堕落仙境空间中,小幺转头望着数十位兄弟们,当初的数百位兄弟姐妹分割他处,如今不知都还好。
“兄弟们,可还记得当初的承诺?”
“我等愿死战!”众人高呼一声。
“敌人就在眼前,替姐姐撕碎他们。”
“幼时失家,儿时大家,此时为她,亿万生灵当有家……”
苍凉的吟唱声在堕落仙境响起,语句简单,朗朗上口,写照着多少生灵轮回。
关口外,五人望着吟唱传来之处,身上的气势开始凝聚。
“大势已成,莲帝破关,血帝魔帝怒天余联手杀戮,我去会会那几位隐藏之人。”
此时莲帝凝聚的气势已经达到了巅峰,自身的领域朝着关口上蔓延而去,待领域与关口上的守护大阵碰撞在一起时莲帝低声呢喃一声:“莲破苍穹。”
瞬间数朵七彩莲花在虚空中浮现,七彩光华闪动,数朵莲花连成一条直线,朝着关口斩去。
“不好,莲斩苍穹无法防御,快联手破其领域。”关口上的红发男子急忙说道。
身后一人淡淡一笑,在苍凉的吟唱响起时便偷偷凝聚气势,如今闻言快速的打出一击。
当红发男子感受到危机时便以领域笼罩自己,然而一击来的太突然,直接被冲撞到虚空,与莲斩苍穹撞击在一起。
没有任何意外,红发男子直接消失。
同时关口上的几人同时出手打开了守护大阵,然后急忙闪身到了莲帝身旁。
此时莲帝的莲斩苍穹斩在了关口上,使得没有守护大阵的关口化为了废墟。
北阴大帝身影一闪消失,留下一句:“后土她们暂时不用管,此时该独自面对了。”
偷袭红发男子之人嘿嘿一笑:“莲帝哥哥,许久未见,小丫姐姐可好?”
莲帝嘴角抽了抽,什么许久未见,都对峙了万年了,不过直接开口便是小丫姐姐,难道自己不值得一问吗?
不过莲帝还是很佩服这些人的,不但修行够努力刻苦,而且重情重义,为了一句承诺便隐藏在堕落仙境无数岁月。
“你小子,我记得你叫做狗蛋吧,小丫十一万年前曾出现在堕落仙境之外,斩了两位天域的天君,如今怕是修为已经突破了。”
此人丝毫没有因为狗蛋这个名字而不悦,当初的兄弟姐妹没有一人有正式的名字,从踏上修行之路也没有一人改过名字。
不过狗蛋也在思索幺哥算不算改名?
狗蛋身后几人一脸崇拜的看着莲帝,他们是后来加入堕落仙境的。
“拜见莲帝大人。”
“几位不必多礼,你们也是忍辱负重,只要青无道不陨落,总要请你们喝顿酒。”
狗蛋笑骂道:“还不谢谢莲帝哥哥,我就说跟着我狗蛋混总没错。”
几人心中一阵诽谤,还不是当初被你打服了?
此时血帝三人已经进入关口中杀戮了,莲帝没有动手,而是时刻准备着对付一些虚无境颠覆强者。
“莲帝哥哥,我们先去替姐姐杀光那些杂碎了,你多保重。”
说完不等莲帝回应便带人离去。
“如此执着,难怪个个都能修行有成。”莲帝低叹一声,便将自身的领域笼罩在堕落仙境上空。
虽然如此会有很大的消耗,也有可能会面对众敌的围攻,但是如狗蛋这样的汉子如果陨落了实在太可惜了。
堕落仙境空间中,小幺众人低声吟唱如同一个信号,霎时间整个堕落仙境闪现光华,遍地杀戮,以有心算无心,自从堕落仙境创立时便开始布局算计,自然不会那么简单。
当然白面女子和老大等也不是简单之辈,白面女子手中银枪一闪刚要刺出,突然汗毛倒竖。
一道沙哑的声音在其耳边响起:“我想看看你与秘境中的那几人准备击碎永恒之地的一击,所以这里与你无关了。”
声音说完白面女子便不由自主的在原地消失。
小幺猖狂的大笑起来,如此一来自己便可以慢慢的炮制剩下的敌人了。
“兄弟们,起大阵,先将其困住,再慢慢炮制。”
顿时整个空间中被大阵封锁,里面人一方不死绝谁都出不去。
“老东西,老子忍你很久了,要不是需要将天域的那些杂碎给找出来,老子早就将你点天灯了,如今老子便让你试试什么叫想死都难,尝试以后你会永远感激老子小时候当乞丐时学下的手艺。”
小幺的气息越来越暴虐,这老东西喊自己小幺喊了多少岁月了?
“阿彘,这老东西喊了多少次了?”
“幺哥,俺已经记录了九千五百二十六万次了。”
“哼,小幺,你以为就你等有准备,吾既然能够成为老大,成为天域的代言人,自然不会没有一些底牌。”
“幺哥,九五二七了。”
这时只听老大一声低喝:“杀阵起!”
顿时老大身后之人分站不同的位置,手中同时结印,空间中的杀戮之气汇聚成一把血色长刀,屹立在老大头顶。
“血祭苍生,这是吾屠杀了数千万生灵凝聚而出的杀戮大阵,自从成阵后便从未体验过,如今尔等便成为祭阵之人吧。”
“老东西,老子说过很多谎言,但是有一句老子没有骗你们,便是老子的修行资质真的很高,最重要的是老子够努力,所以你便试试老子的实力吧。”
小幺说完,浑身气势暴涨,几息之间便达到了虚无境巅峰。
一根木棍横空,与血色长刀对峙在一起。
“幺哥的打狗棒再次出现了。”阿彘喃喃自语道。
“斩”
“打”
老大与小幺同时开口,这时老大身后大阵中三位老者双眼中闪过一丝异芒,瞬间全身自燃,凝聚出三道气息奇快无比的打在老大身上。
噗
老大一口鲜血喷出,气息急剧下降,显然是受到了重创,神色狰狞的回头望去,当看到三簇灰烬时双眼中闪过茫然。
偷袭背叛自己都能接受,但是这灰烬是怎么回事?
此时打狗棒敲碎了后继无力的血色长刀,打在了老大的头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