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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葛柔已经报了必死的心,她要死,也要拖着洪放一起,洪放一人逃走,她绝不答应。
“贱人,不要用你那双肮脏的手碰我。”洪放冷哼了一声,看向了诸葛柔的眼神,如毒蛇般。
他抽出了狱卒的佩刀,手起刀落,诸葛柔惨呼了一声,口中一截舌头被剜了出来。
再看看那昏迷不醒的“洪放”,洪放目露凶光,上前也如法炮制,将“洪放”的舌头也一并割了。
过几日就要行刑了,诸葛柔若是死了,必定会引来怀疑,她暂时还不能死。
“诸葛柔,你这个人尽可夫的婊*子,看在我们夫妻多年的份上,黄泉路上,我找个人陪你。我就让你和这个奸夫,一起斩首吧。”洪放说罢,擦了擦刀上的血,大笑着,走出了天牢。
陈鸿儒冷眼看着牢中的一切,身影消失了。
三日之后,洪府的余孽砍头伏诛的日子,恰好也是叶凰玉二嫁之时。
天一亮,蓝府里,就忙得鸡飞狗跳。
蓝夫人带着一干老嬷嬷,将叶凰玉从头到脚,打扮了一番,一直忙到了正午时分。
府外已经吹起了喜乐,聂风行带着一干虎狼军的兵士们前来迎亲。
高大俊朗的聂风行,脱去了铠甲,换上了新郎官服,红红的喜服,映得他一张脸,黑中带红,愈发俊朗。
在鞭炮落地的响声中,蓝府府门里,喜娘扶着叶凰玉走了出来。
聂风行看着头戴凤冠霞帔的叶凰玉,朦胧的喜帕下,叶凰玉又喜又羞的模样,让聂风行看傻了眼,他嘿嘿傻笑了几声,竟是忘记上前去接自己的新娘子。
两人相识之初的情形,恍惚就在昨日。
聂风行记得第一眼看到叶凰玉时,她还是男装,只是一眼,他就对她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从今往后,她就是他的妻了。
“呆子,吉时都要过了。”
叶凰玉偷眼去看聂风行,嗔怨了一声。
“将军,看傻眼了不是,急啥,以后可以看一辈子嘞。”
“哎,将军脸红了。”
一干虎狼军的兵士们平日都怕聂风行怕的要死,趁着这个机会,拼命起哄,恨得聂风行一个眼刀子飞了过去,心中暗道,这群狼崽子,等回到西北,看他不把他们一个个训练的脱层皮。
聂风行忙上前,健壮的手臂一捞,将叶凰玉稳稳抱在了怀里。
“新娘上花轿喽!”
只听得鞭炮声,噼噼啪啪,红色的纸屑落了一地。
没有人留意到,在迎亲的队伍中,混着一名面容猥琐,神情阴厉的矮小男子。
那人正是服用了玉蟾丹后的洪放。
见了聂风行,抱着叶凰玉上了喜轿,叶凰玉娇羞不堪的模样,洪放的心中,一阵翻江倒海。
“奸夫****。”洪放恶狠狠地在心中骂了一声。
再看看人群中,叶凌月和蓝彩儿等人,正笑盈盈看着花轿离去。
陈鸿儒说过,只要杀了叶凌月,就让他加入丹宫。
洪放深信,以他的聪明才智,加入了丹宫后,必定能出人头地。
到时候,他必定要让夏侯颀血债血偿。
叶凌月目送着娘亲的喜轿离开,忽觉得有一道视线看来,她警觉了起来,在人群中搜索了一番,看到的都是些陌生的面孔。
“凌月,怎么了?我们得出发去叶府了,去迟了娘亲又要数落我们了。”蓝彩儿见叶凌月神情不对,推了她一把。“是不是在担心洪放的事?”
夏侯颀下令处斩洪放夫妻俩和洪玉郎的日子,恰好也是今日。
午时一过,洪放三人,应该已经被处斩了。
“放心,我已经命人去查看过了,洪府的三人已经验明正身,处斩了。时辰差不多了,我们一同去叶府吧。你外公还等着我不醉不归呢。”蓝应武今日也是一身的喜庆。
他和叶凌月的外公,都是好酒之人,这一次的婚事,蓝彩儿很大方地赞助了全部的酒水。
叶凌月也专门拿出了十几坛埋在鸿蒙天了的彩虹五珍酿,蓝应武等人,早已是眼馋得紧,约了武侯等人,就准备去喝个畅快。
三人随着队伍,一起前往新叶府,也就是月侯府。
侯府外,早已是宾客盈门,蓝夫人和叶孤在内的叶家的几名长辈,忙得不可开交,一看到蓝应武,就将他逮了过去,一起进内招呼宾客。
“待会儿,圣上和皇后娘娘、太后都会亲自来道贺,你和彩儿,在门外守着。”蓝夫人进去前,叮嘱了叶凌月两人一声,顺带还将小乌丫和小吱哟一并塞给了叶凌月。
叶凌月和蓝彩儿只好顶着两张特大号的笑脸,外带卖萌的一人一兽在府外迎接宾客。
日暮将至,来叶府贺喜观礼的人,络绎不绝。
谁都知道,洪府被抄家后,叶府如今就是圣上最倚重的。
聂风行又是皇亲,妻子是一品诰命夫人,继女又是大夏第一女侯,叶府的风光,大夏无人可及。
在拜天地前的半个时辰,叶凌月揉了揉发僵的笑脸。
一名侍卫走上前来,向叶凌月和蓝彩儿禀告道。
“月侯,府外有一名女子,她没有请柬,却说要进来观礼。”
“哎,你傻啊,没请柬,一律赶出去。这么点事儿,还要来烦我们俩。”
蓝彩儿不满了,出于安全的考虑,今晚的喜宴,全都是凭请柬入内,一张请柬,最多只能来两个人。
“这……月侯,那女子小的不敢赶啊。不如你来看看?”
侍卫急了,抓了抓头发,求助似的,看向了叶凌月。
叶凌月莞尔,今天是娘亲大喜的日子,她也不想生气,就随着那名侍卫一起走出了府们。
叶府外,一片喜庆,火红色的灯笼下,一名女子,站在了叶府外,听到了声音时,女子转过了身来,定定地看向了叶凌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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