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刘锋一行人浩浩荡荡的来到了颍川,刘锋知道这里有个颍川书院,鬼才郭嘉,曹老板早期的谋主戏志才等人都是颍川书院的学生,如此人才怎能错过?刘锋已经计划来颍川书院访才很久了,今日终于得偿所愿。
马车中的刘锋对着蔡琰和貂蝉说到:“二位夫人在此稍歇,为夫前去访才纳贤。”
蔡琰柔声说到:“夫君放心去吧,妾身和妹妹在此等候夫君。”
貂蝉吐了吐小舌头,开口说到:“夫君,要是有什么好吃得记得给蝉儿带回来。”
刘锋宠溺的捏了捏貂蝉的琼鼻,然后在两位夫人的脸上各亲了一记,随即跳下马车,朗声道:“停止前进!大军在此修整,孤有些琐事需要处理,待孤回来后再继续赶路。”“诺!”
刘锋把典韦唤了过来:“熊飞,你随我一同前往!”“诺!”
刘锋又对李存孝说到:“存孝,好生照料两位夫人。”“诺!”
刘锋提起铁杆霸王枪,骑上了踏雪乌雅,与典韦领着一百零八燕云骑踏上了访才的道路。
经过打听,刘锋和典韦来到了颍川书院的山下,刘锋让典韦和燕云骑在此等候,自己则是沿着山路走向了颍川书院。
来到了颍川书院的门口,刘锋细细打量着颍川书院,只见这书院丝毫没有高大上的感觉,反而是有些萧索破败之感。
这书院院墙低矮,不少处已经掉落,残破不堪;木质大门年久失修,摇摇欲坠;若不是看到了门上的木匾上面写着四个大字“颍川书院”,刘锋都怀疑自己来错了地方。
不过这字写得是真不错,遒劲有力,铁划银钩。这四个大字一下子把这颍川书院的档次提了起来,似乎在昭示着这书院的不平凡。
刘锋轻轻的叩了叩门,朗声道:“常山刘子毅前来登门拜访!”
为什么不把定北王的称呼加上呢?因为刘锋知道这水镜先生乃是个隐士,自己贸然加上官职怕会惹得他不喜,那自己这一趟可就白来了!
话音落下不久,屋内传来了爽朗的笑声:“贵客到访,有失远迎,快快请进!”
于是刘锋轻轻的推开了大门,走进了院中。
确实是轻轻的,没敢使劲,刘锋怕一使劲给人家大门弄坏了!
走进院内刘锋眼前一亮,虽然这颍川书院外表其貌不扬,但里面确是别有洞天,刘锋走在院内的石板路上,看着院内的花花草草,心中顿生一股舒适之感。
这时屋内走出了一个儒雅的中年男子和一个书童,这中年男子留着长须。刘锋想这便是水镜先生了吧?
于是刘锋扔了个查询过去:“查询结果:司马徽:武力55,统帅78,智力97,政治94,阵营:无,对宿主好感度:70。”
果不其然,这人正是水镜先生司马徽!
刘锋恭敬的行礼:“锋见过水镜先生!”
水镜先生说到:“大王不可,徽乃山野村夫,岂敢受如此大礼?”
刘锋摆摆手:“先生此言差矣,今日锋前来,不是以定北王的身份前来,而是以刘子毅的身份前来拜访水镜先生,所以锋理应向先生行礼。”
司马徽笑道:“言之有理,也罢,那我便托大,称你为子毅,你看可好?”“求之不得!”
二人笑着相谈,走着走着,司马徽嘱咐书童道:“去给子毅备茶。”“诺!”
来到了屋中,刘锋打量了一下屋内的众人,只见屋内零散坐着不到十名学子,刘锋算了算,这些人大概就是郭嘉、戏志才、徐庶、陈群、满宠、毛阶、辛毗、石韬等人了。
司马徽笑着说到:“这位便是你们最近一直念叨的定北王刘子毅。”
然后又转头对刘锋说到:“子毅,方才我们在讨论着子毅的满江红,我们都对子毅的豪情壮志感到由衷的佩服,不知子毅进来可有新的佳作让我等品鉴一番?”
司马徽话音落下,只见这些学子们也都用期待的眼神看着刘锋,在等待着刘锋的大作。
刘锋一看这是逼老子出手啊,看来不出手是不行了,刘锋思索了一会,踱了几步吟道:
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水不在深,有龙则灵。斯是陋室,惟吾德馨。
苔痕上阶绿,草色入帘青。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
可以调素琴,阅金经。无丝竹之乱耳,无案牍之劳形。
颍川司马徽,襄阳庞德公。孔子云:何陋之有?
一首《陋室铭》从刘锋的口中朗朗而出,司马徽和一众学子都被深深的震撼了,刘锋在心里得意道:“小样,还跟我斗,我这个来自二十一世纪的人玩不死你!”
过了会,司马徽拱手说到:“子毅大才,敢问子毅此诗叫什么名字?”
刘锋笑着说到:“此诗名为《陋室铭》,锋见这颍川书院虽然简陋,但却人杰地灵,故有感而发。”
司马徽说到:“徽有个不情之请,还望子毅答应。”
刘锋说到:“先生直言便是,只要是锋能做到的,绝无二话。”
司马徽说到:“不知子毅可否为颍川书院题字,把这首诗写下挂在此地?”
刘锋笑着摆摆手:“锋还当是什么大事,区区小事何足挂齿?”
于是司马徽急道:“取笔墨来!”
刚倒完茶的小书童又跑着去取来了纸笔。
刘锋提起了笔,苍劲有力,铁划银钩的字迹跃在了纸上,很快,一首《陋室铭》便呈现在了众人眼前,落款处提上了刘子毅三个大字。
刘锋收笔说到:“这篇陋室铭便当作赠与先生与诸位青年才俊的见面礼,望诸位能够喜欢。”
司马徽略微有些激动的说到:“好,太好了,子毅大礼,徽感激不尽!”
刘锋摆摆手:“先生严重了,跟锋不必客气。”
这时一个相貌清秀,面色苍白的青年说到:“敢问大王,对如今天下大势怎么看?”
刘锋心想玛德老子收两个人才还真是不易,刚闯过了一关便又来一关,也罢,我今天就豁出去了,舍命奉陪,不管你们出什么招老子都接定了,鬼才郭嘉,我一定要收入麾下!
其实这司马徽和这些学生都是人精,早就看出来刘锋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此番前来,八成就是来请他们出山辅佐的!
所以司马徽刚才让刘锋作诗,以及这青年现在问的天下大势,都是要考量一下刘锋,看看刘锋是否是他们心目中的理想主公,以及刘锋是否和他们的理念相同,以此来决定是否出山辅佐刘锋,相比论证这天下大势而言,之前的作诗不过是道开胃菜罢了,那青年问刘锋的天下大势,才是决定他们去留的问题。
刘锋也明白他们心中的想法,知道他们是在考自己,便仔细思索了一下如何回答这青年的话。
刘锋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道:“兄弟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那青年男子说到:“假话如何?”
刘锋不假思索的回答道:“假话便是如今天下太平,皇上励精图治,臣子恪尽职守,百姓安居乐业,一副盛世的景象。”
听了刘锋话中开玩笑之意,那青年男子与司马徽和一众青年都笑了,这也太假了吧,这不是坟头烧报纸糊弄鬼呢么!
那青年男子再次说到:“倘若真话,又是如何?”
刘锋叹了口气:“哎,那便说来话长了。”
司马徽神情一动,开口道:“那子毅便慢慢道来,我等侧耳倾听。”
刘锋说到:“那锋便献丑了!现在大汉江山看似稳固,实则危机四伏,刚刚平定的黄巾起义便是一个很好的佐证。恕锋说一句大不敬的话,眼下圣上昏聩,宠幸宦官,使得宦官当道,民不聊生;皇上骄奢淫逸,挥霍无度,而百姓却生活困苦,连口饱饭都吃不上,有的地方甚至易子而食!朝中大小官员结党营私,乌烟瘴气;而真正忠于汉室的老臣,如卢植、皇甫嵩等老将,却因为过于正直,不得皇上重用,皇上在有战乱的时候才会想起他们,可那一个个只会溜须拍马的宦官却官居高位,那宦官之首张让地位更是稳压大将军何进一头;再说那何进,不过一屠户出身,靠着裙带关系和钱财竟然当上了大将军,这便是如今大汉朝廷的文官和武将为首的两人,诸位,你们说,这样的大汉朝廷如何能不乱,怎么能不乱!”
说到这刘锋显得很气愤,用力的拍了一下桌子,可惜没控制好力度,那桌子直接被刘锋一巴掌给拍碎了,刘锋有些尴尬的说到:“抱歉,我心中实在窝火!”
这一众文士哪里见过这架势,心想这定北王好大的力气,果然是盛名之下无虚士,都说定北王刘锋可开山碎石,武艺精湛,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司马徽摆摆手:“无妨,子毅真乃性情中人也!”
那青年叹了口气:“大王说的好!大王远见卓识,嘉佩服!不过大王只说了眼前的大汉朝廷,还没说以后会怎样呢?”
刘锋没顾得上回答这青年的话,而是问到:“你就是郭嘉郭奉孝?”
郭嘉“哦”了一声:“大王怎知草民的名字?”
刘锋心想这得怎么回答呢,想了想说到:“当然知道,颍川郭奉孝的大名如雷贯耳,我岂能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