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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东西多重要,怎能为了办什么报纸,就随便拿出来。

沈月萝却没有多想,“我回去问问,有个分布图,比较容易布置,不过要是这样算的话……”

她慢慢的睁大眼睛,仿佛看见无数的银子在朝她飞来。

不止是她,花阮灵也激动了,好在她年纪稍长,能冷静下来,“那个……容我想一想,我怎么感觉这事很怪呢?王妃娘娘,你为什么找上我,永安城里不缺雕刻的师傅,也有刻字印刷的,你就这么相信我?”

好运来的太突然,谁能相信?

沈月萝也不跟她废话,直言不讳的将安全问题说了出来,同时也把龙璟搬出来。

花阮灵见过龙璟,具体细节她没说,沈月萝却觉得她眼神有点不对劲。

但她也不是担心龙璟跟花阮灵有什么,依龙璟那样的性格,太不可能了。

“我看人,看的是眼缘,这样说吧,我喜欢你的性格,而且你的兰陵山庄,刚才我进来时,也悄悄观察过了,一般人很难进来吧?”这是孙天告诉偷偷告诉她的。

兰陵山庄设了阵法,这种特殊的布阵手法,沈月萝只在电视跟武侠书上看过。

也许是白天,阵法没有启动,她没有感觉到任何的不妥。

花阮灵看着她,露出赞赏的眼神,“我就说呢,龙璟要娶,也得娶个特别的娘子,一般的平庸之辈怎能入他的眼!”

沈月萝也不跟她客气,大大方方的接受了这番夸奖,“其实我的想法可不止于此,再过个十年,我会让所有人看到,娶了我是龙璟幸运,而不是我沾他的光。”

说这话时,她好像忘了跟龙璟的约定。

花阮灵呵呵娇笑着,“好,很好,果然是年青气盛,就冲你这份自信跟胆识,报纸的事咱们就这样敲定了,留在这儿用晚膳,我们山庄的美食,绝对是外面吃不到的。”

花阮灵十分热情豪爽,非要留她们在山庄里吃饭。

也不知是真心邀请沈月萝,还是看中她身后的三个男人。

没用膳之前,花阮灵带着她,在山庄里逛一圈,顺便让她看了刻字印刷的小作坊。

其实在最初,花阮灵之所以想到自己印刷出书,主要的方向是禁书,也就是教人家房事的书,俗称春宫图。

印制这样的书,她的山庄能不严防死守,将保密工作做到最好吗?

从印书坊出来时,花阮灵塞给她一本书,又冲她直眨眼睛,“璟王爷那块木头,想必房事上,也是单调无趣,你将这个带回去好好研究一番,抓住璟王爷的心,指日可待!”

不是花阮灵对沈月萝没信心,而是她之前见到龙璟时,就感觉他像一块木头,从里到外,都是木头。

试想一下,跟一块上床,那木头还是木头,何来的夫妻乐趣?

沈月萝脸红了,“不会啊,我觉得挺热情的,你还是自己留着吧!”

“嗳,别不好意思,成了亲,房事比情事还重要,千万把握住了,男人就是喜欢偷腥的猫,你若不将他看牢了,指不定哪天心痒难耐,就跑去外面偷腥了,好妹妹,别看姐姐风流放荡,那是姐姐对男人看的透透的,男人哪,都是一个样!”

花阮灵跟苏兰的性子有几分相似,就是比苏兰风骚,但她正经起来,多多少少有点模样的。

沈月萝也喜欢她的直爽,再说了,前世也不是没见过性感好色的女子。

当初乍一见她,只是感觉诧异,并没有歧视。

“他敢,我的男人,要是敢在外面偷腥,我定要阉了他,让他一辈子不能人事!”

“好,这才像话,咱们女人家离了男人照样能活,真要有那么一天,你到兰陵山庄来,这里的大门永远为你敞开,”花阮灵妩媚的娇笑着,轻揽沈月萝的肩膀。

她一靠近,浓重的香粉味,差点把没沈月萝熏死,“我的天,你到底擦了多少粉!”

“哪有,人家只是擦了一点点,这可是很名贵的香粉呢,这位小哥,林大人,你闻闻,看我说的有没有错,”花阮灵就像没骨头似的,直往林无悠身上扑。

林无悠也很可怜哪,自打进门之后,就开始防着花阮灵的突袭。

他长这么大,还真没碰上过这样的女子。

原本以为沈月萝就已是另类,没想到今儿又碰上更另类的,早知道他就不进这里,省得到头吃亏又被人吃豆腐。

所以这会,根本不用看花阮灵的动作,只听她嗲到骨子里的娇笑声,他便反射性的退出老远。

花阮灵没扑到,揪着手帕,忽然又换了张泪水潺潺的脸,“林大人,你这是做甚?嫌弃奴家不干净吗?可是奴家的身子可是干净的很呢,不信你摸摸。”

说着,她又朝林无悠扑过去,这回林无悠逃不掉了。

花阮灵有武功,她只要想,便可以随时随地的将林无悠扑倒。

孙天跟小春很没义气的,全都退到沈月萝身后,没有半分要救他的意思。

林无悠被花阮灵抱了个满怀,急的他满头大汗,“姑……姑娘快放手,男女授受不亲,这成何体统,万万使不得啊!”

书生最是迂腐,最是无趣,可是花阮灵却认为逗弄书生最是有趣。

至于沈月萝身边人高马大的那位,她自认武功比不上人家,当然不会真的去调戏人家。

“哪有什么使不得,这里也没有外人,授受不亲又如何,来,跟我去前厅,那边已经准备好饭菜,今晚奴家定要跟林大人好好喝几杯才是,”花阮灵笑的无比娇媚,万般不舍的松开抱着林无悠的手,期间还很邪恶的在他胸前摸了一把,惹的林无悠跟被雷劈了一样,整个人都傻了。

花阮灵拖着呆傻的林无悠,在旁人看不到的时候,扣住他的脉门,让他不走也得走。

沈月萝跟小春走在最后,小春忍不住问道:“主子,您真的不打算救林大人?”他感觉林大人即将羊入虎口。

花庄主就是那只虎狼,林大人就是一只可怜的小绵羊。

沈月萝忍着笑,故作惋惜的叹气,“吃是不可能,让她过过嘴瘾,吃不上,总得闻口香。”

小春嘴角抽了抽,“您这是把林大人卖了,他若是明白过来,只怕要恨你呢!”

“恨个屁,我这是给他实践的机会,省的他日后找到媳妇,都不晓得洞房该干什么!”沈月萝撅着嘴不爽的吼道。

她声音够大,让走在前面的花阮灵跟林无悠全都听见了。

林无悠的心情可想而知,他虽然保守,不懂男女之事,可他也是正常的男人好吧!

正常男人该干的事,他怎会不知道!

他不高兴,花阮灵却是乐的不行,一个劲的捂着嘴笑,“林大人,要不然就让奴家今晚伺候你,教你几招房中之术,也好让你在新娘子面前一展雄风,让她对你赞不绝口!”

林无悠一张清俊的脸,涨成了紫色,结结巴巴的道:“你,你怎能如此说话,太不堪了,你松开我,这顿饭不吃也罢!”

把读书人逼急了,跟逼急了兔子是一样的。

花阮灵还没卡够油呢,哪会轻易放他走,赶忙抱着他的胳膊,将他拖住,脸上又换了一种表情,一副受虐小白兔的可怜样。

变脸速度之快,让后面跟着沈月萝三人,看的是目瞪口呆。

“林大人,你怎么这样呢,奴家寂寞没人陪,想让你陪我喝杯酒而已,原来林大人也是在意世俗之人,奴家真的好伤心呢,”花阮灵说是伤心,可是除了肩膀一抽一抽之外,再没其他表现。

也就林无悠这种酸儒加白痴才会相信她。

“花……花庄主,有话好好说……”

林无悠正要劝说几句,花阮灵突然抓住他的手,将那只手按在自己的胸口。

如此大胆行径,岂止是叫人目瞪口呆,根本是瞠目结舌嘛!

不止是沈月萝他们傻眼了,连林无悠自己也傻眼了。

他木纳的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那捂着的地方,好像是女人的……女人的胸?

再然后,他抬头看着花阮灵,“你……我……”

花阮灵媚笑两声,“你什么,我什么,奴家不过是想让大人试一试,看看奴家的心,跳的快不快,大人觉得呢?”

林无悠后知后觉,猛的将她甩开,站在那,微低着头,身影有些莫名的哀伤,“庄主何必作践自己,人活不易,难道姑娘就不怕自己的亲人看见你此时的样子,让他们失望,让他们痛心吗?林某是男子,不会吃亏,所以到头来,吃亏的只能是庄主!”

花阮灵站在那,沈月萝看不清她的表情,但是可以感觉到苍凉的心。

琴兰这时走了过来,面色不善的站在林无悠面前,不悦的斥责道:“林大人所以为的作践,与我们想的只有怕不同,我们这等身份的人,怎能与林大人相比!下贱的出身与经历,只能污了林大人的耳朵!”

看样子琴兰很护着花阮灵,林无悠被她莫名其妙的骂一通,弄的即尴尬,又不知所措。

沈月萝握拳轻咳,“呃……容我插一句,林大人还是个纯情男,花庄主,因人而议,你不会不明白吧?”

花阮灵哪会不懂,脾气来的快,去的也快,眨了几下眼睛,又换成娇笑妩媚的模样,“那我还要谢谢王妃提醒,林大人,是奴家冒昧的,你可千万不要往心里去啊!”

“不敢不敢,”林无悠根本是被她们搞糊涂了,再加上刚才的惊讶,他感觉自己要屎了。就算不死,回去之后也得大病一场。

“庄主,晚膳已准备好,”婢女走到花阮灵面前禀报。

“王妃,林大人,请移步吧,”花阮灵做出请的手势,眼睛却是看向林无悠。

对付男人,她有的是办法,不急于一时。

沈月萝已预感到,林无悠今日在劫难逃。

所以在去往前厅的路上,沈月萝小声的询问小春跟孙天。

“你们说,我要不要救他?”

“什么救,难道花庄主要对林大人动手?”孙天疑惑的问。

他不明白,小春却听的明明白白,“还是救吧,要是林大人今失身,只怕他日后都不会理您了。”

沈月萝摸着下巴,做思考状,“这的确是我的顾虑,要不是看在他还有用的份上,刚才我就一脚把他踢花阮灵怀里了,呵呵!”

她纯属吃不着猪肉,只能退而求其次,看猪跑。

小春无语的撇了下嘴角,“主子,您这样的想法不好,林大人也很你无辜,而且您没看出来,他很不愿意吗?主子……”

小春的语气瞬间变的哀怨无比,“是不是有一天,您也会把小人卖了。”

沈月萝古怪的将他上上下下看了一遍,“卖你?若是有人要你,卖也就卖了, 那是给你找媳妇,不过呢,依你这小身板,像花阮灵那等色女,估计是看不上的!”

瘦小的身板,花阮灵如狼似虎,折腾几下还不得把他小命要去一半。

沈月萝是实话实说,却把小春听的郁闷无比,“你可真会打击人。”

几人坐下吃饭,沈月萝起初还对山庄的菜很期待呢,哪知道当十几道菜摆出来,她一看,竟然全是荤的,而且是大荤。

像什么猪大肠,猪血旺,猪脑,猪心。

反正这一张桌子摆着的菜,加起来刚好是一头猪。

花阮灵显然很满意,一边招呼他们坐下,一面又让下人送来酒。

桌上摆的可不是酒杯,还是碗,吃饭般大小的碗。

林无悠看见那碗时,下意识的就想跑路,“我……我还是走吧,府里还有事。”

“嗳,走什么,酒菜都摆好了,当然是吃完了再说,”花阮灵一把拽住他,还能空出一只手,将那酒碗倒满。

沈月萝面色古怪的看着花阮灵,“我之前可是跟你说过了,他是我的下属,暂时你不能动他,我还指望他做些实事呢!”

她不是好心,只是担心林无悠那颗脆弱的小心脏,要是被花阮灵玷污了,不晓得他会不会寻死觅活。

此言一出,林无悠脸色难看的要命。

花阮灵咯咯的笑,“怎么会呢,你看你,就是想多了,本庄主不过是想跟林大人喝酒,仅此而已。”喝了酒,只要不把他吃了,怎么做不过份吧!

小春跟孙天紧挨着沈月萝坐着,仿佛只有她身边才是最安全的。

沈月萝看了眼林无悠惨白的脸色,想了想,也没再多说什么。

林无悠这人,需要点激烈的刺激,或许对他来说,也是好事。

但是这满桌子的荤菜,光是看着也就饱了。

花阮灵酒量不是一般的大,硬是逼着林无悠喝了不少,之后便将目光放在沈月萝身上。

“王妃,来来,再喝一杯,”花阮灵抱着酒坛,又给沈月萝满上一碗,这已经是第三碗了,沈月萝已经有些醉意了。

这哪是喝酒,根本是灌酒嘛!

“不能喝了,你这里的酒,度数真他妈的高,”沈月萝不爽的骂道。

她最近怎么老是喝酒,再这样下去,该成酒鬼了。

花阮灵喝了酒,脸上的媚色更重了,那是从骨子里冒出来的风骚,“妹妹,我跟你投缘哪,放眼看去,整个永安也找不出跟我脾气相投的女子,就是我那女儿……”

说到这,她忽然停了,端着碗,仰头又干了。

沈月萝脑子还算清醒,听的真切,“你说是可是冬梅?她真是你女儿啊?”

沈月萝显然是没办法交替这两人凑在一起,谁让花阮灵又好色又风流,这样的女人怎么可能有孩子。

“你这话什么意思,”花阮灵不满了,“我风流,不代表我不能生娃,听说冬梅那丫头跟着你,此次上山你为什么不把她带着,那丫头心里一定还在埋怨我,唉……”

提到伤心事,花阮灵脸上总算有了一丝寻常人才有落寞与孤寂。

沈月萝傻呵呵笑道:“没说你不能生娃,只是你看着不像生过娃的,女儿还那么大了,你莫不是还未成年就生娃了吧?”

“哈哈,”花阮灵拍着桌子大笑,乐的差点没从椅子上跳起来,“果然骗过你们,妹妹,我实话告诉你,姐姐我今年……”

她凑到沈月萝耳边,说了两个数字。

旁人看不见,只有沈月萝知道自己此刻的心里是啥感觉。

“不会吧!那你为什么没有下垂,”沈月萝突然瞄向那她的胸部。

被人盯着胸部,花阮灵也丝毫没有害羞之色,还很刻意的挺了挺胸,“那是因为姐姐我保养的好,懂了吗?”

“不懂,我只知道地心引力,大了肯定就得垂,现在不垂,早晚都得垂,”沈月萝撇了下嘴角,从她的胸上收回视线,转而看着自己的胸。

虽然她很不想承认,可是为毛自己的胸跟花阮灵的比起来,小了不只一点点呢?

桌的其他两个男子,早已跑的不知踪影,只留下快要喝醉的林无悠。

他此刻已陷入混沌的混乱之中,听是听到她们在说什么,可是好半天都没想明白,那些话是个什么意思。

花阮灵笑的很贼,又凑到沈萝耳边,“妹妹,姐姐告诉你一个秘密,晚上睡觉的时候,让你的男人多揉揉,时间久了,能还长大哦!”

沈月萝愣了下,接着脸蛋爆红,骂道:“你丫真是为老不尊!”

“你丫是什么?”花阮灵挑着她不懂的字眼问,至于其他的,自动忽略不计。

沈月萝被她逗的哈哈大笑,“你丫就是你丫!”

“你丫的,”花阮灵板起脸回骂,但是配上她一脸的媚色,要说抛媚眼更合适。

沈月萝真喝多了,眼前开始晃。

小春感觉情况不对,乘着花阮灵注意力都在林无悠身上,赶紧跑过去,将沈月萝扶到一边,又亲自去厨房熬了碗醒酒汤。

孙天一直站在沈月萝身后,护着她的安全。

就在他们退下去之时,林无悠已深陷敌营,被花阮灵上下其手,油水都卡完了。

“你放手,”林无悠虽然醉的糊涂,可是本性在那摆着,从里到外的迂腐,哪怕此刻吃了药,他还是他。

花阮灵此刻也是酒意上涌,她本性就是色,这会更是变本加厉,扭着不盈一握的腰身,就往林无悠身上蹭,“不嘛,林大人身上可真香,林大人,你心跳的好快,身子也热了,要不要把衣服脱了,凉快凉快,嗯?”

“不用,你放开就不热了,”林无悠感觉到怀里温软身子,也嗅到女人的气息。

“放了你就跑了,来,跟我去休息,”花阮灵开始要拖人了,不管能不能上,先拖了再说,今天不行,那就明天,她此刻恨不得将这个男人绑在床上,让他哪也去不了。

孙天一看情形不妙,犹豫着要不要提醒沈月萝,再不说林大人的清白就没了。

小春端着一碗醒酒汤,逼着沈月萝喝下去。

这汤难喝的要命,同时也刺激的沈月萝清醒了一点,当她抬头看向花阮灵半拖着林无悠,好像要往后殿去似的,

“嗳嗳,你停下,你要把他带哪去?这可不行,孙天,快去把林大人救回来,那么弱的身子,让那妖女得手,还不得吸干了阳气,”沈月萝晕晕乎乎的吼道。

最关键的一点是,她还记得林无悠是她的部下。

至少现在还不能把他弄坏了,明天还有大用呢!

花阮灵不满的抱着林无悠不肯松手,“你想要帮手,我这里的能人多的很,随便你挑,不如就把林大人留下吧!”

沈月萝听的不耐烦,也等不及别人动手,自己卷了袖子冲上去,一巴掌拍在花阮灵的脑门上,不爽的冲她吼道:“你这么饥渴,不如去永安城开个红倌算了,要什么样的,就有什么样的,随便你玩!”

“红倌?那是什么地方,城里有吗?”花阮灵那个激动的啊,别提多兴奋了,就差没把沈月萝抓着一番追问了。

“没有你不会去弄一个吗?专门搜罗美男子,供女人娱乐,哈哈……”沈月萝也是属于脑袋发热,根本没想到这主意会带来多大的轰动后果。

花阮灵不再揪着林无悠了,而是很认真的考虑起沈月萝的提议,以至于到最后,他们啥时候离开的都没在意。

下了山,马车就在山庄门等着。

但当他们走出山庄大门时,等着的马车不止一辆。

在他们原先乘坐的马车旁边,还有一辆。

熟悉的颜色,熟悉的车夫,那不是孙下吗?

小春很狗腿的,赶紧将晕乎乎,还搞不清状况的沈月萝推到那辆马车上,掀了帘子,将她推进去。

沈月萝还没准备好呢,猛的被人这么一推,身子不稳,朝前扑去。

一只强而有力的手臂,及时揽住她,将她带进一个宽阔熟悉的胸膛,还有淡淡的兰香环绕。

“怎么又喝酒了,你快成酒鬼,”龙璟眉头皱的很深,虽然嘴里说着斥责的话,但手上的动作却温柔极了。

将她调整了个坐姿,好让她靠的更舒服,另一边,将车帘挑开一道缝,好让外面的空气进来些,驱散马车里的酒气。

沈月萝一靠上他的怀抱,浑身上下便都松懈下来,安静的闭上眼睛。

她的每一天,过的都非常忙碌,今天也不例外。

所以,在感觉到龙璟的气息时,她只想安安静静的享受这一份宁静。

龙璟也不说话,就这么抱着她,过了会,扯到一旁的毯子包住两人。

马车经过固镇,往永安城而去。

孙天跟小春还坐原来的马车,车上睡着同样不醒人事的林无悠。

孙下抽着马屁股,回头看了眼垂下的车帘。

想到主子来时的着急,他们是专程过来接王妃的,可不是什么顺路。

现在往回赶,主子不着急了,从气息上,他就能判断出来。

离永安城还有一段距离时,沈月萝醒了。

喝过醒酒汤,又睡了一觉,感觉好很多。

“唔,这是哪?”她一睁眼,到处都是黑乎乎的,身后还有带着暖意的怀抱,身下还在晃动,是马车吗?

“喝那么多酒,被人卖了都不知道,以后不准再喝酒,”龙璟不会承认他是后悔了。

后悔让沈月萝喝酒,起初的目地,已经变了质,现在这丫头竟然越来喜欢喝酒,每回都能喝个大醉,这可不是什么好现象。

沈月萝揉揉眼睛,猛的从他怀里坐起来,先是看了看马车的环境,接着又挑起帘子,看了眼外面的景色,嘀咕道:“居然都快到城里了,那是什么?”

她根本没听见龙璟的念叨,而是瞧见了远处波光粼粼的河道。

有月光的夜里,湖中的波光竟给人,美轮美奂的感觉。

“我们去河边走走好不好?”喝过酒,马车里的空气,让她觉得憋闷,一时间很想去散步。

“停车,”龙璟冲前面喊道。

“王爷怎么了?”孙下还以为出了什么状况,紧张的不行。

“将马车在路边停下,我们出去走走,”龙璟语气平静极了。

沈月萝一声欢呼,正要跳下去,龙璟却先她一步,将她抱在怀里,一同下了马车,才将她放下。

小春很狗腿的换着披风送上来,顺便报告一声,“林大人吐了。”

“那就让他先回去吧,”沈月萝接过披风,不以为意的说道。

龙璟给她整理好披风,“你赶着马车离开,不用担心本王的安全,有暗卫跟着。”

“是,那小人就先将林大人送走,可是送哪呢?要不送服从客栈?”

林无悠之前住的是固镇府衙,现在突然将人带到城里,除了客栈,好像没别的地方可以让他住。

龙璟不耐烦的瞪他,“这点小事,你自己拿不下主意吗?”

“是,小人知道了,”小春吓的缩起脖子,飞也似的跑走了。

大路上,只留下孙下赶着的马车,他将马车栓在路边的路上,然后远远的跟着前面两位主子。

夜晚河边的空气不是一般的好,什么天然氧吧,根本比不了。

“啊,真舒服,”沈月萝张开双臂,深深吸了口气,再眺望河中央,被月光照出来的波光,有如银河般炫目。

龙璟静静的陪她站着,其实他从未如此安静的欣赏过月色。

此时此刻,听着河水潺潺,闻着山野间的花香,身边还有个有趣的人儿。

似乎一切都很圆满。

希望等他从京城回来之时,一切也能如今日这般圆满。

沈月萝深吸几口气,脑子被河风一吹也清醒了很多,忽然想起今天发生的事,其中最重要的,无非花阮灵。

她猛的转头,用审视的目光,死死盯着龙璟的脸。

龙璟正安静的看着流动的河水,冷不防被她盯着,除了好笑,还有点莫名其妙,“怎么了?”

男人的声音,在夜深人静听来,岂止是性感,简直是诱人犯罪。

这让沈月萝想起,男人在某些特殊时刻,迷人的眼神,以及感性的……

“咳咳,”想远了,又不是春天,发的哪门子花痴,“我问你啊,你是不是认识花阮灵,我听她的意思,就是见过你,还跟你有点交情。”

“重要吗?”龙璟根本没觉得这是什么问题。

“不重要吗?你知不知道,今天要不是我,孙天他们三个就出不来啦,一群如狼似虎的女人,我就不信花阮灵见了你,会没有想扑倒你!”

虽说明知花阮灵跟他不会有什么事,可是一想到龙璟有被扑倒的危险,她那个心哪,别提有多不爽了。

龙璟并不急着回答,而是用双手捧起她的脸,让她面对自己,“你以为谁都像你,见了没几次,就想把本王扑倒!”

沈月萝生气了,胸口一起一伏的,可想而知她气的有多狠,“你说话不老实,为什么不敢正面回答我的问题,放开!”

她想拍掉龙璟的手,哪知手还没到,某人的嘴就已经到了,捧起她的脸,重重的印上她的嘴。

动作并不温柔,可是当两人的唇碰到彼此,却又像沾了棉花糖似的,软化的不可思议。

孙下背过身去,眼不见为净。

龙璟的吻时而凶狠,时而温柔,在狠与柔之间,将沈月萝揉的神魂颠倒,不知今夕是何年,身处在何地。

原本紧握的小拳头,也很没骨气的慢慢松开,改为抱着他结实的腰。

龙璟并不急于结束这个吻,深吻撤出,流连于她粉嫩温软的唇边,上下摩挲,时而轻咬,时而啃咬。

沈月萝被他弄的气喘吁吁,脸蛋儿潮红,连带着一颗心也跳的厉害。

“你……唔!”

乘着他退离的时机,沈月萝正要装装样子,抗议一下,却不料再度补他堵住,除了时断时续的喘息声,就只剩流动的河水,伴着二人。

头顶的月光,似在追随二人。

不知过了多久,当龙璟放开她时,沈月萝的双唇都已被他吻肿了。

在沈月萝娇嗔着表达不满时,龙璟拉着她,真的在河岸边散步。

沿着凹凸不平的道路,一直走到没有路,才坐上马车,打道回府。

一番洗漱之后,沈月萝一头栽倒在床上,闭着眼睛就要睡觉。

可是沐浴过后的龙公子,却很有耐心的,一遍一遍在她身上点火。

直到骚扰的某女喘息连连,化成了一摊水,龙公子这才得意一笑。

迅速宽衣解带,放下帷幔,遮住一床的旖旎。

沈月萝根本不知道昨晚是何时睡去的,她记得龙璟闹她来着,也记得龙璟对她做了什么样羞羞的事情,可是对于最后怎么睡着的,她却是一点印象都没有。

掀开被子,身上点点红印,像在提醒着她昨夜的疯狂。

可是除了身上的红印,好像也没有其他的不适,难道她昨夜后来洗了一次澡?

一想到有这种可能,她吓的惊呼,瞪大了眼捂着嘴。

让龙璟抱着自己洗澡,岂不是什么都让他看完了?

呃……也不对,本来就被看的差不多了,还有他没看过的地方吗?

床上已经没了龙璟的踪影,只在床头的位置有搁着摆放整齐的衣服。

就连床边的鞋子,也放的正,不像她每次上床,鞋子能踢到一米之外。

穿上好衣服,下了床,脚刚沾到地,还没站稳呢,酸软的腿,还有……还有那微微有些痛的隐秘部位,让她疼的直抽气。

该死的男人,只顾着自己快活,差点没把她折腾死。

哼!以后谁再敢说他冷心冷情,

“主子,您起来了吗?”冬梅端着水盆,站在门外,试着喊了一句。

“嗯,你进来吧!”

门被从外面推开,冬梅红着脸,也不敢抬头,一直低着头将水盆端到架子上放好,然后又跑了去端早饭。

至始至终,她都没有抬头。

沈月萝洗过脸,梳过长发,终于看出不对劲了。

“一大早的,你干嘛是这个表情,春心萌动了?”

冬梅猛的抬头,不满的道:“主子,您说什么呢,奴婢哪有什么春心。”

“没有春心,你这,这,还有这,是几个意思,”沈月萝咬着包子,伸手指着她的脸,她的嘴巴,还有……脸。

“您,您又取笑奴婢,要怪就得怪王爷,谁让他临走时,说的那句话,能不让我们多想嘛!”冬梅气呼呼的道。

沈月萝挑眉,“龙璟?他又说什么了?”

“王爷说,让我们早上不要去吵着您睡觉,让您多睡一会,昨晚您太累了,需要休息,”冬梅暧昧的眼神,直往她的领口里瞟。

沈月萝急忙扣紧领口,暗骂龙璟太坏,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听他胡说呢,本王妃每天累死累活的,就是为了帮他分忧,他还好意思说!”

“这咋能是胡说,这说明王爷疼您,您是不知道,现在永安城里好多姑娘羡慕王妃,说您嫁了个好相公,羡慕的要死要活,呵呵,”冬梅最近总是往孙芸的美容钱子跑,有时觉得好玩,可听的多了,也觉得那些闺阁姑娘,烦的很,难怪王爷不喜欢那样的女子。

“哦?要死要活,是谁要死要活,说给我听听,我倒要看看,敢触我霉头,她是有几条命,”沈月萝狠狠的咬了口包子,笑容发冷。

“就是城北告老还乡的前任尚书大人的孙女,听说他们家的小姐,是要选秀送进宫的,可是不知怎的,大婚那天见过咱王爷之后,在家憋了两天,便受不住了,要死要活的跟家里人闹腾,想进王府做妾!”

这事整个永安都传遍了,根本不需要冬梅特意去打听。

其实这事一点都不奇怪,沈月萝当初见到龙璟那张脸时,惊为天人,当时她还预言。

龙璟若是拿掉面具,再解除这一身的病,往那儿一站。

绝对是倾倒一片美人的芳心。

但是那些女子肯定不会想到,永安第一美男子,刚一冒头,就被她截胡了。

哈哈!

那些女子,连筹划的时间都没有,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美男子,到了她的手里。

冬梅见她不说话,以为她生气了,“主子千万别往心里去,那些的女子,王爷瞧都不会瞧一眼。”

“嗯,我不是生气,是在想别的事,且看她如何行事吧,敌不动我不动,敌若动,我必灭之,”既然之前的震慑,没起作用,她不介意再来几次。

至少在她跟龙璟还没有和离之前,让她们知道啥是只可远观,不可亵渎。

其实沈月萝不知道的是,这几日她的行事做风,在百姓们中间也传开了,颇有点影响。

正可谓,德没有多少,威那是有的,更多的是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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