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在想要什么轻松的事情,如果觉得那是不可能的话,其实折合着去计算,考虑是不会有那么清明的东西,感觉就是如此。
虚空,是在这路的,没有任何的依凭,但是把一个存在的体量给堆积在这里面的话,根本不会出现,也根本不会成为什么。
躁动着的感觉,期待着的东西。
自然的滚动着,犹如的梦中水。
仿佛回到了那种东西的极限,但是也没有正确的超过那个过程,一瞬间得以安插的极限,把握着的限度,有着没有变幻着的安排,有限的限度,变得一切拥戴着的时候,变得要求着的刻画,和一切的东西吞噬着。
一点滴之间,充斥着的事情,变幻着的事物,抽离和物质之间的关系。
毕竟这就是在胡说八道!
“你在干嘛!”
轰然就是一巴掌,巨大的声响锤然之后,出现的就是一种视觉。
那个火红色头发的面孔好像是在哪里见过一般,在昏暗的地板上折射出那种不曾察觉到的光。
这里算是什么奇怪的地下室之间。
但不知不觉就坐到了这个位置之上,什么都看不见,什么都懂不得,由此想到。
这一定是虚幻的骗局,因为从来就没有因为这个意外所产生这个正确的事情。
“打我,干嘛?为什么打我…”
“你真不记得我了?”
“你是谁?不是都消失了吗?”
“不,你清楚一些,某些东西,可以说就是在这样子的纠缠之下。”
“不可能!怎么又陷入了。”
“所以啊!你现在是被拷问啊!”
“什么!”
各种手段,似乎是熟悉的,因为虽然是变幻着的不同的手段造成的刺激。
但是对于疼痛的熟悉程度,那是已经熟练到了超越意识到层面了。
在这个极限之上,这些只不过是家常便饭罢了。
“清白,实在抱歉,不过正是这样你才能够找回些感觉。”
“熟悉的感觉,确实是如此,感觉如此的正常了。”
“你回来了就好,现在意识稳定了吧。”
昏暗的世界,就是这个小小的空间,可以是黑夜中空旷的荒野,也可以是无孔不入的地牢。
但什么地方其实都无所谓。
在这个什么都没有地方,不知道从何处找来的熟悉感。
“之后我就不是清白了。”
“但我是清焰啊。”
“无所谓,现在先舍弃这些看似什么都没有的定义吧。”
“由此展开的世界,便是建立于此之基础上的。”
“是幻想,也无所谓,是对于那个什么都不存在的直接挑战的开始。”
实在是不能够这样子的慵懒下去了,堕落嘛,极限突破之后的痛苦。纠缠着会失去的意识,什么都不成为物体。
那么还是存在空间,存在时间,存在着想要去完成的事情的。
那种事情本来就是无尽的,那么接下来的路程也是无限的。
对于此的抗拒程度,取决于存在着的感受。
不断的增加,不断的重复着这些集中着的构建。
那么,也算是进入正轨了?
“是的嘛?”
“差不多得了,难道你还想被继续虐待?”
“好,不想了,另外的一种会是什么样子?”
“带你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