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三丰听到自己的太极拳经,被苏恪如此评价,不仅仅是口里的茶水连带着茶叶喷了一地,
人也从茶椅上蹦了起来。
恨不得马上踏空而去,削这小子两个大嘴巴子!
不过,还是忍住了。
继续听苏恪跟李寒衣三人的对话。
在树林中的苏恪自然不知道,自己如此评价师父的太极拳经,已经被老小子偷听到了。
他仍旧老神在在地坐在树桩上,面不红心不跳。
完全不管身前已经震惊到无以复加的李寒衣和南宫仆射。
还有两个牛眼呆愣的一眨不眨的四不相。
“老爷,陆地神仙领悟的大道,您竟然说是鸡肋?
老爷,可千万别让太老爷知道啊!可千万别在太老爷面前这样说啊!
让他知道,让他听见,老爷,你怕要坏掉!”
四不相直接用神识跟苏恪交流,焦急地说道。
“哪儿都有你?你懂个嘚儿?!”
苏恪骂了四不相一句,直接将两者之间的神识交流关掉。
自己参悟太极拳经,那得一个境界一个境界地参悟,哪里有系统赠送的功法好,只要加载到自己的面板,都是大圆满的状态。
所以,即使太极拳经再好,自己也不会去修炼。
能坐着就不站着,能躺着就绝不坐着。
坐享其成不好吗?
别人怎么会了解自己的这种感受呢?
“师妹,只是因为师兄我资质太差了,根本无法参悟这玄妙的经文,神功虽好,师兄资质不够啊!”
苏恪如此解释道。
同时,装作一个伤心失落的样子。
李寒衣二人懵噔。
好像是这么个道理昂!
资质太差,确实对于一些功法无法感悟明澈!
可是,自己师兄资质太差吗?
……
张三丰铁青着脸,你这是什么理由?
这么敷衍吗?
你资质最差?
那这普天之下,就没有好的了?
算了,算了!
师不必贤于弟子,弟子不必不如师!
弟子比自己强那才更好呢?!
况且,以苏恪的资质和心性,在成就大道的那一刻,肯定会创造出比太极大道更强大的道!
……
接下来的几日,
苏恪都在准备着罗天大醮。
祭拜的器具,殷梨亭自己一个人去山下操办。
武当七侠剩余的五人,
也是在武当之内,辅助苏恪布置罗天大醮的排场。
迎香殿前面的广场
已经被布置成一个大擂台。
擂台前面几十丈,就是那个大鼎。
大鼎前面布置了三个略小的鼎炉。
大鼎空置。
三个鼎炉里面铺好了五谷。
旁边还有放置香火的柜龛。
围绕擂台和鼎炉,
四周布置好了一些座椅。
供给那些上武当的其他道庭的人,
按照苏恪的原意,是之准备那些恭贺武当的。
但是,最终还是听从了宋远桥的建议,远来都是客,
不管是恭贺的也好,挑战的也好,看客也好,武当一并当做贵客。
也彰显武当胸怀之大,气度之大!
在距离冬至日还有三天的时间。
苏恪正和李寒衣二女讨论武功见解,
忽然,
听到山下一声疾喝,
“恪弟,快叫师父!!!”
听声音正是殷梨亭。
且十分焦急。
并且,
上山石径上传来咚咚的脚步声,不是一个人的脚步声。
十分密集。
可见,这上山之人并不是正常的速度,是运行功力,在急速上山。
李寒衣几人起身看向山经,
只见
殷六哥身上背着一个人,极度虚弱。
几乎已经奄奄一息。
而且血肉模糊,几乎看不清真容。
但依稀可见身上的道袍,正是武当七侠的打扮。
在山下,除了六哥,还有一个,那就是七哥莫声谷,前往大离王朝去提亲的莫声谷。
掐算时间,也差不多该回来了。
李寒衣咯噔一下。
这种惴怕在心底升起。
同时,
她又看向殷梨亭身边的人,是一个穿着小号凤凰火衣服的三岁小男孩,长得粉雕玉琢,气喘吁吁,大冬天的汗如雨下。
可见这孩子实力不弱。
而且,
李寒衣看到这个小孩总有一种说不出的亲切感。
这个男孩之所以如此气喘吁吁,全因身上背着一个大汉。
奋力地跟在殷梨亭身后。
那个大汉,也是奄奄一息。
身上也是血肉模糊,不过,脸上却面容清晰可见。
而且,
背上背着一把银枪,有金带缠绕。
这人,李寒衣认识!!
正是自己的师弟,司空常风!(版权问题,原着人物数量有限制,在此,我献上我的狗头,请诸位老爷原谅!!!)
苏恪也通过屁股下的玄楼座,大致认出了殷梨亭身上七哥莫声谷。
他和李寒衣一个疾驰,冲下去,几息就到了殷梨亭身边。
“六哥?”“常风师弟?”
“快快,去找师父!!!只有师父能救他们!”
殷梨亭焦急大喊。
不一时,
张三丰出现在迎香殿二楼,
自己一人走进房间,
开始为莫声谷和司空常风疗伤续命。
在二楼的大厅,
苏恪和李寒衣,还有殷梨亭以及那个红衣小男孩坐在椅子上。
莫声谷和司空常风的伤势已经确认。
濒临死亡。
司空常风和莫声谷都是深受重伤,且伤势都是不同人所为,具体,应该说,是两个人所为。
一种是穿孔透体伤势,一种镇压之伤,有儒家圣术的味道。
而且,
最让人恐怖,也最让苏恪愤怒的是,二人身上的肉皮竟然被扒掉。
尤其是自己的师兄莫声谷。
脸皮也被整个绞了下来!
妈的!
谁做的?
苏恪穿越综武以来第一次这样愤怒!
心头火熊熊!
不过,即使如此,苏恪的理智也没有混乱。
擅长扒人皮,他心中有了猜测!
恐怕是那位!!!
也对应上了二人的伤势,其中那穿孔之伤。
只是另一个人是谁?
儒家手段?
这天下儒家大能很多,一时不好判断。
只能询问师兄还有那个孩子。
对于那个小孩,苏恪无法通过玄楼座看清其穿着。
不然,他会一下子就认出这位是谁。
“师兄,这是怎么回事?”
苏恪脸色森寒地问道。
杀气缭绕,毫不遮掩。
自然是对伤莫师兄之人的杀意。
“我不太清楚,到了山下,就看见这孩子坐着马车到了七侠镇,到处打听武当,机缘巧合,我上前,发现是六弟。”
殷梨亭一手指在红衣小孩身上。
此时,红衣孩子已经是歇息过来。
他如星的大眼瞅着李寒衣半天,
忽然,
鼻子一酸,
一下子扑倒在李寒衣怀里,哭着喊道;
“姐姐,我可找到你了!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