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漠之中,四个血魔,抬着一个轿子,轿子上是一个血袍男子!
“血袍老祖,您此次都伤成这样了,您要回莲花血窟?”一个抬轿的血魔好奇道。
“咳咳咳,怎么,你们四大旗主,也不想我回去?”血袍男子咳嗽了两声沉声道。
“之前周京,您大战国师的那一幕,我们也在远处观望的,发现鼠王行为很不寻常,我们担心,他不安好心!您全盛时期,还能压制着它,可现在怎么压制?万一他有别的心思,怎么办?”一个抬轿血魔担心道。
却是这轿上抬着的,居然是真的血袍老祖。
“鼠王?”血袍老祖沉声道。
“是,先前你们偷袭国师,他却暴露了你们的行动,还有,你被国师的如来佛祖法相握住的时候,他非但没来救你,还冲去镇魔寺要抓圣僧!这鼠王可不是好东西!”一个抬轿血魔沉声道。
“哼,我会注意的!但,我现在必须回去!咳咳!”血袍老祖沉声道。
“为什么?”
“再不回去,莲花血窟的血魔就以为我死了,全部听命鼠王了,而大周王朝也要彻底化为废墟了!咳咳咳!”血袍老祖咳嗽道。
“老祖,您说的是鼠王派去各大城池的妖兽?因为有血魔约束,那些妖兽在各大城池,还未肆虐,如今,没了您控制的血魔约束,很快就要大肆攻城破坏了?”一个抬轿血魔惊讶道。
“不错!咳咳咳!”血袍老祖咳嗽中。
“当初为了找寻佛宝,鼠王派出的妖兽抓捕大周王室子弟,搜捕各大城池!可,那国师也招来无数正道弟子,抵抗妖兽啊,现在应该不会出事吧?再说了,就算大周王朝毁了,又如何?”那抬轿血魔好奇道。
“咳咳咳,不,大周王朝是我的!不能毁!还有那国师,他根本不是来自度血寺!他是魔,也是魔!”血袍老祖咳嗽中恨声道。
“啊?”
“别废话了,快走,带我回去,我要收拢所有血魔!不能让鼠王捡了便宜,坏我大计!”血袍老祖沉声道。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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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花血窟,血池洞!
戒色和尚一入其中,顿时看到了内部摆放着的大量法宝、兵器,还有大量堆砌的灵石。用阵法隔绝内外,让外界之人无法进入。
外界王可帮自己守着,戒色深吸口气:“王可施主,多谢了,我很快出来助你!”
说着,戒色和尚顺着台阶走到了下方,下方有着一个巨大的血池。
血池中央,好似有着一朵血色莲花飘浮,让整个血池都透着一股圣洁之气。
“阿弥陀佛!”戒色对着莲花恭敬一礼。
说着,戒色缓缓踏步走入血池之中,将整个身体浸泡在了血池之中。
“嗡!”
血色莲花微微颤动,好似感应到有人入池,顿时池中血水翻涌,一股股血水直冲戒色身体而去。
戒色双目闭起,整个人身上都冒着阵阵红光,同时气息越来越强,却在快速恢复修为之中。
也不知过了多久,戒色陡然双目一开,一双眼睛顿时迸射出一股凶神恶煞的神光。
“我怎么会在这?血池洞?我怎么回来了?”凶神恶煞的戒色看了看四周。
感受到自身在不断恢复,凶神恶煞的戒色再度入定,继续恢复修为之中。
过了又一段时间,戒色和尚再度睁开眼睛,双目变的慈悲祥和了起来。
“阿弥陀佛?刚才怎么了?我又做梦了?还是心魔作祟?色欲天?”戒色和尚脸色微沉。
惊疑不定了一会,戒色和尚再度闭目,这一次,吸收血池能量的速度更快了,这里的能量,好似为其量身定制的一般,疯狂的强盛着戒色和尚的身体。
“我要快点恢复,再快点!王可施主在外面,一定受到了妖魔们的摧残,我要快点恢复去救王可施主!”戒色和尚不断焦急的念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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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花血窟外的广场。
王可已经坐在了一张椅子上了,有血魔恭敬的奉上了茶水给王可。
王可一边惬意的喝着茶水,一边看着鼠王在教训聂天霸。
不仅仅聂天霸,还有蛇王。
蛇王痛苦不已,浑身蜷缩,根本没有任何反抗,就被一群妖魔全部吊了起来,除了蛇王,还有聂天霸也被吊了起来,被一群血魔用长鞭抽打之中。
“说,为什么要挑拨鼠王和老祖?说!”那鞭打聂天霸的血魔喝斥之中。
“我没有!”聂天霸绝望的叫着。
“啪!”“啪!”
“还说没有,特么的,当我们瞎啊?你和这妖蛇串通一气,来挑拨鼠王和老祖,之前还说不认识这妖蛇,你放屁!鼠小弟们,已经亲眼看到你们在一起了,还吃了很多鼠小弟!你之前还说不认识?”那血魔抽着聂天霸骂道。
“是蛇王不让我说的,他说,蛇鼠是天敌,不能让鼠王知道它来了!蛇王和我目的一样,就是不想看到你们被王可骗了,我们是来帮你们的啊!”聂天霸被抽打中悲愤道。
“放屁,来帮我们的?你是来挑拨我们的吧,你挑拨鼠王和老祖,再挑拨血魔和妖兽大战吗?你想毁了莲花血窟吗?”那血魔抽打之中。
“不,不,那真的是王可,我没骗你们啊!”聂天霸悲吼着。
“聂天霸,你当我傻是不是?红莲剑法,只有血袍老祖和主上会!你说王可也会?”鼠王狰狞道。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王可也会,我不知道!”聂天霸哭喊着。
坐在椅子上喝茶的王可看着聂天霸悲吼,自然没有解释,自己的万剑诀可以模拟天下任何剑法!而我的大日不灭神剑,会帮我过目不忘天下任何剑法!特么,剑法算什么?我看一眼就会了!我会讲出来?
这聂天霸自己作死,我都放你在那等你家长了,你偏不听,怪谁?活该!唉!不能为聂天霸置气啊,喝茶,喝茶!
王可神态平静,可鼠王此刻却不能平静啊。
面对血袍老祖还好,毕竟我们是平级的,可主上也回来了啊,我再分不清形势,待会可要倒大霉的啊。
“聂天霸,你也不知道王可也会红莲剑法?哈,哈哈哈,你以为我们都傻是不是?挑拨我和血袍老祖的关系?你居心叵测,给我打,往死里打!”鼠王吼道。
“是!”抽鞭子的血魔叫道。
“啪!”“啪!”“啪!”…………
“啊~~~~~!”
聂天霸绝望的惨叫之中。
鼠王看向那蜷缩痛苦蛇王:“你这畜生,还装死?哼,装死是没用的,蛇鼠是天敌,你说的没错,我吃了你的内丹,吃了你的血肉,对我来说可是大补!你还不给我交代吗?再不交代,我现在就弄死你!”
鼠王恶狠狠的看向蛇王。
蛇王却是有苦说不出,特么的,我到底吃了什么玩意?好痛啊,它在我肚子里烧起来了,我的毒水都没用?为什么啊?我痛的都痉挛了,还说什么话啊。
聂天霸,你带的好路啊,还有,特么,你在干什么?怎么被吊起来打了?连我都被吊起来了?为什么啊?
至于鼠王的威胁,蛇王好想解释,可是……,我特么痛的都发不出声音了,怎么解释啊。
王可,你帮我解释一下啊!
“还不说是吧?好,我现在就摘了你的蛇胆补补!”鼠王寒声道。
“呜呜呜呜!”蛇王痛苦的只能发出呜呜之声。
不远处,王可依旧惬意的喝着清茶,特么的,这蛇王也是的,莫名其妙从瘴海来找我麻烦,这下你栽了吧?
就在鼠王表现给王可看,来证明自己和王可一条心的时候,远处陡然又是四个血魔,抬着一个轿子来了。
“血袍老祖到,尔等血魔,还不来拜!”一声断喝从远处抬轿人口中喊出。
“呃?”所有看着审讯热闹的妖魔都是一顿,什么情况?
又来一个胡言乱语的?
特么,血袍老祖不是在高台上坐好好的吗,怎么又有个血袍老祖来了?
高台椅子上的王可,那送到嘴边的茶杯,也是一顿,什么情况?怎么又来一个拆台的?今天这是怎么了?
顺着大家的目光,所有人一起望去。
却看到,四个血魔抬着一个轿子来了,那轿子上,坐着一个血袍男子。
“四大旗主?你们怎么回来了?”一个血魔惊讶的看向那四个抬轿子的人。
“看什么看,没看到血袍老祖归来了?还不来拜血袍老祖?你们都想背叛血袍老祖吗?”一个抬轿人瞪眼怒道。
四周血魔尽皆脸色一僵,什么情况?
大家没有急着去参拜,而是看向高台上的王可与鼠王。
血袍老祖,不是坐在这的吗?你们四大旗主,怎么又抬一个血袍老祖回来了?真的假的?你们闹哪样啊?
鼠王也是有些懵了。
“四大旗主,你们抬着的是血袍老祖?”鼠王惊愕的看向那轿上之人。
“鼠王,连我,你都不认得了?”轿上的血袍人声音沙哑道。
鼠王顿时一怔,目露古怪之色。
“之前对战国师,你不来助我,害我用了秘法才逃遁而出,重伤的声音都沙哑了!你听不出我的声音,就开始怀疑我了吗?是想要独霸莲花血窟吧?”轿上的血袍老祖声音沙哑的斥喝道。
鼠王:“………………!”
鼠王扭身看向王可!
王可:“………………!”
特么,我就冒充个血袍老祖而已,也就这一小会,怎么冒出个真的来了?你不是重伤了吗?你重伤就躲起来疗伤啊!你这忽然冒出来,弄的气氛多尴尬?
ps:三更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