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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雪纷纷扬扬落了几日,京城以北和以西的大部分地方都未能幸免。

气温一夜之间回到了隆冬时节,人们不得已又将已经收起的冬衣找出来御寒。

距离西京不到百里的客栈中,宋悯裹着厚厚的毯子坐在火盆边,仍止不住一声声的轻咳。

长山从外面进来,满面的喜色,看了眼坐在一旁写字的李钰,含糊其辞道:“大人,事情成了。”

宋悯也看了李钰一眼,招手叫他到自己身边来坐,而后对长山道:“直接说吧,不妨事的。”

“是。”长山应声,接着禀道,“刚刚回来的消息,定国公大败西戎军,攻破西戎王庭,亲手砍下了西戎王的脑袋。”

“这么快就攻下来了,鬼爷亲自出马都伤不了他吗?”宋悯拿火钳将炭火拨得更旺一些,慢悠悠问道。

“伤到了,也中毒了。”长山说道,“但他却没有倒下,硬是撑了一天,直到砍了西戎王的脑袋才倒下。”

坐在旁边的李钰不觉呼吸一窒,紧接着宋悯就问出了他想问的话。

“死了吗?”

长山摇头:“没死,重伤昏迷了,已被送回大营救治。”

李钰悄悄松了口气。

“不愧是战神,果然名不虚传。”宋悯盯着红彤彤的炭火,由衷地赞叹了一句,而后又问,“阿莫耶呢?”

“阿莫耶王子先是被飞虎军生擒,定国公昏迷后,飞虎军屠了西戎王庭,将他也砍了,听说他……”

长山顿住,欲言又止。

“但说无妨。”宋悯拨着火淡淡道。

长山应是,接着道:“听说他死前一直在咒骂大人,说大人是狡猾的骗子,他做鬼也不会放过大人。”

“哈!”宋悯忍不住笑出声来,阴郁而苍白的脸上难得显出几分柔和。

他似乎觉得这句话特别好笑,又接连笑了好一会儿。

李钰第一次见他这样发自内心的笑,不禁看走了神。

他笑起来的样子,其实挺好看的,就像被白雪覆盖的幽暗山谷突然开出一朵百合花,虽然同为白色,却让周遭都变得鲜活起来。

如果他的心不这么扭曲,应该是个很不错的人吧?

宋悯笑了许久,终于停下来,轻喘几声道:“他竟然还想着我去救他,真是蠢不可及。”

长山垂首,没接这话,李钰却忍不住问了一句:“先生既要与西戎联手对付大周,为何又任他被定国公灭国,先生到底是在帮谁?”

“自然是帮你。”宋悯道,“西戎人野心勃勃,留着早晚是个祸害,现在我利用杜关山灭了西戎,又利用西戎重创了杜关山,让他们无暇顾及到咱们这边,等到南疆的战报传回京城,京城那边一乱套,你就可以去西京登基了。”

“原来如此。”李钰起身向他深深一揖,“先生用心良苦,运筹帷幄,钰儿受教了。”

宋悯微微仰头看他:“你能说出我在这个过程中都用到了什么计谋吗?”

李钰直起身,沉思片刻道:“借刀杀人,隔岸观火,以逸待劳。”

“嗯,不错,有进步。”宋悯满意地点点头,“你是个聪明的孩子,仅仅作为先生,我很为你骄傲。”

“多谢先生夸奖。”李钰顿了顿又道,“不知先生在南疆那边使了什么计?”

“南疆啊?”宋悯喃喃一句,唇角勾出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目光看向窗外那白茫茫的世界。

西戎只是他让李长宁分神的一颗棋子,南疆才是真正的一盘大棋。

不知道李长宁收到南疆的战报后,还能不能在龙椅上坐得住。

真想看看她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她会愤怒吗,会痛苦吗,会心急如焚吗,会后悔与他为敌吗?

长宁,又下雪了,皇宫那么大,那么空,你冷不冷?

京城的雪还在下,整个皇城一片银装素裹,没有了后宫嫔妃的皇宫越发显得冷清。

“安公公,叫人再加些炭来!”江潋一进乾清宫就皱起了眉头,解下自己的斗篷给杜若宁裹上,对安公公斥责道,“殿里这么冷,你都察觉不到吗?”

“别怪他,是我不让他加的。”杜若宁说道,摆手示意安公公退下,“屋里太暖和的话脑子就会发懵,我想清醒清醒。”

江潋一时无语,看着她短短几日便瘦了一圈的脸颊心疼不已。

那天夜里她做了一个噩梦之后,哭着喊着要去找定国公,去找杜若飞,虽说后来被他劝住,不再闹着要离京,这些天却还是一直提心吊胆,坐卧不安,每日里除了处理朝政,就是眼巴巴地盼着两边的军报。

偏偏这几日又下大雪,影响了军报送达的时间,她的忧虑也一日日加重,几乎到了茶饭不思的地步。

他暗自叹了口气,将手压在腹部,皱眉发出一声轻吟。

“怎么了?”杜若宁即便魂不守舍,也立刻注意到了他的异常。

江潋忙将手放下,摇摇头说了声“没事”。

“怎么没事,干爹都快不行了,还要瞒着陛下吗?”望春自从跟着江潋进了殿,就一直安静待在一旁,此时忍不住插了一句。

杜若宁吓一跳,刚要问怎么回事,江潋便沉着脸骂望春:“闭嘴,出去!”

“我不出去,干爹今日就算打死我,我也要把话和陛下说清楚。”望春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红着眼睛对杜若宁说道,“陛下,干爹近来连日操劳,又时刻忧心陛下,吃不下饭睡不着觉,把身子都熬垮了……”

“你闭嘴行吗?”江潋又一次喝止他,“再敢多嘴,信不信咱家拔了你的舌头。”

“你敢!”杜若宁拦了一下,对望春道,“别理他,你接着说。”

“是。”望春抹了把泪,接着说道,“干爹昨晚又一夜没睡,今早也没吃饭,方才腹痛得厉害,我叫了张先生去司礼监给他诊脉,张先生说他若再不好好吃饭,怕是要出大事,开了汤药给他他也不喝。”

“怎么会这样?”杜若宁听得心惊,转头问江潋,“你为什么不吃饭,再忙再累,饭也是要吃的,你这样不拿自己的身体当回事,万一有个好歹,叫我如何是好?”

江潋垂着头默不作声。

杜若宁又反省自己:“怪我怪我,都怪我,我自个情绪不好,还影响到了你,都是我的错。”

说着又去吩咐望春:“别哭了,你去叫人准备些热乎的粥菜来,我和你干爹一起吃,另外再把张先生给他开的药也拿来,我看着他喝,还有,把他手头的事务都移到这里来,以后他就在这里处理公务,晚上也不要他回去了,天太冷,来回奔波容易着凉。”

“是,多谢干娘,儿子这就去办!”望春磕了个头,起身欢欢喜喜地出去了。

出了门,守在门外的安公公笑着冲他比了个大拇指。

望春很是得意,悄声对安公公说:“学着点,别每回都来麻烦我,我忙着呢!”

安公公:“……”

瞧给他厉害的,哼!

杜若宁很久没听到望春叫自己干娘,乍一听着还挺高兴,瞪了江潋一眼道:“你这个当爹的还不如儿子懂事。”

江潋努力板着脸,嘴角差点要压不住,忙借着咳嗽用袖子挡住了半张脸。

望春个死东西太会做戏了,若非事先知道,他都要信以为真了。

“你瞧,还是着凉了。”杜若宁见他一直咳,忍不住念叨,“等下让张先生再来把把脉,看要不要加些祛风止咳的药,安公公呢,让他再添些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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