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太乙宗门肖乾心情郁郁,总是找酒喝。
天色渐晚,出门采买的女弟子却是整日未归。
“肖乾师兄,可有烦心事?”
懿白无事来找肖乾解闷,却看到肖乾在对着一颗桂树发呆。
深邃的眸光微微蹙紧,似是有些许想不明白的事情。
肖乾站在廊桥上,庭院内的喧嚣似是与他无关,一口一口的喝着闷酒。
懿白站在身边良久,见肖乾不搭腔,有些尴尬,逐转身准备离开。
“你说,一个小小年纪便心如蛇蝎、手段狠毒、阴险狡诈,善于使用权谋之术,甚至为了荣华富贵,不惜牺牲色相的女人,有什么好?”
肖乾没头没尾的对着懿白说了这么一段话,懿白一时反应不过来。
“却……确实不好。”懿白挠了挠头。
“你说这种女人是不是该鳏寡孤独一辈子?或者凌迟二百零八刀然后砍去双腿做盆栽?”
肖乾喝了一口酒,脸色越来越不好看。
自己对扶萝越来越没有界线,明知是毒药,却始终剪不断,并且一发不可收拾。
“这……”
懿白脸都吓白了,苦着一张脸,这肖乾师兄也过太残忍了些。
“肖乾师兄,我想起来了,厨房还有事,先去帮忙了,肖乾师兄如果累了就休息,别过来了,呵呵。”
说完,懿白一溜烟跑开了。
肖乾站在廊桥上,眸光直视着一颗桂花树,扶萝昨日就在那树底下休息。
依稀记得一阵柔风吹过,桂花树上的桂花落英纷纷,扶萝安静的睡着,像只乖觉的兔子。
肖乾感到自己的心脏猛烈的跳动了一下。
随即快速走开,这才致使扶萝被掳走竟无人察觉。
这跳动使肖乾懊恼的很,伤自尊的很。
一个将他践踏在脚底下的女人,他怎能不恨?
恨不得将她撕碎,将她蹂躏,将她丢进尘埃里,将她挫骨扬灰!
为什么自己的记性会这样差了?这恨意,似乎越来越模糊了。
肖乾自嘲的笑了笑,随即干了坛子里的桂花酒。
“不好了,扶萝师妹失踪了,我们几人找了一整日,就是不见人影!”
肖乾蹙了蹙眉,“我就说是个惹事精!”
随即飞了出去,将将落在太乙宗门外,却与扶萝撞了个满怀。
“哎呦,撞的人家好痛。”
扶萝依偎在肖乾的怀中,作娇羞状。
“人家的脚好痛,你抱人家回去好不好?”
扶萝用手环住肖乾的脖颈,脸恨不能贴到肖乾的脸上。
众人呆若木鸡,肖乾却邪魅一笑,将扶萝抱回了房间。
房门紧闭,肖乾将扶萝放到床上。
扶萝却仰头作势要吻上去,肖乾用手抵住了扶萝的唇。
“小师妹可喜欢肖乾师兄?”
肖乾声线妖异温柔,用右手轻轻拨去扶萝脸上的碎发。
“小师妹想要枕席自荐,不知大师兄可愿一尝芳泽?”
扶萝一脸娇羞状靠在肖乾的肩上,开始脱去身上的纱衣。
肖乾俯身压住扶萝,暧昧的嗓音如玉珠落玉盘般清润。
“今日飞辰上君飞升盛典,这里诸多不便,不知扶萝师妹可否有更安静的地方?”
扶萝眼珠子转了转,想到这个时辰铜镜正在吸收月之精华。
如若在铜镜旁吸纳阳气,效果应该更好些,于是欢喜的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