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徐大洪不想买,乔约翰有些急眼,指着那一艘战列舰和两艘护卫舰说道:
“这三艘战舰你买了吧,只有航母,没有其他战舰护卫,航母就是活靶子啊。”
“不用,你已经卖给我一艘护卫舰和一艘战列舰了,炎夏海军力量又不行,这些对我来说够用了。”
乔约翰咬咬牙,又抛出了一个筹码。
“那艘战列舰上拉着一家小船厂的所有设备,还有一套炼油设备,都作为赠品送给您。还有一些熟练工人在船上,过来找工作。求求您再买一艘吧,就一艘,可不可以?”
见乔约翰可怜,徐大洪勉为其难答应下来,把那艘战列舰买下来,并向他雇佣了造船工人五十名、炼油工人五十名、船员五十名。
徐大洪又问起了曼哈顿工程的事:“这么久了,怎么抓曼哈顿工程科学家的事没有一点进展呢?”
“不能操之过急,抓上几十名研究员,抢走一些设备,现在就可以。但这样一来,白头鹰军方肯定会加强戒备,往下再抓就不容易了。我们正在布局,争取一次性多抓一些。”
往下还有一句“这很可能是一锤子买卖,我们得一次性多卖些钱”,不过这句乔约翰没说出口。
“行吧,你们抓紧布置,争取下次来就让我看到成果。”
“那一次您打算订购些什么呢?”
“给我来辆重型坦克吧。”徐大洪想了想,实在想不出需要买别的了。
“就一辆?”
“嗯。”徐大洪点点头。
乔约翰很失望,是对自己做推销员感到失望,应该想想自己能卖啥,汇总个清单出来,让客户挑,不能让客户主动提要求。
自己应该发挥把梳子卖给和尚的精神,提高自己的推销能力,今天这不就多推销出去一艘战列舰嘛。
这些日子几个大单下来,生意做得过于顺畅,自己懈怠了啊。
陷入深深自责的乔约翰,收了航母的尾款十八万根小黄鱼,以及这艘战列舰的钱,连坦克的定金都没要,开着两艘护卫舰走了。
当然,这艘战列舰比新墨西哥号便宜多了,只有五万根小黄鱼,搭上了两套赠品后,还比上次便宜了三万根小黄鱼。
这笔买卖做得划算。徐大洪留下两名死士后,哼着歌开着来时的那艘护卫舰,带着一百五十名雇工,返回天津。
那两名死士故技重施,等没人的时候,把航母和战列舰收进系统空间后,开上一艘救生艇去追徐大洪。
回到天津港,找了个没人的地方,徐大洪念头一动,把那套造船设备和炼油设备取出来,放到了地上,并提取出系统返还的运输船、护卫舰和战列舰各两艘,扔到海边。
想了想,把那艘新买来的战列舰也扔在这儿。
管它们会不会搁浅或者被礁石撞破呢,咱船多,就爱摔着玩。
让一百名死士和一百五十名雇工在这里守着,徐大洪带人直奔天津学堂。
踹开天津学堂的大门,三千多穿着小鬼子军装的死士一窝蜂冲进去,把全体师生、宿管大妈、食堂打饭阿姨,一股脑全驱赶到大操场上。
徐大洪登上操场边上的台子,还没说话,就听到一声严厉的质问:
“你们要干什么,看你们的模样,是炎夏人,怎么甘心做小鬼子的走狗?”
说话的是一名面色威严的中年男子。
徐大洪问道:“请问您是?”
“我是天津学堂的图书管理员。”
寺庙扫地僧、大学图书管理员、软件公司保洁阿姨,号称三大惹不起啊。
徐大洪心里一咯噔,赶紧把这名中年男子请到台上。
“我把大家聚到一起,没有恶意的。天津作为一个老牌港口城市,怎么可以没有一所集产学研为一体的超级海洋大学呢?所以,我想个人出资,把天津学堂改造为天津海洋大学。”
“怎么个改造法?”中年男子将信将疑道。
这时,有学生认出了徐大洪,喊道:“他就是那个前一阵子在报纸上经常报导的,第一大汉奸徐大洪,他会有什么好心?”
青年学生最容易被鼓动,顿时,台下学生们七嘴八舌对徐大洪开始了口诛笔伐,根本不在乎一旁虎视眈眈的穿着小鬼子军装的死士们。
徐大洪苦笑,没有还嘴,被拍照的那天,他就想到了这一幕场景,没想到这一天来得这么快。骂就骂吧,反正又不掉一块肉,徐大洪已经习惯了。
过了一会儿,中年男子看徐大洪没有下一步动作,朝台下压压手,学生们慢慢停止了骂徐大洪。
看来这名图书管理员威望不小。
“我看你在北平和天津的所作所为,可以说是功过参半,确实是做了一些实事、好事,我相信你是真的想建设一所海洋大学,给你个机会,你说说你的想法吧。”
好家伙,这就反客为主了,你们现在可是在我的包围之下啊,整得好像你们把我包围了似的。
徐大洪心里吐槽一句,说道:“派一些代表跟我到海边看看吧,我为建设海洋大学准备的物资都在海边放着呢。”
两辆卡车一前一后开出天津学堂,前面一辆坐着徐大洪和死士,后面一辆卡车上是那名中年男子和十五名学生代表。
到了海边,徐大洪向他们介绍地上的两大堆设备是用来造船和炼油的。
中年男子气道:“这么大个龙门吊,你横着扔地上,将来怎么安装起来?”
徐大洪摊开手:“那就是你们该考虑的事了。”
介绍完装备,徐大洪又指着海边那六艘船,说道:
“那是两艘运输船,旁边那两艘是护卫舰,剩下那两艘最大的是战列舰,给你们做教学和科研设备,逆向工程也好,拆了玩也好,随你们的便。”
中年男子带着学生上了一艘战列舰,没过几分钟,跑到船帮,指着徐大洪又训:
“炮弹都是满载的,你是想让我们开着船去打仗,还是想让这些没经过训练的学生玩炮弹?你就不怕他们给玩殉爆了?”
徐大洪耸耸肩,说道:“您就说要不要吧。”
“要。”
这是谁也逃不开真香定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