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软睁开眼睛,回神,脸色瞬间爆红,羞地要埋下脑袋,却被男人的大掌托住。
“满足你好不好?”
这男人!现在越来越坏了!
苏软气恼地张嘴,啊呜一声,一口咬在了他的虎口处,用小虎牙轻轻地磨。
掌心的湿润成功地让男人变了神色,他撬开她的牙齿,眼底的墨色越来越浓郁。
苏软怕咬到他,都不敢闭上嘴巴。呜~嘴巴一直张着好酸啊,闫先生的样子好奇怪,她不要玩了!
然而,男人并不打算给她喊停的机会。
这一晚,对那事还只停留在初浅认识的小白羊,再次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直到筋疲力尽,被男人搂在怀里哄睡,她脑子里还想着,闫先生是大坏蛋,她以后再也不要理他了!
至于她能不能做到,那就只有天知道了。
第二天,邹美格一大早就来了公司,先到人事部递上了自己的辞呈,接着便回自己的办公室收拾东西,她这一举动直接惊动了董事长和几位副总。
曾常德将她叫到办公室,询问她辞职的原因。
邹美格实话实说:“我朋友名下有一家美容公司,请我去帮忙打理。”
曾常德自然是知道她的工作能力不错,试图挽留她,可邹美格去意已决,对他提出的升职加薪丝毫不心动。
就这样,在大家的注视下,她抱着自己整理出来的东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个自己奉献了近七年的公司。
等她来到佳人绝色时,苏软已经等候她多时。
“鸽子,我给你收拾出了一间办公室哦,就在我隔壁,我先带你去看看。”
邹美格在办公室里转悠了两圈,连连感慨,这闫大总裁绝对是个实打实的宠妻狂魔,她这以后就要跟着软软吃香的喝辣的了!她仿佛看到了幸福的小手正在朝她挥舞。
“鸽子,你看看有哪些不满意的地方,直接和北柯提就好啦,他会安排人给你重新布置的。”
唐北柯在旁边接话道:“邹总有什么事情随时吩咐。”
“不用,挺好的,后面想到了再和你说。”
“好。”
人家说,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况且其中的两个还不是臭皮匠。
三人关上办公室门,针对往后佳人绝色的发展,嘀嘀咕咕了一个上午,苏软突然就有些豁然开朗。
她之前把事情想的太复杂了,其实公司这么多员工,每个人各司其职,只要大家都把自己手头上的事情做好,很多东西她只需要拍个板就好,有鸽子和北柯这么聪明的人在,她有啥好担心的呢?
然而,事情的发展比她预想的还要更容易些,除了有鸽子和北柯这两个帮手外,徐沁怡同何哲也经常过来坐镇,给些实质性的建议,佳人绝色的业绩稳步上升发展。
而苏软也从原本的一个战战兢兢的小虾米变成了一个坐在办公室里悠闲自得的咸鱼女总裁。不用每天再踩点打卡,想睡懒觉就睡懒觉,有时候不想去上班就不去,日子过得太过滋润,人也跟着圆了好大一圈!
她大早上醒来,不敢置信地看着全身镜里的自己,眼睛瞪得溜圆,这难道就是所谓的幸福肥?
闫谨墨从淋浴房出来,就见着女人对着镜子龇牙咧嘴,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那样子像极了一只搞怪的仓鼠,可爱极了。
他走过去将她揽进怀里,吻了吻她白嫩的脸颊,又想去亲她的唇,苏软把她推开,捂住自己的嘴,囔囔道:“我还没刷牙!”
男人闻言,扣住她的手腕,直将她吻得上气不接下气这才作罢。
早饭时,她喝了一口粥,吃了一个鸡蛋就不肯再吃了。
“今天没胃口?”
苏软咬着唇,一脸不舍得地推开早餐,点头肯定道:“不合胃口!”
闫谨墨轻笑出声,将自己碗里的荷包蛋切成小块,递到她的嘴边,苏软没忍住张嘴吃下,就这样,在他一口口投喂下,她最后吃的比以往更多!
啊啊啊啊啊,怎么会这样,她的减肥大业啊,这才开始便被扼杀在了摇篮里,欲哭无泪。
到公司后,她直接进了邹美格的办公室,跟她哭诉自己最近胖了不少。
邹美格上上下下打量了她一圈,确定道:“你真的胖了,再吃下去,你家闫先生得嫌弃你了。”
苏软吓白了脸,邹美格失笑,捏了捏她滑溜的脸蛋,又朝她的月匈前看过去,“骗你的,我觉得你这身材比之前更好了,喏,这里大了不少。”
苏软伸手捂住,脸色爆红,“哼!不跟你说了。”说完转身跑了,只余下身后邹美格咯咯的笑声。
接下来的减肥计划也并不顺利,苏软只要吃的少了一点,闫谨墨便会亲自动手投喂,这样下来往往比她自己吃的还要多!
而且,她最近特别容易饿,就刚刚吃饭没多久,半小时一小时不到又会饿,嘴巴一直想吃一直想吃,根本就停不下来。
中午,邹美格看着桌上空空如也的餐盘,也是有些被惊到。
“软软,你这太夸张了啊,虽说你现在的身材也不算胖,但你再继续这样吃下去,迟早得变成一个大胖子,咱还是需要控制一下的好。”
苏软摸着自己圆滚滚的肚子,想哭,“鸽子,我忍不住怎么办。”
这也没啥压力啊,咋就暴饮暴食了呢?邹美格从包里掏出一包自己控制体重的荷叶茶,叫服务员端来一壶开水,给她泡上,“喝点,有助于消化,还有吸脂的功效。”
苏软双眼一亮,端过来小口小口喝,直到干完一壶,这才停下。
“走吧,回公司。”
“好呀。”她去拿自己的包,可就在弯腰摸到包的那刻,肚子突然传来一阵撕裂的疼。
“唔!”
“软软,你怎么啦?”
“我肚子疼。”
“是不是想上厕所?”
“有可能,那我去个厕所。”
邹美格扶着她去。
可显然,并不是这个原因,苏软在厕所蹲了几分钟,肚子疼得更厉害了,恨不得躺在地上打滚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