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钧一出现,只是淡淡说了一句以后大家就这样坐好不许喧哗,待大家静下心,他就开始一种机械的传道。
所谓传道解惑,这第一轮讲道完全就是如同照本宣科般的将各种基础修炼方式说了一遍,这三千大道八百旁门,虽然还是后天不完全法则,可各法则之下还有众多规则和基础,讲解起来十分冗长,各种基础无比复杂,就算是精力最强的三清听起来都是头晕眼花,更别说比他们差的众多魔神。
相比之下坐在最后双眼一直瞄着红云姑娘的钱蒙就毫无感觉,他修炼的是混沌彩莲大道,修为比起鸿钧更高,虽然大部分心思都在如何泡红云妹子之上,可他还是留了一些心思听鸿钧布道,以他的理解能力这些基础那是一听就能明白。
一转眼一轮讲道六千年过去,鸿钧林林总总讲解了数百万种基础修炼方式,钱蒙在鸿钧停下一轮讲道后心中暗暗疑惑,如果鸿钧依靠造化玉碟修炼三千大道八百旁门,一旦真正掌握就可以进入二境大道修为,为何他一直没有突破并且还要合道。
钱蒙可不是萧江,他不知道鸿钧手中的造化玉碟缺了核心,就算核心齐全也只是后天法则,不全,鸿钧就无法真正去感悟每一条法则,虽然依靠天命成就先天圣人,但是对于其他法则也是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根本不可能凭借自身能力去逐个法则领悟。
合道更是大道意志的驱使鸿钧不得不做之事,不合道大道就会灰灰鸿钧,而鸿钧无法突破大道一境也就无法抗衡,而大道根本不会给混沌蛐蟮这种发展机会。
在另外的世界,萧江就获取过玉碟核心,他知道这一切真相,所以他没兴趣到这紫霄宫溜达。
钱蒙没有萧江的经历,也不知道世界本质和强者存在的理由,所以他觉得很奇怪。
鸿钧清瘦的脸上毫无表情,一双深邃的眼睛扫视了道:
“尔等能入紫霄宫皆是与我有缘,今日传尔等道法,也是为天道彰显道法之力。
我为先天圣人,悟道在前,传道于后,尔等切记不可懈怠。
今日一次讲道已经结束,下次开讲将在千万年后。”
说罢鸿钧看向第一排六人点点头说道:
“我替天传道,自开道门为祖,今日收前排六人太清、玉清、上清三人为入室弟子,收女娲为关门弟子,以正吾道,尔等可愿?”
三清和女娲脸上一喜,在洪荒谁不明白身后有人好办事的道理,何况还是道门祖师鸿钧,他们立刻翻身下拜叫道:
“弟子等愿意侍奉老师。”
三清与女娲拜入道门,在前排四五位的接引和准提脸色不禁一变,两人急忙翻身跪下叫道:
“弟子也愿意拜道祖为师,还望道祖垂怜我西方衰败需要教化。”
鸿钧面目表情看了看二人后说道:
“你二人以后自有机缘,不过你们能坐在前排就是缘分,不过我道门四象以全,六合在道之外,你们且做我记名弟子罢了。”
接引与准提对视一眼脸上一喜急忙叩谢道:
“弟子谢道祖恩赐。”
一瞧这对厚脸皮成为道门记名弟子,坐在最后角落中的钱蒙不禁嗤笑道:
“洪荒厚脸皮果然与众不同,要是一个个脸皮都这么厚,这道门绝对可以独霸洪荒了。”
钱蒙的话音不大,可所有人都能听得清楚,就连坐在高台上的道祖鸿钧都不禁看了他一眼,可惜鸿钧修为与钱蒙相差太多,而萧江走之前暗中修改了一下洪荒时空之线,他把钱蒙的身份拉入了洪荒世界,别说鸿钧看不出异样,就算是天道都无法区别钱蒙的不同。
在其他人看来,钱蒙也就是个金仙巅峰高手,他居然敢直接挑衅西方俩卷毛,在许多人看来这就是作死行为。
要知道这俩人刚成为道门记名弟子,修为又十分强悍,这要离开紫霄宫,说不得老命不保。
不过有一个人却不这么看,那就是六千年前吃了暗亏的镇元子,他感受得到钱蒙十分强大,他低头想了想,若是接引二人发怒,或许就可以看清钱蒙真正的底细。
正琢磨着,大家都已经看向接引和准提二人,原本以为两卷毛会生气,可两人的表现却让大家无比惊讶,接引和准提二人好像丝毫没有听到钱蒙的话一般,两人面带笑容依旧开心看向鸿钧不语。
如此厚脸皮,如此心态,也难怪两人后世能够安然无恙脱离道门建立西方教,因为根本就没有人能够看出他们现在到底想什么。
钱蒙更是没有半点得罪人的感觉般,见大家都看向自己和接引二人,他居然笑眯眯接着说道:
“在洪荒混,厚脸皮是最有效的法宝,嗯,我现在就深有感触,所以我决定追求红云姑娘成为我的道侣,其余人没啥意见吧?”
这下子所有人都惊呆了,见过接引准提这种不要脸的,却也没想过还有更不要脸的,这里可是紫霄宫,钱蒙居然当着洪荒最顶级的强者们要追求红云当道侣,甚至无视鸿钧的面子,这简直不敢想象。
钱蒙眯眼看着满脸火红的红云一脸痴情,红云满脸尴尬不知所措,鸿钧也愣了好一阵才幽幽说道:
“这位道友,这紫霄宫讲道之地,还望道友矜持一二。”
钱蒙来此本就是为了泡妞,他只要不干涉洪荒发展就行,至于其他的他倒是不甚在乎,当然这是他并不清楚大道意志究竟多恐怖,也不知道萧江已经给了他洪荒身份,再加上他修为高出了鸿钧太多,他才有无知无畏的心态。
钱蒙不管什么道祖鸿钧,不过他还是得给天道面子,他龇牙笑道:
“鸿钧道祖,这追求异性乃是混沌自然,凡一元而出阴阳相分,阴阳合而圆满,求道侣共修而心足,求大道不谋阴阳,那便是落了下乘。
我一进这紫霄宫便看中红云姑娘,心有所感便有了誓言求她为侣之心,这何须矜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