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03\/昨晚很晚才睡,今天早起换水,太累了,换完便回去休息,一直睡到十点多起床,与秃头玩王者。
妈妈发信息给我,是两条蛆虫在地上爬,我看到顿时便火冒三丈,定是那条蛆虫带来的,本想打电话给妈妈吐槽,准备咆哮,妈妈却说是箱子里的垃圾没倒,顿时我脑子一阵雷鸣,我才想上星期临走时我的垃圾忘记带走了,厨房里么清出来的垃圾也在那里,妈妈暴跳如雷,她烦躁,无奈,欲哭无泪,满屋子的都是,我无比自责,我说我回去吧,帮忙弄,她说她在搞卫生了,不知道房间里有没有,爬到满屋子都是,恶心死了,原来我才是那条大蛆虫。怪不得上星期出发后一直觉得心情低落,仿佛有事拖着,果然感觉与直觉很重要,非常重要。
我收拾好东西,准备回家,打电话给妈妈问怎样了,妈妈平息了许多,他说清了很多了,但缝隙里还有很多,时不时会爬出来一条,我说我回来买一瓶杀虫剂与清新剂,她说不想煮饭了,煮了牛肉粥,先喝粥吧,我说好,既然没事了,我就晚点回来,我去玩一会,她无语,说也好,她顺便可以更好搞下卫生。我说好,便挂了电话。
电单车租的电池还有一个小时就到期了,我得赶紧下去换,于是我跟秃头下去换电池,接着买了点蛋糕,便径直去了麓湖。
路上我想了很多,我想聊天,我擅长聊天,如果我做自媒体,能不能走聊天这条路,边直播卖货边聊天,一旦聊起来,我状态便会上升,我不怕别人骂我,评论我,我就喜欢矛盾,我享受着解决矛盾的过程。
我是一只断翼的鸟,我艰苦的飞行,也许我飞的不够别人远,也飞得不够别人久,但我仍然要往前飞,累了就找个枝头歇息,饿了就找个地方觅食,现在飞不动了,我太饿了,前面的山前面的雾太多了,所以我想停下来,借助自媒体这条路充饥,等我补充好能量后便会继续我的飞翔,继续我的旅途,我也不知道去哪,我想去一个阳光明媚绿树成荫的地方,将我的躯体埋在土里,成为这里的一部分。
我还得慢慢积累,慢慢上进,增强自己的底蕴与眼界学识,才能做到临危不惧,更好更快更灵活地解决来自四面八方的问题。
22:35\/中午我与秃头去了麓湖,我让秃头骑车回去穿运动鞋来打球,然后顺便去接一瞬,他答应了,接着就出发了,我在球场等了良久,今日太阳出来了,有点灼热,秃头回来了,但没叫一瞬,他说他应该在吃饭,不用叫了,我让他回去叫,他说不要,我强硬要他去叫,因为两个人打没有意思,此时球场就只有我们两个,他才很不甘愿地又去了。
许久才回来,他说一瞬说吃完饭过去,大概一点半,我们便先打了,依然是碾压,我毫无意思,后面我让他练后场,他打了两球就虚了,他说累了,我们就休息了,此时刚好来了两个人,秃头认识,他说秃头又没吃吃饭呀,他应该是知道秃头家里很少煮饭的,所以那个人跟我说他是吃盒饭长大的,营养不良,但秃头是有肉的,不会太瘦,但就是看起来软绵绵的,走路也是,打球也是,我一度怀疑他是残疾人或者是小脑猥琐,他说他不是。秃头状态看起来很差的可能昨夜晚睡,今早又早起,又没有吃东西,我赶紧带他去横枝岗吃东西,随意找了个小店,他点了份扬州炒饭与雪碧。我要了个小碗,也吃了点炒饭。秃头没吃完,我让他不能浪费,硬撑下去,他表情痛苦,应该是真的吃不下了,便让他打包,晚上吃,他拿了打包盒,打包好我们便回球场了。
路过顺便去叫了一瞬,秃头上去叫,接到一瞬,我们便去了麓湖,打了两场,依然是碾压,两个一起上也是碾压,没甚意思。
后面人渐渐变多了,有人过来将球场线涂过油漆,让它更明显,问过才知道,明天早上这里有比赛,是他们群里组织的,可惜我明天不在这里,秃头他们说要过来看,今天新认识一个球友,我随意打,被他侥幸赢了,要我请奶茶,好在他叫了我一声叔叔,我逮着不放,谈过了一杯奶茶,我不断让他看地上,问他地上有什么,他望着空空的地面不知所以,我说是我破碎的心,他帮我捡起来,说帮我拼回去了,我一甩手,他不断说着好话也没要回他的奶茶。
后面我打累了,便一直休息,没有再打,我想回家了,不想打了,但他们不给我回,一个要球带一个要奶茶一个要水,纠缠了七八分钟,扫地阿姨叫我们移位,我才得以脱身。秃头坐上了我的车,又要跟着我,他猛然想起钥匙还在我宿舍,我无语,这不得不带上他了,一瞬在看人家油油漆,我跟他打了招呼,便离开了。
我们刚出入,我便看到了两个熟悉的身影,我看到他们背着鱼竿便心惊了一下,定睛看清后,才肯定了是小伙伴与损壳仔,我加快速度追上去,他们早已停下来,应该是去石头桥钓鱼,我按了喇叭,他们终于看见我,小伙伴很惊讶,损壳仔依然似笑非笑,看似波澜不惊,他们不敢下去,因为保安拿着棍子在守着,应该是防他们的,他们也无奈换地方了,小伙伴与一个他的朋友先走,损壳在一直没走,我看他在穿线,小伙伴不耐烦地打电话给他,问他走不走,他说他在等我,我听后一脸惊讶,他等我作甚,我又不去,他与小伙伴说了几句,小伙伴便说不管他了,他要走了,撇下他一人,我听后赶紧带他去找小伙伴,我说他傻,等我干什么,我又不去,我以为他在穿线,待会会过去,他说是在穿线,但他不知道我不去。
我们追上了他,损壳仔问他去哪,他说送那个朋友回去,那个朋友少来,不会路,小伙伴看见我过来,一脸欣喜的说让我送他朋友回去,就在东濠涌那里,我勉为其难说好,我本来就是要回去的,但看到他们我又想钓鱼了,损壳仔今天带了两个鱼竿,刚好我可以钓,我先送他朋友回去,我跟他们说了,等会我打电话再汇合,他们说好。
我拉他去了东濠,他认识路了便自己回去了。我刚好过去看看有谁。啊gin在,我跟他打了招呼,刚好被卢柏奶奶看到,卢柏奶奶一直想找我聊聊卢柏的事,我也想跟她说说卢柏这个状态非常不好,伤心伤神伤身体,总多虑想太多,我跟她聊了好久,话匣子打开了便关不上了,秃头后面无聊,我让他自己回去我宿舍拿钥匙,他说好,但他不认识路,刚好啊gin买东西回来,便和他一同回宿舍,我继续与她奶奶聊天,聊了好久她奶奶也需要有人倾述,她一人拉扯大两个孙子,其中很多委屈都不知向何人说,我了解他们孙子,他们孙子跟我很要好,也很尊重我,所以她很喜欢跟我聊天,我也认真聆听,帮她解决心患,把她积埋已久的心事一泄而光,那她也会舒服很多,我也跟她说了他们两个的心理,最后,她很欢喜地说还有事要回做,与我道了别就回去了。很多家乡都喜欢与我聊天,他们都很苦恼,他们与自己的孩子总有鸿沟,而我就像那道桥,连接着那条鸿沟。
聊完天,啊gin没过来,我便去跟李欲文打了两个球,打完便坐椅子上看球等待,不久,他们便回来了,我载着秃头,又一起回了麓湖,问了啊gin,啊gin说不去,他要打球。
出发前打电话给损壳仔,他说他不在麓湖了,他在他家小区楼下,让我过去,让我去中星小学门口,我不知道在哪,便导航到了那里。
我到了那里,直接到了损壳仔身旁,他总是似笑非笑,好像我本来就在那里,一点波澜都没有。
我们等小伙伴买完东西,兑好鱼料便出发去东湖了。
骑了一段路,才到东湖,我们下去,去了钓点,今天那个朋友也在,他们叫他东湖仔,他们一直在躲避保安,保安也一直驱赶,但损壳仔很淡定,不跑,与保安同走,保安也不敢何如,因为我也在旁边,我跟他说等会就走,就这样躲着钓,我们来到一座廊桥上钓,秃头也钓,后面他也喜欢上了钓鱼,不肯走了。
损壳仔突然说他感觉自己发烧了,今天他跟我说他发烧了,但吃了药,现在可能药效过了,我摸了他额头,又摸了秃头的额头,他的烫了许多,我让他赶紧休息,不要钓了,他才去作了会,我帮他背背包,发现他的背包写着曾议乐,他休息一会后又要去钓鱼,我劝说无果,只能跟着他去,一直在桥廊那里,钓了许久,保安来了许多次,但损壳仔不怕,没走,小伙伴与他朋友被他撵着跑,后面损壳仔说头晕了,我让他回去,我五点半也回去,可以拉他回去,他说好,我们去跟小伙伴会合,在那里又钓了许久,秃头也在钓,而且不释手。
后面我看损壳在状态不对,脸色煞白,耳朵通红,他在忍,他说他头晕,我不让他钓了,执意要送他回家,他说好,我说我们走了,小伙伴不肯,他说等他,但我看损壳仔需要休息,便说我送他回去先,走不远,小伙伴也追来了,他说能不能等他十五分钟,损壳仔双眼疲惫,说不想等了,在桥廊,他们把全部饵料拿去打窝,准备打最后几杆,小伙伴钓上一条大罗飞,我让他给我,我晚回家了,好拿东西交差,他嘟嘴难为地说他也要拿回家吃,我只好不要,临走给了他一个塑料袋装鱼,我便与损壳仔秃头出门去了,半路遇到蔡坤,刚刚我与他有通信息,他知道我们在钓鱼,便也过来了,但我要送他回去,所以就没逗留。
我拉着他回去,因为他没有力气骑车了,后面,我直接让秃头骑自行车,我载他,秃头答应了,好在后面我看损壳仔脸上多回了点血色,我才没那么忧心,我一直把他送回了家,让他好好休息,他说好,最后便担忧不舍地与他分别,我把秃头送回横枝岗,我便自己回宿舍了。
路上车没电了,要去租电池,但套餐到期了,又要续,我买了一个月套餐,找施工单位报销,这次一定要报了,不能当大冤种了,不报就要采取手段了。
我换了电池,快马回了宿舍,拿起早已收拾好的东西就往地铁站赶。
地铁上我带着耳机,听着中国鼓的歌单,每当听到雄狮少年的鼓点我都热情彭湃,鸡皮疙瘩竖起,太燃了,而且我还想象着一些斗志昂扬的画面,更澎湃了。
回到家,妈妈在看电影,对于今天的事,早已平静下来,家里也干净了许多,我装了牛肉粥,鸡蛋,木耳,猪肉,吃了满满一碗,吃完洗了衣服,打了把游戏,与妈妈聊了会天就去洗澡了,洗完休息了会与妈妈聊天,而后吃药换水,换完便上床休息了,啊gin让我请他喝水,我发了,他说他还在打球,我让他早点休息,他说好。
床上记完了日记,我也累了,准备关灯睡觉了,今天钓的鱼我发了朋友圈,小伙伴评论他又钓了条红眼,我说早点罗飞就给我拿回去的了。
今天总体是开心的。
明天要回归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