抵御冲击。
至于那些集团军的士兵,几乎是被风一股脑的吹疯了,在隧道里碰撞了好几下。
隧道就像枪膛,人成了散弹,一摊滩的损身碎骨的肉块,从隧道口飞出去,在主隧道里溅的到处都是血浆。
要不是用动力爪,勾住了地面,张角就真的摔出去了,距离太近,钻地导弹,当近距离的爆炸标枪用,也就只有张角敢了。
在动力甲里要是失去平衡摔一下子,要是厉害了,可能就再也起不来了。
动力爪上的红色光芒消失,在地上划开了两道深深的沟槽,金属的摩擦声刺耳无比,随着爆炸的冲击消失。
那个铁乌龟一样的战争泰坦,直接被掀了盖子,从正中间被打穿了,一个大洞直接贯穿了身躯。
张角起身,甩了一下手上的动力爪,重新覆盖上破碎力场,走到前面去捡起动力剑,都到这一步了。
前面就是目标,都不需要仔细听,都能感觉到隧道那边机器的引擎声,还有整齐的脚步声。
一枚又一枚的钻地到导弹,被张角拿出,两人一组的动力甲战士,一个人扛起导弹,当做炮架。
另一个站在导弹后面,瞄准隧道里面,动力甲伸展手臂,一拳在导弹尾部,强行启动触发模式。
尾焰喷射出滚烫的热流,把动力甲的手臂上的涂装,都烧的像蛛网一样破裂。
随着导弹飞过去,其他人扛着导弹,一枚枚的向里面发射,其他人从背后,拿出燃烧弹投射器,把白焰燃烧弹也拿了出来。
这批人站在最后面,做最后收尾的工作,导弹一发发的从隧道里穿了过去。
隔了有十几秒的时间,爆炸的效果,就像地震一样,钢铁的隧道都开始了颤抖。
一些地方直接撕裂开了一道道的大口子,岩石墙壁更是震的满是裂纹。
张角把动力剑插在脚下,扶着剑柄稳定住身形,看着二十一发钻地导弹,从隧道穿过去。
这钻地炸弹的爆炸力和正面穿透力,足可以轰出一条宽阔的峡谷,一连串的贯穿爆炸,从这错综复杂的地下隧道,不断蔓延。
有的隧道直接被撕成了两节,有的坍塌,有的被爆炸引起的震动,震开了地缝,滑落一下悬空了。
不仅是地下受到了影响,就连地面上,都出现地震的变化,原本就被炮火席卷过的地面,突然裂开了一道缝隙。
而且还在不断变大,最后变成了一道半米宽,深不见底的峡谷,周围的尘土都被震起了两三米高。
一些仅存的山峰,也因为这些爆炸,而坍塌,周围的战场上面,弥漫起来了坍塌的尘烟。
在地下,打完导弹的荒野军队,拎起武器,在扛着盾牌的动力甲士兵的掩护下,不断向前推进。
张角在中间压阵,踩在这边的隧道里,居然有些晃动,就像下面的岩石层悬空了一样,为了以防万一。
队伍尽量的拉长,免得被一锅端了。
越往前走,脚下的晃动感越是强烈,走到尽头的时候,最前面的动力甲战士都看愣了,一个巨大的坑洞,出现在了他们眼前。
十几条钢铁隧道,就这样悬空的挂在两边,就像破烂的下水管道,只不过没有往外流水。
下面的爆炸尘烟,一直弥漫着,看不到高度,但是五十米应该是有了。
几捆铁链从张角这里,往前面传了过去,随着铁链抛出,固定住位置,铁链往动力甲上一挂,抱住盾牌就跳了下去。
盾牌往下一垫,砸在地上,松软的碎石缝隙,减缓了掉落伤害。
周围的尘烟弥漫,看不到一点东西,不过……有探照灯的灯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