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撑着床垫,忽然她皱了下眉头,动作顿了一下才又继续,坐起来之后,她甩甩右手,活动着手腕。
言如生将她的举动看在眼里,桃花眸里又浮现暧昧戏谑的笑意,“怎么?手酸了?”
栩栩没好气的瞪他,“连续两次,一次都那么久,你试试看你手算不算!”
她也就那么随口一回。
言少爷偏偏非要扭曲她的意思,“媳妇儿你这是要让我出柜?”
栩栩:“……”
她决定不和这个歪思想的人再说下去了,嘴里吐不出三句正经的话。
揉了揉手,然后她掀开被子准备下床,言如生忽然抓着她的胳膊,把她拽住,“才七点不到,还早,你在睡会儿。”
听说才七点不到,栩栩又坐回来,言如生把她搂进怀里,两人靠在窗体。
栩栩皱着眉头,满脸的忧郁,“今天就要开庭了。”
言如生大手轻轻的在她的腰上拍了拍,“你这个孕妇,别操心胎教以外的事情,他不会判太重的。”
栩栩叹气,“不管判的重不重,对大伯母和二嫂,大伯一家,都是沉重的打击。”
坐一年劳和十年二十年,唯一的区别就是时间的长短而已,永远无法摆脱‘坐过牢’这个事实。
站在法律和道德上来讲,那是他罪有应得。
但是作为家人,她恨不得二哥能无罪释放。
“理智一点,温栩栩。”言如生认真的看着栩栩。
栩栩抿了抿唇,默了。
就算她不理智的想,又能怎么样呢?能改变什么?
言如生说,“你再睡一会儿,我起床去打个电话。”
说着他抽出胳膊,准备掀开被子起身,栩栩跟后也说,“我也起来了,我们两早点回去。”
“温栩栩,不听话的代价很严重的。”言如生回头给了栩栩一记警告的眼神,不等栩栩反应他,他便将她压倒,吻上了她的唇。
他仅用一只手就将她胡乱反抗的双手给控制住了。
栩栩嘴被封住了,说不出话,只能用眼睛瞪他。
这家伙,真是够了!
直到言如生自己也气喘吁吁,呼吸快跟不上了,他的唇才舍得从栩栩的唇上撤离。
然而那一只手却仍然将栩栩的双手箍住,幽深的桃花眸弯弯的看着她,“其实我看过这方面的书,也问过大夫了,怀孕是可以适当的做这种事情的,你太小心了。”
这流氓,竟然特地问大夫这种事情!还特地看这方面的书!
栩栩在心里将言少爷鄙视了n+1次,不折不扣的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她手被固定住了,干脆屈起腿,用膝盖推言如生,边推边瞪眼警告他:“言如生,仅此一次,没有下一次了,否则两年别想上我床!”
“媳妇儿,你这样会憋坏我的。”言如生松开栩栩的手,又紧抱住她的腰,在她耳边撒娇,“你不能有了孩子,就把我在你心目中的地位降低了。”
看来孩子真的不能多生,抢走了他多少爱!
栩栩挑眉,“这点忍耐性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