袭柔咬了咬嘴唇,看这样子自己想要离开是不可能的了,她倒要看看这贱人能够玩出什么花招,于是就停下了脚步,说道:“还希望这位姑娘快一点,本小姐想早点回去休息。”
唐可心似笑非笑的瞥了一眼袭柔,开口道:“好说好说。”然后就将手里的水晶球拿出来,呈现在众人的眼前,说道:“刚刚袭二小姐请大家看了一出好戏,既然如此,那本姑娘也就请各位看一场好戏吧。”
然后众人只感觉到唐可心身上的气势一变,紧接着她手里的水晶球忽然间爆发出一阵璀璨的光芒,众人猝不及防,连忙伸手将眼睛挡住,只在指头缝里观察着,然而不多时,就在众人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一道光主办的光芒冲天而起,升到半空中之后形成了一片水幕般的屏幕,慢慢的从里面展现出一幅画面,正是刚刚袭柔拿刀划花了自己的脸来陷害月姑的场景。
天空中巨大的水幕将这一切完完全全的展现了出来,几乎大半个南大洲的人都看到了这一幕,看完之后,人们简直不敢相信这是一直以来温柔善良的袭柔,尤其是那些围绕在旁边看热闹的人,这画面简直就像是在他们的脸上打了一个响亮的巴掌,他们刚刚还在信誓旦旦的说着袭柔是多么的善良,而袭月完全就是一个毒妇,但是这一幕又是怎么回事、
愤怒的目光望向了袭柔,都是这个女人,才使得他们得罪了月姑,而月姑又即将嫁给霍二公子,等同于得罪了霍家,这可如何是好?而身为当事人的袭柔已经完全的懵了,她千算万算根本就没有料到唐可心居然有记忆水晶的存在,可是这不是存在于传说中的东西吗?要知道在北大州那么贫瘠的地方,就连通讯钰恐怕度没有吧,又怎么会有如此神奇的东西,就连南大洲她都没有听说过有哪个家族有。
抛开这个不说,这件事情一暴露出来,她很明白自己已经完了,当着众人的面自己已经身败名裂了,恐怕明天南大洲就已经传言自己是一个恶毒的女人了,这样一拉哎,以后还有谁还敢娶自己,不要说是大户人家了,恐怕就是平民百姓都不敢和自己接触了。
想到这里,袭柔的身体剧烈的颤动了起来,周围人愤怒,讽刺的目光几乎将她淹没,眼前一黑,这次是真的晕过去了。看到袭柔晕过去了,唐可心撇撇嘴,竟然这么受不住打击,不过这样让她身败名裂比一刀杀了她还痛快,唐可心的心里好受多了,也就没兴趣再继续留在这里看好戏了。
转头对着站在原地的月姑说道:“师父,时间不早了,我们赶紧走吧。”月姑点点头,两人转身就要离开,刚迈动脚步,有两到声音同时响了起来,唐可心的眼里闪过一丝不耐烦,转头看向了出声的两人,发现一人正是月姑的所谓的父亲袭良生,另外一名青衫男子却是唐可心不认识的。
但是唐可心也没有兴趣知道那是谁,而是不耐烦的问道:“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两人的脸涨成了猪肝色,袭良生的眼里划过一丝阴霾,心里真的想将这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女人一脚踢飞,但是看着和月姑的关系肯定不一般,于是就忍住了心中的杀意,走过来的时候已经换上了义父慈父般的脸:“月儿,你这是想要去哪儿啊,之前是为父错怪你了,父亲向你道歉,月儿,跟为父回家吧,这个女人不知道是什么心思呢,你千万不要被她给骗了。”
袭良生对着月姑一副苦口婆心的样子,唐可心看的几乎要鼓掌叫好了,如果之前唐可心不知道他做过的那些猪狗不如的事情,恐怕还真的以为这是一位为女儿着想的好父亲呢。
唐可心干脆抱着手臂站在一边看起好戏来,月姑冷笑一声,几乎要被袭良生的无耻给折服了,刚刚看着一个女儿对自己没有利用价值了,便一脚踢开,这也让月姑的心更加萧瑟,她冷笑了一声:“怎么,我的徒弟会对我心怀不轨,可惜没如果,不然我宁可没有你这样的一位父亲,心儿,我们走。”
月姑是真的一刻也不想呆在这里,红色的衣裙在空中划过划过一道凌厉的弧度,谁知道就在这时候,那名青衣男子又开口了:“月儿,你都答应嫁给我了,也为我穿上了嫁衣,你这是还想要去哪儿啊?”
月姑和唐可心的脚步同时停了下来,回头看向了青衣男子,唐可心的嘴角划过一丝玩味,还不等月姑开口就先出声问道:“你就是霍庆成?”
青衣男子还没有说话,他身后的随从就已经大声喝道:“大胆,知道我们家公子是谁,竟然还敢这么大声说话?”而霍庆成在小厮说完之后竟然也没有呵斥,就这样似笑非笑的望着唐可心和月姑。
唐可心无语的抽抽嘴角,然后脸色一变厉声喝道:“大胆奴才,本姑娘在和你们主子说话,那轮得到你一条狗出来乱吠,还是说你的威风已经凌驾在你那无能的主人之上了。”
“你。”随从被气得脸色铁青,伸出手指头只着唐可心,但是就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唐可心的眼里闪过一丝不耐烦,身形一闪,众人还没有看清的时候就听到了那个随从的惨叫声,众人定睛一看,唐可心已经站在了自己原先站着的地方,如果不是看到了抱着手指在地上打滚打得随从,众人还以为之前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呢。
唐可心站定之后,望了一眼众人惊恐的眼神,无辜的说道:“不好意思啊,最近记性有些不好,忘记跟你们说本姑娘最讨厌有人拿手指头指着我了。”
霍庆成看着在地上打滚不断发出惨叫声的岁才能够,一张脸已经成功的晴转阴,完全的黑沉了下来,仿佛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征兆,但是碍于唐可心高深莫测的实力,仪式之前也不敢动手,咬着牙说道:“这位姑娘未免也太过分了吧,本公子的下人就算是要教训也轮不到姑娘吧?”
唐可心抬起一根手指头,放在嘴边优雅的吹了吹,虽然动作看起来令人赏心悦目,但是嘴里说出的话却将霍庆成气得差点背过气去:“不好意思啊。本姑娘从来不教训人,教训的都是畜生。”
说完之后还不等霍庆成说话,唐可心又开口了,只是语气却猛地变了,充满了凉薄:“怎么,霍二公子今天是成亲的吗?”
霍庆成使劲的呼了几口气,咬着牙说道:“不错。”说完之后,唐可心的声音又传了过来,“既然霍二公子成亲,拿本姑娘怎么没有看到你穿喜服啊,还是说你根本就不是霍二公子,而是冒充的。”最后一句声音猛地高了好几个分贝。吓了周围的众人一大跳,就连霍庆成都被吓得心里一惊。
霍庆成铁青着脸没有说话,而是拿出了一块玉佩,上面刻着一个大大的成字,正是代表着他身份的玉佩,给周围的人看了以后,霍庆成这才对着唐可心说道:“姑娘还有什么疑问吗?如果没有的话本公子就带着本公子的侍妾回去了。”
唐可心的目光忽然间变得凌厉起来,竟然让周围的人感觉到不敢直视,唐可心大笑了几声,收住笑声看着霍庆成讽刺的问道:“霍庆成,你算是个什么东西,还敢让本姑娘的师父给你当妾,也不去撒泡尿照照自己的样子,就你那个瘪三样,本姑娘看了都觉得辣眼睛,人家尊称你一声霍二公子,也只不过是看在霍家的份上,没有了霍家的庇护,你特么就是一个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废物,还真把自己当一根葱了。”
唐可心一席话下来,霍庆成的脸已经黑的如同锅底,但是又不知道怎么反驳,唐可心嗤笑一声:“你和袭柔还真是一对啊,婊子配狗,天长地久,本姑娘的师父堂堂一个五级炼药师,去了哪个大家族都是座上宾,你这蠢货还想让我师父给你当妾,你就不怕自己折寿短命吗?”
听道月姑是五级炼药师,周围的人顿时一片哗然,看向了月姑的眼神也由之前的鄙夷不屑变成了惊疑不定,有震惊的,有怀疑的,但是唯独没有相信。
但是不管是唐可心还是月姑都对这个不在意,自己的事情为什么要向这些不相干的人证明。唐可心说完之后,就转身对着月姑说道:“师父,我们走吧。”
两人抬起脚步,霍庆成暴怒的声音就响了起来:“来人,给本公子抓住这两个贱人,本公子要让他们生不如死。”恶毒的声音就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般。
就在这时候,唐可心忽然间转头对着袭良生和霍庆成诡异的一笑,看的霍庆成和袭良生心里发凉,一股不好的预感顿浮上心头:“你们两还是先做好自己的事情吧,几周,这场灾祸完全就是你们惹到了不该惹的人才换来的。”然后意念给小金和小白传音:“动手。”
袭良生和霍庆成还不懂唐可心的意思,以为唐可心是故意拖延时间,但是就在他们准备动手的时候忽然间从几个不同的方向传来了几声震天的爆炸声,随后冲天的火光就出现在了众人的视线中。就算是白天,这一切也非常的明显。
袭良生和霍庆成先是一愣,等到看清楚方向之后,立刻脸色大变,喝道:“快,快回去救火。”然后就带着手下的狗腿子匆忙赶回去了,如此一来,月姑和唐可心反倒是被撂下了。
唐可心无辜的耸耸肩,然后摸了摸鼻子对着月姑说道:“我们走吧。”两人转身就朝着前方走了去,虽然看起来两人的脚步很慢,但是一转眼却发现两人的身影已经不见了。
走在路上,月姑想起袭良生和霍庆成那两张骤然变色的脸,忍不住开口问道:“心儿,你刚刚是将他们家的哪里给点燃了啊,看他们的脸色不是一般的难看?”
唐可心耸了耸肩,漫不经心的说道:“其实也没什么,就是讲袭家和霍家的武技堂和宗祠给炸了,这两家没有一个好东西,做了这么多阴损的事情,想必他们的老祖宗也不忍心看下去了,于是本姑娘就大发善心的让他们的老祖宗不再辣眼睛了。”
说到这里,唐可心忽然间想起月姑也是袭家的人,尴尬的笑了笑说道:“师父你别介意,我只是炸了袭家的武技堂和你们的一个练武场,没有炸袭家的宗祠。”
月姑心里一暖,摸了摸唐可心的头说道:“傻孩子,我以后与袭家再也没有任何的瓜葛了,你想做什么就自己去做吧。”月姑虽然说的很是轻松,但是唐可心还是从月姑的眼里看出了一股难以掩饰的伤痛和寂寥。
唐可心没有再开口说话,和月姑两人默默地往前走,就在这时候,唐可心忽然感受到身后传来一道幽怨的目光,让唐可心的身体不由得一僵,只觉得脑袋咔嚓一声,自己竟然将身后这尊大佛给忘了,完了完了。
唐可心的心里哀嚎,僵硬着身体转过来,假意咳了两声,说道:“那个师父,我突然间想起来要给你介绍一个人的,你看我这脑袋,差点就忘了。”
月姑好奇的转过头,看着唐可心一副尴尬的样子忍不住笑道:“傻孩子,有什么事情你就直接说吧。”
唐可心伸手将段逍遥拉出来,硬扛着段逍遥似笑非笑的目光说道:“师父,就是他,这是我的未婚夫。”
月姑打量着这个突然出现在自己眼前的男子,以她的眼力自然能够看出段逍遥的不平凡,这男子看起来家室很是不平凡,究竟是和唐可心怎么认识的,家里还有没有其它的家室。想到这里,月姑眸子一眯,问道:“这位公子,不知你家里还有没有其他的人?”
段逍遥一愣,但是很快就反应了过来,拱了拱手真诚的说道:“师父放心,在下家里无父无母,从小是被师父抚养长大,现在二十二,家中无妻室,心儿将会是我以后唯一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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