尧天组织的覆灭让长安城再度陷入祥和安康,十天后,叶辰等人的伤势终于已经完全康复,这些天老金和李思雨倒是十分享受,他们要做的只有在皇城内的宫女服侍下吃遍山珍海味,吃了睡,睡了吃,安心养病就好,当然,自然也少不了相互斗嘴。
而这些时日,长安城也分外安静,没有任何新奇的事情发生,连狄仁杰都对叶辰的脸色好了许多。
叶辰等人坐在床上,把所有的铭文碎片全部平铺在床上,无双,鹰眼,贪婪,心眼,夺萃,狩猎,隐匿,献祭,异变,梦魇。
现在已经有十个铭文,离集齐12个铭文碎片只剩下最后的两个。
叶辰深吸了一口气,在长安城已经呆了不知道有多少天,这段时光感到格外的漫长,似乎自己已经适应了在这长安城中的生活,自己说话都显得有些文绉绉的。
但是现在长安城的宁静并不见得是好事,眼见游戏主线已经断了线索,这偌大的长安城乃至延伸到长城的整个大陆,剩余的两个铭文碎片身在何处,无从得知,总不能地毯式搜索一条一条街寻找吧,想到这里叶辰又微微叹了口气。
赵一千看穿了叶辰的心思,拍拍他的肩说道:“该来的总会来,我们还是先来整理一下所有铭文的能力吧,这对我们之后的战斗或许会有好处,如果再碰上【尧天】一样的对手,我们或许未必能招架的住。”
“是啊,这长安城资料片的战斗怎么这么难啊,差点半条命都耗进去了。”李思雨恰逢其时地吐槽道。
“嗯,我现在就这两个铭文。”老金把两个红色的铭文碎片铺到床上说道:“无双你们都知道了,就是可以在战斗中突然增加力量,而这个献祭,十分玄乎,他似乎可以燃烧自己的身体,爆发出超越自身数倍的能力。”
赵一千也把自己的三个名文铭文放到床上,说道:“我的是鹰眼,异变和隐匿。鹰眼可以更多常人看不到的东西,也可以大幅提高我技能的命中率,而隐匿可以让我再任何状态进入隐身,即使在攻击时也不会打破隐身。而这异变,我还不知道怎么使用。”
“这些铭文的效果倒是很适合你。”叶辰点点头,也把自己的铭文摊到床上,他的铭文看起来最多,分别是贪婪,夺萃,狩猎。
“贪婪现在看起来战斗帮助性最弱,在缺钱时倒是可以偷些银两。夺萃可以在战斗时吸取对方的体力,很适合缠斗,狩猎可以将魂兽变成自己的宠物,但是他们的战斗力貌似在遇到强敌帮不上什么忙。”
“该我啦,该我啦。”李思雨激动地把自己两个铭文摆到自己的面前:“心眼和鹰眼不同,是通过心灵看到一些不易被发现的事物,而梦魇就厉害啦,可以操纵人的精神,让他陷入噩梦之中。”
“这样看来,梦魇的确是最实用的铭文。”赵一千说道,李思雨扬起得意的笑容。
“哎,是不是该吃午饭了,也不知道这个舒服日子什么时候到头。”老金伸着懒腰向后躺去。
然而就在此刻,一队原本不属于长安城的人,正在风尘仆仆地结队走进了长安城,他们的目的直指皇城。
“来者何人?”长安城的门卫拦住前来的队伍。
然而为首的老者只是微微一笑,并没有理会门卫,带着人径直向门内走去。
“跟你说话呢。”守城的卫兵走上来拿着长枪挡住老者的去路。
老者只是将自己手上的权杖轻轻一点卫兵的小腿,守城的卫兵就瞬间跪倒在地,另一个卫兵大声喝道冲过来,老者又是用手一点,就将卫兵打倒在地。
就在一行人走进长安城内,两个守卫又一脸蒙圈地站回了城门口,不知为什么自己的小腿突然感觉一阵疼痛,谁也没有发现时间就这样回退了十秒。
而老者笑着摸摸自己花白的胡子,对身旁一个有着美丽容颜的女子说道:“虞姬,姜子牙那老狗就关在这皇城之内吗?”
虞姬听到老人这么称呼自己的家师,脸上露出了不悦:“老夫子前辈,师父之前明确说过,他的生死并不为重,只是希望您念在旧情上可以夺回【方舟】核心,您也知道这【方舟】核心从何而来,关系重大。这次武则天似乎又收编了新的外援,你可切勿不要轻敌啊。”
“放心,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有我东方曜在,全都不在话下。”老夫子一个踩着剑身的活跃少年笑着说道。
“嘻嘻。”曜身边的少女看到他的模样,捂嘴笑了起来。
“这整个长安城就是我用【方舟】改造的,这其中的利害,我又怎么会不知道,只是【方舟】核心在地宫沉睡多年,现在怎么会又落入纷争。”一身绿色铠甲的墨子说道,这偌大的长安城,正是出自他的手笔。
“走吧,我们就去会会武则天,老夫也好久没有见过她了。“老夫子笑吟吟地向前走去。
皇城的门口,对长安和女帝忠心耿耿的治安官拦住了来往的众人,狄仁杰大声地喝道:“皇宫重地,闲杂人等,速速远离。”
老夫子只是笑着摸摸胡子,说道:“老夫只是想找武则天叙叙旧,还望传报一声。”
“大胆,女帝的名字岂是你直呼的。”狄仁杰怒目圆睁。
“这女娃只是姜子牙那老狗之前的徒弟而已,再有了权力之后欺师灭祖,把自己的老师关押到寺院中数年,这等女娃难道还需要我毕恭毕敬吗?”老夫子吹了吹胡子,不屑地说道。
“护卫,把他们赶出去。”狄仁杰已经从腰间抽出了自己的令牌。
大队的护卫涌向城门,驱赶着目的不明的来访者,但是只经过了一刹那,全部的护卫都被扫荡在地,完全不是老夫子等人的对手。
而狄仁杰孤立无援,几番交手,就被东方曜打倒在地。
“走吧,我们去跟武则天叙叙旧。“老夫子摸着胡子,自顾自地向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