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宴不是很理解光头是怎么混进来的,但他确实在这里留了种。
那些红色肉球里面,全是肉肉的小虫子,可能是盅虫的受孕期比较短吧,别看它们才成卵不到十天,可已经有了盅虫的形状,只是头部还没人类的意思。
见凶悍男还要解剖剩余的红色肉球,洛宴有些看不下去了,“大哥,虽然你的心脏很强大,但你得稍微顾虑下我们这些普通人的感受,差不多就算了,销毁吧。”
洛彻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什么时候你连这点儿事情都看不下去了?”
洛宴脑中的某根神经被扯了一下,听凶悍男的意思,像是跟她很熟!可她确定在来地下之前,绝对没有见过一个这样的男人!
“别发愣了,去把所有的女人都叫到一起,我要挨个检查她们的腹部,有些受孕不足七天的,从脉象上看不出来,赶紧的,别耽误时间!”
听到这话,洛宴的意见很大!
“既然你要亲自检查,刚才干什么还要我折腾一遭,故意的吧你!”
“对,就是不想让你太闲,赶紧把人都叫过来!”
现在的洛宴,那是真想把眼前的某人给撕了,但她知道自己不能这么做,一是她没这个本事,二是窝里斗不是聪明人该干的事!
所以,别看她气的肺都要炸了,可还是老实的去把人给叫了过来,并让她们挨个站好,为了让大家老实些,她还训了话。
洛彻的检查方式和洛宴不一样,他是直接把手放在了女人的肚子上,别管是确定有胚胎的,还是好似有的,他都把人家的子宫给清理了一遍!用点穴的方式!
检查完后,一共有十个人没有任何接触过光头的迹象。
要说洛彻这个人,还真是小心的可以,最后他把这十个人的子宫也给清理了一下,那当真是不让光头又任何留下子嗣的机会!
把这件事解决完后,洛宴,季凡,还有洛彻坐在一起把整件事给缕了一下。
他们最先是缕的光头,三人一致认为光头可以变成人的样子,并且面貌可以自由选择,还能够在人形塔的每个楼层里自由走动!
有身孕的女人中,孕期最长的是十天,可就在昨天,光头还在二层,如果他不能自由走动,不可能让三层的女人怀孕。
至于光头可以变成人,这点就更好猜了,刚才的几个女人连见到个红色肉球都能吓晕,如果光头的本身过来,她们能跟光头厮混才怪!
而关于光头的容貌,这点几人还只是猜测,不过也不是一点依据没有。
当年,在光头没被盅虫吃掉之前,盅虫的身体里就已经有很多灵魂,只不过盅虫的力量更强,才把那些灵魂给压制住!
后来盅虫吃了光头,直接被光头反噬!也是因为这个,光头的脑袋才长了出来!
到了现在,如果光头能把那些灵魂给控制住,随意的换个容貌根本就不是事!
在说完光头后,季凡说了下他在画上的发现。
“这幅画确实是出自宋教授之手,我很确定,但也确实是十几年前的作品,所以现在有两个可能,一是宋教授十几年前就曾来过这座墓,二是他熟识的人来过这里!”
洛宴颇感疑惑,“你是在说,别管是哪个可能,这座墓都和宋教授有关系是吧?”
“是这样。”
宋教授?洛宴不停的在心里念着这个名字,一个考古方面的专家和一座墓扯上关系,会是什么原因呢?
若是按正常的思维来看,应该是宋教授曾经挖掘过这座墓,或者是在挖掘别的墓葬时得到过这座墓的信息,因为好奇或是别的原因亲自过来查看过。
这个推论虽然看起来很合理,但又很不合理。
如若是别的墓也就罢了,由八卦阵建成的元墓,不说一个宋教授,就算是十个宋教授也够呛能活着出去!除非宋教授隐藏了自己的实力!
看《青梅竹马图》的情况,他确实是很不简单!
“季凡,元墓以前有没有过正式的挖掘?”
季凡摇头,“没有,无论是公开挖掘,还是隐秘挖掘,都没有过。”
洛宴了然,看来刚才的推论要推翻了!宋教授绝不是什么单纯的教授!他应该还有其它的身份!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么清墓的挖掘也许并不是偶然!
“画上还有别的线索没?”
“还有,但我不是很确定。”
“你先说说看。”
“上面的小姑娘可能是你。”
“开玩笑呢吧!”
洛宴根本就不信季凡的话,她以前又不认识宋教授,宋教授怎么会把她画上去呢!再说了,就算宋教授认识她,也没必要把她画上去啊!
她虽然长得不够漂亮,可也没丑到可以辟邪吧!
再说了,一个卡通小人,怎么就是她了!
洛宴乱七八糟的想了一大堆,最后季凡只说了一句话,就把她认为那些不可能的理由全给否定了,季凡是这样说的。
“你胳膊上是不是有一块儿像麒麟的胎记?”
洛宴犹疑的点点头,“对啊,你别说画里的女娃胳膊上也有,这幅画我看的时间虽然没你长,可也有仔细看过的,别蒙我!”
就见季凡把自己的手心放到了画上,正好按在女娃的胳膊部位,片刻后,等她把手拿开,女娃的胳膊上还真就出现了一块儿胎记,跟洛宴胳膊上的一模一样!
见此情况震惊的不只是洛宴,还有洛彻。
季凡缓缓对洛彻说道,“凶悍兄,就连你也没想到会是这样吧,宋教授这个人,我们还真是小瞧了,他该是很早就盯上了洛家,但愿他别有什么恶意。”
洛彻的拳头捏的很紧,随后又缓缓伸开,“凡子,我们要赶紧出塔,出去之后,你送洛宴出墓,救人的事我来。”
相比一脸急色的洛彻,季凡却是平静很多,“关心则乱,你先冷静些,也许事情并没有我们想的那么遭,再说现在也不是想出去就能出去。”
洛彻的心里比较乱,他去了一旁坐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