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虎作为徐州精兵丹阳兵的统领,自然是心高气傲谁都不放在眼里。
而他的所作所为则是让陶商感到了不满和威胁,俩人逐渐便产生了摩擦。
随着时间的推移,二人之间的隔阂也是越来越大,几乎已经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
陶谦多次调解无果,反而是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
和事佬没当成,陶谦怒气冲冲的一甩袖子,索性不再去管这件事,任由他俩折腾。
陶谦一不管,陶商和石虎二人更加肆意妄为,甚至到了当街械斗的程度。
那日陶商带着罗松和夏鲁奇二人在酒楼吃酒,正碰上石虎带着刘知远和山狮驼二人迎面走来。
陶商和石虎二人两句话没唠到一块,便开始了口水战。
可石虎这个大老粗哪里是陶商这个现代人的对手,没几句便让陶商给骂的哑口无言。
石虎也急了,骂不过你那老子就揍你!
本着输人不输阵的选择,石虎便带着刘知远和山狮驼冲了上去,打算教训陶商一顿。
罗松和夏鲁奇一看急了,赶紧迎了上去,五人便这样打成了一团。
虽然都没带兵刃,但这哥五个还是将酒楼给砸了个稀巴烂,五人身上都挂彩数处,鼻青脸肿那就不用提了。
后来巡逻的士兵闻询赶了过来,本来他们还想耀武扬威的上去阻止。
还没等他们插手,被罗松重点照顾,打的跟个大熊猫似的石虎抬头往这边瞥了一眼,沉声骂道:“都给老子滚!”
士兵们一听这人谁啊,还特码挺横!但这声怎么这么熟悉呢?
这时一旁的陶商开口说到:“赶紧退下吧,免得一会溅你们身上血!”
士兵们一看愣了,卧槽,这不是大公子么!那在地上滚来滚去的几个人是谁?
一个士兵仔细的看了看,然后低声说到:“地上的好像是石将军!”
士兵队长细细打量,卧槽,真是啊!他们的顶头上司,丹阳兵统领石虎!
只见这士兵队长脸都绿了,急忙告罪一声,然后撒腿便带着士兵们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这特码可真是神仙打架,惹不起惹不起,我这就滚,有多远滚多远……
最后陶商六人都没讨到什么好,到后面陶商也被扯进了战团,让石虎他们仨给好顿照顾,陶商的这顿皮肉之苦到底还是没逃过去。
经过这件事,石虎和陶商两人之间的仇怨更深了,不比杀父之仇夺妻之恨差多少。
这日,石虎府上,石虎高居首位,左手处坐着刘知远、梁师泰、山狮驼三将,右手处坐着陈圭、陈登、曹豹等徐州本土官员。
原来陈圭和曹豹这两个徐州世家的家主见陶商崛起之势如日中天,他们便向陶商示好,表示可以投靠与他。
但令他们恐惧的是,陶商这个徐州接班人似乎并没有拉拢他们这些人的意思,反而是对他们及其家族不断进行打压。
石虎敏锐的发现了这一点,于是对曹豹他俩抛出了橄榄枝,三人蛇鼠一窝,一拍即合。
就这样,在曹豹和陈圭的号召之下,许多徐州本土的官员都投在了石虎的帐下,听从石虎的调遣。
石虎开口说到:“诸位,近来那陶商小儿是越来越嚣张了,丝毫没有把本将放在眼里,诸位说说看,该如何惩治他一番?”
陈圭想了想说到:“石将军,老朽这有上中下三策,可供将军采用。”
石虎笑着说到:“汉瑜兄快快请讲!愿闻其详!”
陈圭抚须说到:“老朽的上策乃是除掉陶商小儿,只要陶商一死,陶谦和陶应他俩不足为虑,这徐州基业便是将军您的了!”
石虎先是一喜随即又是一皱眉:“这倒是个好主意,可陶商小儿身边日夜都有大将守护,徐州第一骁将罗松更是有万夫不当之勇,刘知远和山狮驼二人联手都未必能战败他,在罗松的手下取了陶商小儿的性命,这无异于白日做梦。”
陈圭点头说到:“将军言之有理,将军莫急,且听老朽的中策和下策。”
石虎笑着说到:“汉瑜兄请讲!”
于是陈圭接着说到:“中策乃是将军起尽丹阳精兵,和陶商小儿搏上一搏,依老朽看,将军的赢面很大,陶商小儿虽然有数员猛将,但手下却是一幅将多兵寡的局面,纵使陶谦把兵权交给陶商小儿,他也绝不是丹阳精兵的对手,但这样一来,徐州的战斗力势必会有所损伤,将军的丹阳兵同样避免不了伤亡。”
石虎点了点头,随即说道:“汉瑜兄接着讲吧!”
陈圭点头说到:“要说到这下策,老朽得先跟将军您告个罪,这下策便是将军您带着丹阳精兵出走,离开徐州南下扬州,去和袁公路那厮一争长短。”
陈圭还没说完就被石虎打断了,石虎摇头说到:“不可,此事不必提了,俺绝不会离开徐州!”
陈圭苦笑着说到:“是老朽多言了,还望将军恕罪。”
石虎摆摆手:“无妨,汉瑜兄不必如此。”
这时,陈登拱手说到:“将军,父亲,小子这还有一策!”
陈圭闻言瞪了瞪眼睛:“给老夫退下!为父与将军议事,哪里有你插话的份!”
陈登遭了训斥没有反驳,但也没有要退下的打算。
就在陈圭再度要出言斥责陈登的时候,石虎摆手说到:“汉瑜兄,贤侄有话要说让他说便是了,何故百般阻挠?”
石虎这么一说,陈圭也没法拦着了,于是陈圭讪笑着说到:“元龙,既然将军有令,那你便讲一讲你的计谋!”
陈登拱手说道:“诺!依小子来看,除了父亲说了这三策外,还有一策可供将军驱使。”
石虎一听也来了兴趣:“哦?贤侄别卖官司,快快道来。”
陈登笑着说到:“小子的计策便是将近您与兖州牧曹孟德联合,曹兖州手下猛将无数,兵多粮足。若是将军能够得到曹兖州的支持,那小小一个陶商绝对抵挡不了将军您的霸业!”
陈登话音落下,全场都陷入了寂静,死一般的寂静。
曹老板窥探徐州这富饶之地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在这个内忧外患的节骨眼上,陈登居然提出让石虎和曹老板联合,石虎现在很是怀疑陈登的脑子是不是让门给夹了。
这个脑型一般的木门都夹不出来,多半是让大铁门给夹了。
石虎脸色铁青的没有说话,陈圭见此暗道不好。
于是陈圭朗声喝道:“你这个逆子,出的是什么馊主意,还不给老夫退下!”
陈登见到暴怒的老父亲,急忙缩了缩脖子告罪,随即退到了一旁。
接着陈圭拱手对石虎说到:“将军息怒,小儿年幼不经事,还望将军恕罪!”
陈圭都这个姿态了,石虎也不好揪着这事不放,于是石虎摆手说到:“无妨,元龙的话也不是全无道理,本将乏了,尔等都散了吧,此事择日再议。”
众人见石虎下了逐客令,便都告退离去了。
陈圭和陈登回到家中,陈圭面色不善的骂道:“你这个逆子,是想把我陈家满门一百多口人全都害死不成?”
陈登拱手说到:“父亲恕罪,父亲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您可知孩儿此举的用意?”
不料陈圭怒气冲冲的一甩袖子:“老夫不管你有什么用意,但你不能拿我陈家满门上下做赌注!”
说罢陈圭便离开了前厅,只留下了陈登一人在房中沉思。
陈登在房中慢慢的踱着步,过了许久,陈登长叹一声:“哎,曹公,您和我陈家满门上下,我究竟该选择哪一边?”
其实陈登没有说出来的话是:我适才出言乃是为了试探石虎是如此看待曹公的,看看他是否有投奔曹公之心,如若是有自然是皆大欢喜,我便做这个中间人让石虎和曹公联系,但经此一试,反倒是弄巧成拙,还让石虎对曹公和我陈家有了警惕之心,当真是追悔莫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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