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景梵天又把七神宴会的事告诉了仆人。
仆人反问道:“所以说你这次回至冬,也是通知女皇参加七神宴会喽?”
景梵天点点头:“佩佩,要不要也去七神宴会上见见世面?”
仆人拒绝:“不必了。”
琳妮特在旁边欲言又止,仆人看出了她想说话,说道:“琳妮特,有什么话你就说吧。”
“是!”
琳妮特对景梵天说道:“殿下,麻烦你不要称呼父亲大人为佩佩,这有损父亲大人的威严。”
景梵天顿时就竖起瞳孔盯着琳妮特:“小猫咪,你知不知道你是在和谁说话?”
林尼赶紧出来缓和气氛:“殿下,不要生气,琳妮特只是想维护父亲大人的威严,并没有针对你的意思。”
景梵天根本就不接受林尼的调解:“我不管,琳妮特,你今晚必须陪我,不然我就发飙了。”
“岩龙一发怒,大地就要地震,你知道后果吗?”
「来自琳妮特的怨念,+100命座点。」
「来自林尼的怨念,+100命座点。」
琳妮特和林尼脸色有些难看,景梵天经历了五百年的光阴,已经是一头堂堂正正的大龙了,没想到性格还是一个老无赖。
最终还是仆人出言缓和气氛:“殿下,就别计较琳妮特对你的不尊,她是为我考虑。”
“琳妮特,不必维护我的威严。”
“至于……佩佩?!”
仆人想了一下:“好久没有听过这样的称呼,我都快忘了我自己叫什么名字了,殿下这样喊也能让我稍微回忆一下过去。”
林尼试探道:“父亲大人,我们也可以帮你回忆过去。”
仆人压迫感十足的眼神转了过来,林尼赶紧尬笑:“父亲大人,我多嘴了。”
仆人接着问着景梵天:“殿下,你什么时候执行夺取神之心的计划?”
景梵天翘起腿,回答道:“什么时候嘛?参加七神宴会就能得到雷神之心,回来我就计划逼我爹退位,抢了他的岩神之心。”
“……”
仆人无语了一下,也不在意景梵天的孝死人。
“殿下需要我的帮助吗?”
景梵天挥手:“不需要,夺取神之心我一人足矣。”
“等等,我还是需要佩佩你的,我夜里怕寂寞,你能来陪我聊聊天吗?”
仆人白了景梵天一眼。
“殿下去找桑多涅和哥伦比娅吧!”
林尼和琳妮特气愤的看着,这可恶的龙,又在对父亲大人开黄腔,想成为他们的母亲大人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不来就算了,时间差不多了,我该走了。”
景梵天伸了一个懒腰。
仆人惊讶:“这么快?”
景梵天说道:“我还要去通知其余执政,时间紧,任务重,不能浪费光阴啊!”
仆人说道:“过两天冬都会出现极光,殿下不留下来看看吗?”
景梵天笑道:“既然是佩佩你的邀请那我就留下来陪你一起看极光。”
仆人没有理会景梵天色气的话,他说话就是这种发情的风格,改变不了。
仆人道:“正好我们也要回枫丹,到时候可以搭你的一个顺风车。”
景梵天点头:“好,到时候我让特瓦林来,让你们见识见识风之龙。”
仆人来了兴趣:“风之龙吗?真是有趣!”
景梵天说着就要走:“我去公子家看看,好久没有和冬妮娅见面了。”
“那两天后再见。”
“好!”
曾经的维京城因为魔龙泰奎的关系被毁了,公子为了保护亲人的安全,把他们都带到了冬都,安置在西街的一栋大别墅之中。
公子的远征归来让家里人十分欢喜。
曾经的故乡淹没在风暴之中,没有时间让人继续悲伤,所谓生活就是要竭尽全力的生存下去。
他们是幸运的,至少家里有公子这位愚人众的执行官撑腰,不必如野狗般四处流浪。
冬妮娅抱着公子的手臂:“哥哥,什么时候让我加入愚人众啊?我现在已经能打败愚人众的精锐士兵了。”
公子看着已经到了肩膀的冬妮娅,宠溺的摸了摸她的脑袋。
“冬妮娅,听我的,再过几年。”
公子并不觉得冬妮娅是在撒谎,有岩龙蜥陪她练武,再加上公子的一番栽培,冬妮娅已经变得很强大了。
不过还是太嫩了,公子14岁的时候就在独闯深渊了。
冬妮娅闹起了小脾气:“哥哥就是这样,总是过几年,过几年,冬妮娅已经长大了,不傻了。”
公子挠了挠头:“冬妮娅,不是我不想让你加入愚人众,而是这几年会是愚人众阵亡率最高的时期。”
公子从深渊回来就感受到愚人众紧张的气氛,冰之女皇开启夺取神之心的计划,各方面都在备战。
公子很怕接下来的战争会让没有战争经验的冬妮娅丧命。
公子的母亲莉芬德低下头去安慰冬妮娅。
“冬妮娅,听你哥哥的,你哥哥是对的,愚人众太危险,不是你能胡闹的。”
冬妮娅甩着脑袋:“不听不听,哥哥就是在拿我当小孩,我要去找梵天哥哥,他是愚人众的二席,一定能让我加入愚人众。”
“谁要找我啊?”
一道声音忽然响在公子家里,紧接着金色的流光从天而降,化为景梵天的形状。
公子家里的三头岩龙蜥顿时就激动的凑了上来,靠在它们的龙王身上。
冬妮娅、托克、安东也激动起来。
“梵天哥哥。”
景梵天当初在冬都也不是天天都在昆,有时候也会带冬妮娅、托克、安东他们到处玩。
比起更在意武艺的公子,景梵天的玩闹之心更能让他们亲近。
公子有些无奈:“你怎么来了?”
莉芬德责怪公子道:“阿贾克斯,你说的这是什么话?当初你把我们接来至冬就没管你的弟弟妹妹了,一天到晚都在磨练武艺。”
“冬妮娅他们到一个陌生的地方有多么失落你知道吗?是殿下带他们四处游玩才走出那段低沉的日子。”
公子挠了挠头,他以为所有人都跟他一样坚强,其实人是感情动物,一段悲伤的过去会有一段时间的缝补伤痕。
“抱歉,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