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确实只是在聊天而已,会因为什么而继续下去,这只是其中之一的一种手段。
类似的…
“只要还是人,或者说是能够形成复杂思考的生物,那么就一定不可能避免会对于世界间各种事物的思考。普遍的认为这没有什么可能,但是想到之后…大部分的时间,也不是在一秒内就都可以了解到的。”清白首先发出了话题。
清焰紧接着开始回答:“所以说非当不必要继续持续的去了解什么,不过这个真的很没意思,至少如果说我们以聊这种东西为乐的话,可能就是虚假的吧?”
清白:“确实,所谓的喜好,在一开始就不确定的话,那一类人是无法被归类的。我大概是如此,不然不会陷入到这里去,每一种可能的结局,从来就没有想过这之后会发生些什么,所以答复也是,在过渡中消失。给予一切的似乎都是碎片。”
清焰:“我觉得你应该把完整的东西都给表述出来。那样至少还能够被理解和接纳。”
清白:“不存在这种可能,本来自己已经算作是被动受害的一环。从未有过主动试探的机会,即便是开始发声的一切都瓦解到了冰点。在绝对的思想空间中,将自己所经历的化作是看似类似真实的模样,如此陷入到这样的泥潭之间。
机会什么的,如果是自己选择的话,那还有机会,可是为此感觉到深刻的无力,等到有机会了。可原本就已经算是一个死人了,不仅仅是因为事故,和无法医治好的身躯,更多的是作为被观察的实验对象。
所以压根只是知道这灵魂的感觉,这种游离在外的不自然,不限于活着那么一种普通的感受而已。
存在在这里,为此作为对手开始对于不存在这个概念作为讨伐。有很多都算作是几乎不合理的事情,会不断的,不断的发生。
或许是我自己错了,也或许我根本没有选择正确和错误的机会,所以显得自己越来越觉得没有感觉了。这不是麻木而是真正的舍弃掉了那些麻烦的东西。
于是再次想起来,我还有延伸出更多内容的创造力。
所以我大概是不认为你作为我愿望的拟人体能够带给我什么了。”
清焰:“是的啊,相处了很久,只是觉得我不作为人类而诞生,但是还是能够获得你们的感受,认为这是一种交谈所必备的本领,就像是机器一般呐。”
清白:“我本就不存在多少感情,也破坏了很多东西。不过那些描绘实在是模糊,沉浸在杀戮的时间内,享受着我理应得到的受虐之后的施暴的快乐。
好长的一段时间都是如此,毕竟突然发现无药可救的自己成了实验的对象,拥有了力挽狂澜的机会。却发现时代已经完完全全的改变。自己是无敌了,大概也不想了解那些事情。于是就开始无端的尝试着自己所能够支配着的身体…”
清焰:“何必不多去描述一些那时候的事情呢,大概那时候的战斗都很有意思吧。”
清白:“是嘛…可以想想看。不过现在过了多久…也很没有时间观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