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吱……嘎吱……”
一道老旧的木门被推开,随着两道光芒照射进一个许久没人居住的房间,只听一个年轻男子的声音说道:
“萧江,你确定今晚睡棺材?”
随着亮光进屋,在咔嗒声中房间灯光亮起,原来是两个拿着手机的两个年轻人。
两人进来后一个身材挺拔帅气的平头男子撇嘴说道:
“都打赌了,你以为我会退却么?陈晓不是说了么,要是我敢睡一晚棺材,她就给你当女朋友。
我和你一起长大,最见不得你对陈晓死缠烂打,可我们是兄弟,两肋插刀估计我还有点怕,睡个棺材算什么,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胆子一向大。
等下你把手机充上电摄像头对着棺材,我要让陈晓输得心服口,也让她知道你马骏不是没有信得过的朋友。”
来的两人是蜀南一个小村中的年轻人,挺拔男子叫萧江,村里文化程度最高的人,读完硕士后回家创业弄了个规模化梨园,这才搞了没多久,今晚陪着老同学老兄弟马骏等人喝酒。
喝得正起劲时,马骏追求的对象陈晓故意挑衅,萧江这一上头就答应来睡棺材板。
这里是萧江家祖屋,新修的房子距离这里也就三百多米,这老房子因为是平房不在还耕之中就留了下来。
这房间里有两口棺材,那是爷爷奶奶自己准备的,不过按照萧江的说法,两老那身体估计三二十年年都用不到。
今晚打赌,萧江说就当帮爷爷试一下棺材合不合身,反正半斤酒喝下肚,他外表虽然很正常,实际上他的酒量早已经喝麻了。
萧江眼神有些迷离地对马骏说道:
“把手机摆好,打开视频对着棺材,我看明天陈晓还如何拒绝你。”
马骏虽然感觉不咋好,可他也喝了不少,加上他对那陈晓那是死心塌地的喜欢,他觉得这也是一次机会。
马骏把手机对着棺材,两人合力把棺材盖推开,等萧江从凳子上翻身进入棺材,马骏趴在棺材边打了个酒嗝说道:
“我说萧江,要是你想回去记得打电话给王军,我们一起来接你。”
“切,你出去关上门,有啥问题,哥这一次要让所有人知道,我也是睡过棺材板的人,你走吧。”
萧江说着直接闭上眼,马骏摇摇头只好转身拿着小手电关门离开,萧江也不管那么多,酒劲上来直接闭上眼就开始睡大觉。
萧江呼呼睡去,一晃到了半夜,而几百米外他家的房间里面,一个身着白西装的英俊男子盯着空荡荡的被窝皱眉看了一阵,他摸出一个镜子四处照了照后低语道:
“这萧江不是该今晚亥时末因为醉酒呕吐物堵住气管死掉么?这人呢?收魂镜居然没有他的生气,难道死在外面了……
这,若是死在外面无法勾魂下幽冥,他就只能做个孤魂野鬼了,唉,又浪费我时间,这世间又多了个孤魂野鬼。”
西装男说完话身体一摇化着青烟往地下一钻消失,就在这时睡在棺材中的萧江感觉自己不舒服便坐起身,干呕了几下,他摇摇晃晃着翻身出了棺材,打开房门走到路边就打算呕吐。
“砰。”
就在萧江打算弯腰时,前面小树后一道黑影直接敲在萧江脑门上,黑漆漆的夜幕中一个干瘦男子看着一下倒在地上的萧江,蹲下摸了摸萧江脖子这才啐道:
“吓死佬子了,还以为是来抓我的,搞半天是个酒鬼,我可得赶紧跑路。”
干瘦男子说完顺着小路迅速而去,他若是迟上十几秒就会发现一个奇幻的景象出现。
在萧江头顶大包之上,一个三寸高矮泛着白光的小人儿慢慢冒了出来,旋转中小人儿的脸型与萧江完全一模一样,只见黑漆漆的天空之中一道赤红闪电无端出现一下抽打在小人儿头顶,小人儿却没有半点紧张般双手抓住闪电,一阵阵轰隆声中原本已经晕厥的萧江梦然睁开眼,他身体忽然一闪就就和红色闪电一起消失不见。
……
“哎呦,谁忒么打我?”
一阵痛叫声中,萧江瞪起了眼睛,忽然他感觉有些不对劲,因为他眼前是一个充满了无尽光点的空间,而那些光点的光线居然全部链接在他身上,他低头一瞧下方也是一模一样,他吞咽了一口唾沫揉了揉眼睛说道:
“一定是被闷棍打得眼花了,呃……我怎么感觉到好多凌乱的信息。
末世中的我打劫、变成丧尸、猥琐男……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
半妖……小宗门弟子……妖怪、僵尸……我都是些啥玩意儿?
呃……特种兵、研究员、和尚……
我的头好痛,战舰飞行员、星际矿工、星际海盗、行星领主、星空战士……
天斗宗扫地的……魔法学院图书管理员……什么?数码宝贝世界一个小流氓……考……我这脑袋要炸了,这都是什么啊……” 说着说着萧江开始翻白眼,与此同时,周围那数之不尽的光线就如潮水般一瞬间就钻入萧江身体,现实中萧江失踪的原地,不到一分钟时间后他出现在地面趴着,他揉着脑门晕晕乎乎着走回屋里,关上门跌撞着到了棺材边,他酒意仍在,一翻身又倒进了棺材里面。
“无尽的时空,无尽的位面,就有着无尽的自我,想要找到答案,把自我成长到至强,方可超脱一切。”
一个声音在萧江脑海中不断回荡,迷迷瞪瞪的萧江一下想起之前那如幻境般的空间,他醉眼朦胧着坐起身低语道:
“你是谁?说的什么意思?”
“我就是你你就是我,这是无尽的我聚集的意识点,我可以链接上无尽位面中的任意一个我,要想成长,那就把无尽自我当成分身寻求无尽的好处吧。”
萧江使劲摇了摇头,他能够感觉到这些话还真是自己说的,也是自己想的,慢慢的他醉酒的大脑清晰了许多,不过他变得更加的糊涂,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在醉酒的脑袋中转来转去,让他有些找不到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