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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月萝直指问题核心,那个老妇人显然早有准备,不慌不忙的回答。

“回禀王妃娘娘,那是我以前糊涂,加上自己没本事,怕养不活女儿,便将她丢弃,这个事,我已民经忏悔过了,玲儿也原谅我,再怎么说,我也是她在这个世上唯一的亲人,玲儿总归还是要认我。”

沈月萝冷笑,“说的跟真的一样,可是你忘了一点,玲儿不是被丢弃,她是被人卖到人贩子手里,听说再过不久就要卖进青楼,你敢说这事不是你所为?本王妃可是亲耳从瘸公那里听来的,他跟本妃说,是玲儿的亲生母亲将妇儿卖掉,世上真有你这样的母亲吗?如果换我是玲儿,我一定亲手杀了你,因为你毁了她的一生!”

老妇人吓的浑身都在发抖,眼神飘忽,有些手足无措,看样子她是心虚了,但又怕沈月萝看出来,只好支支吾吾的解释道:“我……我那个时候也是没办法,再说了,要不是我将她卖掉,她又怎能跟着二公子,享受荣华富贵,俗话说,祸就是福,这也是那丫头的命!”

她这话说的太牵强,可是没办法,她只能这么说。

自以为说的天衣无缝,殊不知,她说的这些,已是漏洞百出。

沈月萝笑了,“哦,是吗?既然如此,你为何还要带玲儿离开,照你的意思,你是巴不得玲儿能跟在龙昊身边,女儿就要飞上枝头做凤凰,而你这个做母亲的,总不至现在才想起来什么脱离苦海一类的话吧?又或者说,也许是你想带走玲儿,玲儿不同意,争执拉扯之下,玲儿撞在龙昊的剑上,可是这样?”

那老妇人吓的脸都白了,急忙否认,“不是,绝对不是这样,王妃娘娘,您不能为包庇二公子,便将杀人的罪名,强压在老妇人头上,老妇人无权无势,可经不起杀人的罪名!”

“你急什么,”沈月萝淡淡一笑,“刚才只是一个假设,又不是真的,哦,忘了告诉你,瘸公并没有告诉过本妃玲儿的来历,也没有说过要将她卖入青楼!”

她笑的狡猾,当似笑非笑的眼神扫那老妇人时。

对方只觉得空气冷的刺骨,不知不觉就已被逼的毫无退路。

说了一个谎话,就得不停的用更多的谎言,来掩盖第一个谎言,长此下去,再高明的人,也会漏洞百出。

这不,沈月萝几句话一诈,老妇人便再也无法自圆其说。

“我……我,这不可能,玲儿确实是我的女儿,这个是事实啊,王妃娘娘,您怎能怀疑玲儿并非老妇人所生,这……”情急之下,老妇人只能打感情牌。

哪知沈月萝却笑的从容淡定,“本王妃为什么不能怀疑你是否玲儿的生母,除了你自己口说之外,谁又能证明你是玲儿的生母,哼,狡诈的老女人,本王妃如何跟你们说的!”

说到后面,她将带着怒火的视线对着围观的百姓,“敢在永安闹事,你们就该再准备充份些,来啊,把人带上来。”

应时元早已悄无声息的带着人潜入百姓之中,只等沈月萝一声令下,便提着几个人走上前,将他们重重的压在地上。

“回主子的话,这几人鬼鬼祟祟,其中有几人并非永安本地人,刚才也是他们叫的最凶!”

赵子松突然站出来,跟应时元站在一起,“主子,让属下审问,这几人一看就是顽固之徒,不用大刑,他们是不会招的!”

说着,不等沈月萝回答,便转身喝道:“来人!”

几个衙役都是赵子松的随从,他一声令下,几人一拥而上,手中拿着掌板,另几个压着犯人,抬手狠狠的打在那几人的脸上。

他们下手丝毫没有手软,才十下,那几人就已被打掉了牙齿,嘴巴血肉模糊。

沈月萝皱起秀眉,应时元也感到震惊。

可是主子没有吩咐,他也不敢妄动。

沈月萝盯赵子松的后背,若有所思。

当行刑完毕,那几人趴在地上已经动弹不得。

赵子松不等沈月萝发话,立刻用阴狠的目光瞪着其他几个证人,以及跪在那儿的老妇人,“来人,这几个人以讹传讹,信口雌黄,扰乱永安秩序,罪不可赦……”

“赵大人,你是不是逾越了,本王妃还在这里,何时轮到你发落他们,”沈月萝眼中已没了轻松之色,取而代之的是冷静的审视。

她虽然没有发火,但是平静森冷的语气,却令在场的众人顿感一股寒风刮过。

赵子松攥了下拳头,猛的转身,跪于沈月萝面前,“主子息怒,属下一时气愤,这几人实在是可恶,对于这种宵小之辈,主子不该手软!”

“该怎么发落,我自有定论,用不着你多嘴,赵子松,在我面前,别自做聪明,”沈月萝脸上越是平静,内心越是愤怒。

关于这一点,秋香最清楚。

阿吉跟着沈月萝日子不短了,多多少少也了解一些,所以他朝外面移了两步,以免被殃及池鱼。

赵子松低着头跪在那,在旁人看不到的时候,眼神中闪过几丝慌乱,手心里全是汗,他没想到这个女子气势这么强在,竟将他逼的差点现形。

稳了稳快要濒临崩溃的心神,赵子松级脊背仍然能挺的笔直,“主子息怒,属下并非有意冒犯,只是事关永安的安危,属下不能放任着不管!”

应时元拧起眉,不解的看着他,“赵大人,你今天是怎么了,不该你管的事,你还是别管的好,再者说了,王妃娘发良并非寻常女子,这一点,你不是早已看的清楚了吗?”

安义此时也察觉到异样,站出来严肃的盯着赵子松,“赵大人,你只是一个府衙捕头,这里本不是你管辖的地方,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儿。”

安义也是刚刚意识到这个问题,这里是应时元的地盘,所以他出现在这儿,并不奇怪但是这个赵子松。

跪着赵子松,忽然不动了,也不再狡辩,过了片刻,他忽然抬起头,脸上的惊恐之色早已不在,取而代之的是阴森的火光。

沈月萝入在桌上的手慢慢收紧,整个人处于警惕状态。

她不是傻子,赵子松也不是。

事到如今,已不可挽回。

只有殊死一搏……

“主子小心!”

“抓住他!”

“叛徒!”

几个声音同时响起,有应时元的,也有安义的,还有阿吉的,全都混在一起。

他们所指的对象当然是赵子松。

只见赵子松原本静立的身形,突然朝沈月萝冲了过去,手中攥着一道闪着寒光的东西。

因为他本身离沈月萝就很近,再这么一扑,几乎就已经到了沈月萝面前。

让秋香想拦都来不及,阿吉想用刀阻拦,也晚了一步。

电光火石之间,沈月萝突然用脚撑着下面的桌子,让椅子往后翻。

她坐的位置高,这么一翻,还有一段距离,可以让她调整姿势,当赵子松劈开椅子时,她已经落在地面。

可赵子松反应更快,在她翻身之时,便已想到对策,挥着剑紧逼而至。

一个短暂的转折,让阿吉有时间飞身而至,在后方攻击赵子松。

沈月萝刚一落地,便看见赵子松的剑朝他砍来,她再次匆忙后退,顺手抄起被他砍坏的桌腿,朝着赵子松的胳膊挥了过去。

赵子松腹背受敌,手上失了准头。

沈月萝瞅准机会,狠狠的一棍,敲在他的手腕上。

因手腕是握剑的关键部位,手腕一软,剑便垂落下去。

到了这一步,应时元跟秦湘等人也逼近了,赵子松已无杀人的可能。

他一咬牙,便想逃走。

而在逃走之前,他闪身到那几个证人跟前,一剑挥手,割了他们的喉咙。

应时元等人只顾着保护沈月萝,无暇顾及那几个人,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躺在地上,流了一地的鲜血。

“抓住他!”沈月萝推开挡在前面的阿吉等人,眼见赵子松要走,她一面对应时元下令,一面又对阿吉打了个手势。

阿吉会意,跟着应时元一起追了出去。

等到那几人离开,秋香拖着发软的双腿,奔到沈月萝跟前,带着哭意的问:“主子,您受伤了没有,呀,这里有血。”

秋香将她上上下下看了个遍,忽然发现在她袖子上有血迹,顿时吓的魂都快飞了。

沈月萝低头一看,还真有血,“没事,可能是刚才被木屑刮到,小伤而已。”

她撩开袖子,只是一点擦伤,并不严重,对于地上的死尸来说,这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这还是小伤吗?皮肉都翻出来了,”秋香哭着拿出干净的手帕,给她包扎伤口。

“真的只是小伤嘛,如果刚才不是我反应快,这伤口就得挪到脖子上了,相比之下,当然是小伤,好了,我还得安抚百姓,”沈月萝走到已经呆愣的百姓面前。

看着黑压压的一片,她心知这其中定然还有作乱的贼人,“各位乡亲,刚才的事你们也看见了,最近永安城来了一批居心不良的人,妄想搅乱永安的水,残杀百姓,再嫁祸他人的头上,目地是什么,想必大家都清楚,如果有不清楚的,可以去看明日的报纸,至于龙昊是否有杀人的嫌疑,想必各位也看的清楚,这个玲儿还有这几个捕块,他们都死于快刀之下,所以血流的不多,而刚才赵子松所使用的,便是这种极薄的长刀!”

安义也站出来帮着她说话,“各位试想一下,二公子平日里的做派,何曾欺善怕恶,仗势欺人,更别说当街杀人,诸位别着了有心人的道,以后再有这种事,也要擦亮眼睛,切莫偏听偏信!”

百姓们议论纷纷,但是大部分都听进了他们二人的话。

这一点也要归功于龙昊平时的假仁假义,还爱表现自己的大度,所以在百姓中,名声还是不错的。

几个受过沈月萝恩惠的百姓站出来,他们刚才也没说话,因为都觉得死人的事情很大。

但是在刚才的突变之后,他们已经有些懵。

毕竟他们只是简单的想要好好生活,过日子而已。

可是在听到永安混入不良份子之时,群情激昂。

永安是他们的土地,怎能容忍有心人去破坏,这跟龙昊杀人一事,不能相提并论。

再瞧沈月萝受伤,众人更是心中不忍。

沈月萝总算有几分安慰,看着这些朴实的脸,写满了担忧,总算她之前的努力没有白费,“各位的心意,月萝很感激,秋收已经开始,诸位还要多多协助农户,做好收糖粮的事,务必做到颗粒归仓!”

“王妃放心,我等一定吸取教训,不再让那些人有机可乘,”一个老者看着沈月萝还在滴血的手臂,心中酸涩不已。

几个年青人也站出来,主动帮着捕块收拾残局。

附近的商户,也送来木板跟白布。

地上残留的血迹,也要及时清理干净。

秦湘跟沈然再次见识到沈月萝收服人心的本事,两人虽然心中还别扭着,但也不得不承认,这个女子真不是一般的厉害。

一柱香过后,阿吉跟应时元回来了。

阿吉对她点点头,沈月萝明白他的意思。

逃走的赵子松,已经派人盯上,而不是非将他抓回来不可。

只有通过他,才能找到幕后主使。

遣散了百姓,沈月萝直接回了锦绣园,并让他们几个别将今儿发生的事,告诉龙震天跟孙芸,对龙璟也不说,以免龙璟在外面分心。

冬梅看着她的手,眼泪一个劲的掉,“主子,要不然还是请个大夫过来瞧瞧吧,万一留下疤痕怎么办?”

沈月萝看着包好的胳膊,不以为意的笑笑,“无防,不过是擦破点皮,千万别出去说,你们俩个都是,我可不想一点小伤弄的人尽皆知,毕方鸟回来没?”

“没有,想必是殿下行程远了些,来回送信耽搁了,”冬梅怕她担心。

沈月萝点点头,随即又问:“苏兰呢?又跟萧寒去乡下了?”

“苏姑娘说是去找仇人了,您走了之后,没过一会,她便走了,看她的样子,好像跟人家有深仇大恨似的,”冬梅想起苏兰临走时的凶样,还直打冷战。

逃月萝笑了,“让她去折腾吧,要是不弄出点事情来,恐怕她是不会罢休,唉,折腾到现在,中午也没吃到什么,厨房有饭菜吗?”

“没有,不过有羊肉,牛肉,猪肉也有,您想吃什么,我现在就去做,”冬梅卷起袖子。

“还是我自己去看看吧,突然不想吃炒菜,”也不知是不是看过了杀人的场面,沈月萝心里膈应着,有些不上不下的。

两人一起去厨房,锦绣园的厨房要供应几位主子的伙食,所以不管何时,都备着新鲜的肉食跟蔬菜。

看着新鲜的羊排,肉质很嫩,颜色也很好。

沈月萝口水开始泛滥了,“咱们烤羊排好不好?我想抱着羊排,啃个过瘾!”

“羊排?您不觉着太膻了吗?”冬梅皱了下鼻子,离的这么近,她闻着羊肉的膻味都快吐了。

“还好啊,就这样说定了,烤羊排,我来腌羊排,”看着鲜嫩的羊肉,沈月萝只感觉快饿死了,恨不得钻进羊肉堆里啃个够呢!

她推开冬梅,卷起袖子,系上围裙,在冬梅的目瞪口呆之下,开始找调料。

“傻丫头,你别站啊,快来帮我磨粉,”沈月萝找到花椒,红辣椒,还有八角跟一些香料,瞅了眼土灶锅,想了想,觉得应该先炒料,这样才会更香,“不对不对,你去叫秋香过来烧火,我要炒香料。”

“啊?您确定这个做法对?我可没听说香料还能炒的,”冬梅觉得忒不靠谱。

虽然不靠谱,但她还是乖乖跑去叫来秋香。

一听说主子要做饭,秋香也不同意,她胳膊还伤着呢,怎么能做菜。

可是沈月萝坚持,谁劝也没用。

秋香没办法,只好听了她的话,坐到灶膛下,添了柴火将锅烧热。

看着锅里的温度上来,沈月萝先试了下,觉得温度差不多了,便让秋香把火弄小些,否则这香料一下锅,还不得糊了。

各种香料混在一起,在热力的作用下,散发出阵阵浓郁的香味。

“冬梅,快给我拿个碗来,”沈月萝深吸一口气,觉得这香味简直太正宗了。殊不知,是她此时口味偏了。

冬梅拿着碗,走近灶台间,却有些受不了太过浓郁的香气,“主子,您到底搁了多少香料啊,感觉好熏人。”

“也没搁多少啊,这是炒香料,味道重是应该的,快拿好,把它碾成粉末,快去,”沈月萝真觉得好香好香,她都已经迫不及待的要吃到自己做的烤羊肉。

冬梅不情不愿的找来石捣,一点一点的将香料磨碎。

秋香将铁锅刷洗干净,也走过来看她俩干活。

“这羊肉是打算炖汤的,您之前不是很喜欢吃羊肉汤锅吗?怎么今天想起吃烤羊排了,”秋香不解。

沈月萝呵呵一笑,“想吃就吃呗,我不仅要烤羊排,我还要烤肉串,可惜今儿周胜他们的烧烤摊没有开,否则到他那里去烤,最方便了。”

“他们今儿去哪了?”冬梅忽然抬头问道。

她没去乡下,自然不知道赵山泉成亲的事。

秋香笑着说了赵家办喜事,还讲了刘大宝当主厨,不晓得惹来多少人的眼睛,那些来参加喜宴的大姑娘,老妇人,个个看着刘大宝跟郑林,恨不得立刻就去找在媒人说媒去。

冬梅听着听着,表情就不对了,慢慢低下头,心里盘算着,明天晚上要去找刘大宝聊聊。

因为有时刘大宝也在城中过夜,方便打理生意,冬梅偶尔看见过。

不一会,香料碾磨好,冬梅将香料粉倒在碗里,递给沈月萝,“接下来要怎么做。”

“当然是涂抹香料,还得加盐,哦不对,要先用盐,”她也是摸着石头过河,还在尝试阶段。

秋香推开她的手,“还是我来吧,你的手受伤了,要怎么做,你跟我说就是了。”

沈月萝一看自己绑着的手腕,想想也是,“这样涂,得揉均匀,等一会再撒香料,嗯,你们说要不要放在外面晒晒?”

她突发奇想,这样会不会好吃一点呢?

秋香笑道:“晒它干嘛,您等会不是还要烤的嘛,只是咱们这儿没有合适的东西添火烤,怎么办?要不然架了火堆?”

“不行不行,那样烤出来的不好吃,看我的,”沈月萝跑到外面,叫来阿吉。

阿吉一听说要烤羊排,对他来讲,烤羊排就是家乡的味道。

二话不说,带着根生就去刘大宝的店里借东西了。

借他的东西,也不用管他在不在,只管拿来就行。

阿吉借来东西,包括木炭跟铁架子,就连炭炉他俩也抬了过来。

“你们该不会是踹了他们的门吧?”沈月萝看着摆在院子里的东西,微微错愕。

阿吉笑呵呵的抹了把汗,“没啊,我是撬开门,溜进去的,不过临走的时候,告诉他的邻居,这样他就知道是谁拿了东西。”

沈月萝瘪着嘴,没再说什么。

听见动静的孙芸跟老太君都跑了过来,当看见院子里摆放的东西时。

老太君竟然一眼就看出来了,“丫头,你又是搞什么鬼,可千万别把院子搞的乌烟瘴气,熏死个人。”

“我想吃烤羊排了嘛,婆婆,祖母大人,你们要不要吃啊?哦,对了,咱们酿造的葡萄酒,应该可以喝了,算着时间也差不多了,阿吉!”

她一喊阿吉,人立马就到了。

“我知道,我这就和根生赶马车去别院,搬一桶回来,”阿吉也馋的很,每次闻到满院子的葡萄酒香,把他肚子里的馋虫全都勾了出来。

阿吉一遇着吃的事,跑的比兔子还快。

秋香鄙夷的看他一眼,对这种男人,她避之不及。

只希望阿吉别再缠着她。

相比粗鲁的阿吉,秋香更喜欢林无悠那样的男子。

想到林无悠,秋香忍不住向沈月萝提议,“主子,要不要叫林大人他们也过来用晚膳?”

“可以啊,这两人最近也辛苦了,你去叫吧,”沈月萝大方的同意了。

“嗳,那奴婢这就去,”秋香欢快的跑开了。

在秋香走后,冬梅神秘兮兮的靠近沈月萝耳边,对她道:“主子,您看出来了吧,这丫头的心早飞走了,一到了晚上,总是喜欢跟我说林大人如何如何。”

沈月萝想起那天看见的一幕,有点担心了,咳咳……“林无悠的喜好挺特别的,只怕秋香要哭鼻子了。”

说话的时候,沈月萝正准备点火,将木炭烧着。

哪知烟太大,呛的她睁不开眼。

孙芸搬了个凳子坐在一边,见她呛的眼泪直流,不由的摇头叹气,“你得对着风口点啊,别把出风口堵了。”

老太君也坐在她身边,看着沈月萝站在那,心里又泛起了嘀咕,“你说说看,连你都怀上了,怎么这丫头还没有动静呢,要是这个月再没有动静,也不晓得要等多久。”

“是啊,璟儿这一去,至少得一两个月才能回来,”孙芸也有点想儿子了。

自从龙璟跟沈月萝相处之后,他这个儿子总算能像个正常人一样,有喜有怒,对她这个亲娘,也好不知多少倍。

老太君恨恨的道为:“等龙璟回来,定要将他俩绑在一起,我就不信,两个好好的人,就生不出孩子来。”

老太君想孙子,也想重生,总之,她是等不及要让家里变的热闹起来。

所以啊,光着孙芸一个人怀孕,还远远不够。

羊排腌的差不多进了味,冬梅就帮着沈月萝摆好架子。

可是她俩都没烤过羊排,这个东西,也不晓得要烤多久才行。

好在阿吉很快就回来了,他是蛮夷人,对烤整的东西很在行。

葡萄酒芳香四溢,才刚将木桶打开一个小口子,那股子香味,便飘出一里之外。

缓缓而来的林无悠跟古靖,也被这个香味吸引。

古靖没有尝过葡萄酒,但林无悠尝过,当闻见葡萄的香气时,林无悠的眼神都变了。

好似看见自己喜欢的人,那股子热情劲,恐怕比遇见女人都要强烈。

古靖看到他的表情,十分不满,“怎么不见你对我这么热情!”

本来就是容易让人想入非非的两个人,现在古靖又用一种怨妇的口气说话,怎能不让人想歪。

秋香脸色有些白,“你们两个……”

“我们……”

“我们什么事都没有,有劳秋香姑娘带路,”林无悠在古靖要开口之前,拦住他的话。并附送一个警告的眼神。

哪知古靖不仅没有跟他对着来,反而学着女人的样,害羞的笑了笑,“你说没有,那便没有,反正有没有的,我们自个儿心里清楚就行了,天天待在一起,我挺知足的。”

古靖此话是当着众人的面说,除了沈月萝把他们二人的互动当笑话之外,其他人都用怪异的眼神看着他们二人。

当然了,这些人心里想的,恐怕正中古靖的下怀。

林无悠气的身子都在抖,“你闭嘴!”

这个古靖,太让他抓狂了。

林无悠都不晓得多少次后悔请他来撰写报纸,可是后悔也晚了,现在他根本甩不掉这个粘人的家伙。

就是不知道他这个脑袋是怎么长的,非得跟他开这种玩笑。

秋香的视线在他们二人脸上徘徊,“对不起,我先过去了。”

她飞也似的逃走了,也没能看见在她转身之后,古靖眼中的得意之色。

在秋香走过来时,沈月萝安慰的拍拍她的肩,“算了,你就别想了,其实他们二个还挺般配的,不信你自己瞧。”

在沈月萝的怂勇下,秋香不情不愿的回头看向那两个站在一起的男人。

林无悠穿着一身灰色长袍,虽然颜色灰,但架不住他气质好,竟也能穿着仙人之风。

至于古靖,穿的就比较花哨了,一袭浅紫色长衫,配上他偏阴柔的一张脸,眉目转换间,带着一丝丝风情。

即便秋香心里不舒服,可也不得不承认,这两个人站在一起,真是绝配。

沈月萝用戏谑的眼神,瞄着林无悠,直看的林无悠浑身不自在,恨不得从没来过。

老太君一双眼睛就盯在古靖身上,“这位公子,看你的样子,应该会唱戏吧?”

古靖很柔的一笑,“回老祖宗的话,我没学过,可是经常看人唱戏,多多少少也会唱上几句。”

老太君眼睛一亮,“哦?那快快唱几句来听听!”

史老太君其实不是想听戏,而是她看古靖的身段,就觉得他应该是个唱戏的料,实在忍不住心痒。

“母亲,这不好吧,”孙芸怕古靖不高兴,自古戏子没地位,这位古公子,是个读书人,万一犯了人家的忌讳,那可不好。

老太君不满的瞥她一眼,“有什么不好,这里又没有外人,权当陪我这个老太婆开心就是。”

古靖最会讨女子的欢心,上前两步,摆了个标准的表衣手势,对着老太君盈盈一拜,“能让老祖宗开心,那是古靖的福气,今日良辰美景,古靖就唱一首长相思,以解王妃娘娘的相思之苦。”

沈月萝一愣,“你唱戏就唱戏,扯上我干什么!”

古靖也不怕她生气,清了清嗓子,便开口唱了起来。

他是捏着嗓子唱的,但声线极美,再配上有模有样的舞姿。

简直是雌雄莫辩啊!

就连林无悠也看呆了,若不是他一早就认识古靖,定会以为他是女扮男装。

美人如花隔云端,上有青冥之高天,下有渌水之波澜。

天长路远魂飞苦,梦魂不到关山难,长相思,催心肝。

本来沈月萝是很开心的等着啃着羊排,可是被听了这诗词,也不知怎的,心里升起一股浓浓的离愁。

想着不知在何方的龙璟。

夜里睡觉,也没人陪着她。

吃饭之时,也没人替她剥虾壳,也没人替她披衣问暖。

古靖一曲唱完,看着众人痴痴盯着他的眼神,古靖心里甭提有多高兴了。

这时,一阵啾啾的鸟叫声,像闪电似的,飞扑到沈月萝跟前。

“主子,殿下又来信了,”冬梅惊喜的叫道。

“什么,璟儿又来信了,这回可要给我看看了,”孙芸也想儿子,着急的站起来,就要伸手去抢毕方鸟。

沈月萝身子一侧,捧着毕方鸟闪开了,“婆婆,夫妻间的情话,你也要看吗?您要是想看情话,就让公公给你写呗!”

孙芸不高兴了,“难道他写了几封信,都是情话吗?我不信!”

“您不信也得信,要不等我看完了,如果他提到你们,我再给您看就是,”沈月萝哪里肯放手,龙璟这家伙,离家越久,写的信越多,那味道也渐渐变了。

“你这丫头,真是霸道,”孙芸就算再生气,也不能上前去抢啊!

况且就看沈月萝抱着的姿势,估计她抢也抢不来。

阿吉跟根本承担了烤羊排的工作,沈月萝手心里攥着龙璟的信,带着一点期盼,一点压抑不住的心痒,当着孙芸的面,她就是不看信。

不知是不是离火堆太近,羊肉浓浓的膻味,直冲她的鼻间。

惹来她一阵反胃,又开始想吐了。

沈月萝身子动了动,但是为了不引人注目,她硬是压翻滚到嗓子间的吐意,喝了些水压了下去。

阿吉挥着膀子,将烤好的一块羊排递给她,“主子,您先尝尝味道怎样。”

看着摆在眼前,直冒油星的羊排,沈月萝再也忍不住了,突然站起来,跑到一边捂着胸口大吐特吐。

可惜胃里没有什么,能吐出来也就是水而已。

“这是怎么了?”孙芸紧张的站起来,朝她走过去。

秋香跟冬梅也赶忙跑过去。

唯有老太君的神情变化超快,本来也有点担心,可是她很快就想到了什么,欣慰的笑了。

“我没事,可能这羊味太膻了,”沈月萝接过冬梅递来的水,漱了口,感觉好多了、

孙芸上前拍着她的背,做为婆婆,儿子不在身边,她也心疼月萝,“还是叫个大夫来看看,有病治病,没病安心!”

“对对,找个大夫来,根生,你快去找大夫,”老太君一听这话,激动的站起来,高兴的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

沈月萝满头黑线的瞅着这位处在极度兴奋之中的老人家,“我就是吃的不好,再加上这几天事情太多,你以为呢!”

老太君难得没跟她置气,“什么叫我以为,是不是的,让大夫看过不就知道了吗?”

两人像打哑迷似的,你一句,我一句。

几个男人没听懂,倒是孙芸跟冬梅她们听懂了。

冬梅激动的握着沈月萝的手,“主子主子,您是不是……”

“别瞎说,”沈月萝赶紧制止她说下去。

不管有没有,现在都不宜说。

冬梅急忙捂住嘴,可是脸上的喜悦却是怎么也藏不住。

秋香对着天空拜了拜,嘴里叨叨有词。

她盼星星盼月亮,就盼着能替殿下看小主子。

“好好好,我们都不说,等大夫来了,看看大夫怎么说,月萝啊,你快过来这边坐着,这羊排你要是不想吃,就别吃了,阿吉,快把东西拿走,”孙芸招手道。

“别拿走,我现在又想吃了,大概是吐了点酸水,胃里好过多了,我就说不是你们想的那样,”沈月萝还不是很能接受肚子里突然多出一个小家伙。

所以,打从心底,她希望没有怀上。

冬梅赶忙拿了一块切好的羊排递给她,“能吃就吃,如果不能吃,奴婢去给您熬粥。”

“嗯,你放着,我拿着啃,”也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胃口又好了,闻见这羊排也不觉着膻了。

“能吃就好,”孙芸几人就这么盯着她将羊排啃了干净。

瞧她那副津津有味的样,好像这羊排有多难得似的。

阿吉拖着个老大夫,很快就跑回来了。

还是上回给孙芸看病的老大夫。

一把年纪了,再这么跑几回,他这老命都得没了。

“老王妃哪里不舒服,”他还以为是孙芸出了状况,一进门便朝着孙芸走去。

孙芸笑着将他推到沈月萝面前,“烦请老大夫快给月萝丫头看看,她刚才吐了!”

孙芸很强调这一点,因为这个很重要。

老大夫眯起眼睛,他还认得沈月萝,“请王妃把手伸出来在,老夫为您把个脉!”

秋香挪了个凳子,让老大夫坐下。

沈月萝也坐直了身子,有些局促不安,“那就有劳了。”

众人屏息静静的等着,都将注意力放在老大夫脸上。

一个个紧张的,差点连呼吸都忘了。

短短十几秒的时间,众人却觉得仿佛过了一个时辰那么久。

一见老大夫放下手,孙芸第一个挤上来,“大夫,她怎么样了,是不是有喜了?”

老大夫的表情有点高深莫测,看了眼孙芸后,又将目光移到沈月萝脸上。

见老大夫神情不对,孙芸快急疯了,“难道没有?这……这……”

“谁说没有,你们让老夫把话说完嘛,”老大夫被他们围的快透不过气了,“老夫的意思是,王妃身子无碍,只是有些血亏,是不是哪里受伤了?”

以往女子血亏,无非是月事来了。

但是他摸到沈月萝是喜脉,既然是喜脉,又怎会出现血亏的迹象呢?

所以一定是哪里受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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