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确定这里是什么存在的太初漫步在血色的丛林中,远处怪异的声音不绝于耳。
太初收敛气息,隐去身形,不断的探索着。
突然,远处传来一声兽吼声,只见一魔影一口吞掉巨兽,咔嚓咔嚓的咀嚼着。
魔影朝太初所在之地看了一眼,最终疑惑的离开。
“好恐怖的魔影,竟然嗅到了一丝我的气息,这里究竟是何地?”
“五墟墓难道是一位强者的墓地,而这位强者叫做五墟?”
虽然如此想,但是太初总觉得不简单,强者墓里面怎么会有自己的东西?
而且大哥也不会如此郑重其事的告诫自己。
这血色的存林显然是吸收了某种血液,不然也不会如此血红。
一切显得如此诡异。
“吱吱”
脚下的声音使得太初神色紧绷,低头一看是一只灰色的老鼠。
老鼠体型很小,如同幼儿的手掌般看起来特别可爱,然而太初不敢大意,这里面没有简单之物,而且这老鼠发现了自己的踪迹。
此时的太初觉得自己如同婴儿般赤裸裸的展现在众多生灵面前。
老鼠不停的朝着太初吱吱叫,声音和形态中带着急切。
“你是让我随你离开这里?”
太初试探性的问了一句。
然而小老鼠却很人性化的点了点脑袋。
随后小老鼠左右看了看方向,速度奇快的跑了起来,途中还不断的回头看看太初有没有跟随。
太初随着小老鼠离开不久,便听到一声巨响,转身望去只见之前的丛林已经不复存在,一只巨爪缓缓的收回。
太初面色一变,刚才的巨爪气息太过强大,如今的自己被击中虽然不会身死,但一定会遭受到重创。
这里面的生灵太强大了,也不知道这里存在了多久,之前的巨爪之主在这里处于什么样的层次?
小老鼠用前爪摸了摸自己的脑袋,似是在擦汗,看到太初看着自己,得意洋洋的仰着脑袋。
“你知道会有危险?”
对此太初确实惊讶,自己没有任何感觉,但是一只小老鼠却能提前知悉危险的降临?
“吱吱,吱吱……”
小老鼠再次迅速的跑了起来,不过这次的方向是之前离开的丛林。
太初毫不犹豫的跟了上去,令太初疑惑的是这次没有出现任何变故,而之前被巨爪毁掉的丛林不知何时又恢复了原样,而且和以前没有任何变化。
太初若有所思,难道这里面的一切都可以自动恢复?
但是之前被魔影吞掉的巨兽没有再次出现。想到这里,太初打出一道法力将旁边的一棵血红色的小草毁掉。
果然,几息之后,小草再次恢复如初。
“吱吱……”
小老鼠看到太初的做法急切的叫着,然后迅速的朝一个方向跑去,太初急忙跟上。
突然,整个丛林中的植物如同活了一般朝太初和小老鼠袭击而来。
此时小老鼠的速度只能看到残影,太初知道自己惹祸了,急忙以大道规则将小老鼠包裹,闪身离开了丛林。
一处山丘上,小老鼠兴奋的围着太初打转,似是要诉说什么。
“你是不是觉得我实力还行,有什么大事需要我帮忙?”
太初觉得此时的自己就像是一位他乡的陌客,与此地的生灵相互好奇。
小老鼠闻言,似是不好意思,但是又好像想到了什么,重重的点了点脑袋,随后小眼睛希翼的看着太初。
“你能够不顾危险的提醒我。我自然也不会拒绝你,不过你怎么告诉我到底是什么事?”
小老鼠吱吱叫了一声,便一边看着太初,一边朝一个方向前行。
太初见此,莞尔一笑,便跟了上去。
一鼠一人不断的穿梭着,看得出来小老鼠对这里特别熟悉。
直到进入一处洞穴,血红色才渐渐的淡了下去。
太初一边行走,一边思索着这里的变化,不过这个洞穴像极了小老鼠的巢穴,就是有点太大了。
洞穴深处与外面截然不同,一切都是自然之色,太初仔细的探查后发现这里有一种神秘的力量抵挡着血色的侵蚀,不过看到血色的蔓延,显然已经抵挡不了多久了。
洞穴最深处是一座祭坛,太初看着祭坛神色古怪,因为祭坛上的雕像与小老鼠一模一样,只不过雕像无比巨大,这让太初不得不怀疑祭坛祭祀的就是小老鼠。
“这雕像不会是你自己吧?”太初问出了自己的疑惑。
小老鼠转着小眼睛很是无辜,只是盯着太初,好似什么也听不懂。
“你倒是有趣,不过也无妨,你想我怎么帮你?”
即便小老鼠是祭坛上的雕像对于太初也没有任何影响,这里面便没有简单的生灵,活了无数岁月的生灵哪个没有一点底牌?
“吱吱”
小老鼠跑到外面前爪抱着一块血色的石头放到太初面前,又将一块里面自然之色的石头放在一起。
太初思索一会儿后说道:“如果我所料不差,血色正在朝祭坛蔓延,然而祭坛的力量已经快要耗尽,是不是?”
“吱吱”
“这祭坛下面应该是你的本体,虽然我不知蔓延的血色是什么,但是你不想你的本体被侵蚀,所以才幻化出这个身体想要寻找抵御血色的方法?”
小老鼠垂下脑袋,看似无比的失落。
随后在太初诧异的目光中朝着祭坛一拜。
太初老脸一红,良久之后才说道:“这祭坛上的雕像是你的长辈?”
小老鼠欢快的绕着太初跑了起来,口里不断的吱吱叫着。
“我无法给你保证什么,不过我会尽力一试,成与不成便看造化了。”
“你先退到祭坛上去,我这就动手。”
小老鼠犹豫了一下,随后小心翼翼的上了祭坛。
太初看着缓缓蔓延的血色,大道规则形成一道光罩将自然之地包裹,然而却没有任何作用。
小老鼠失望的再次低下了头。
太初悠悠一叹,调动融于体内的先天一炁,化作一道白光朝着血气冲击而去。
两者相触没有产生任何波动,而先天一炁好似遇到了猎物一般不断的吞噬着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