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点,快点,赶紧回去看看,我家景州有没有来了?”一出无双阁,萧念就一扫脸上的淡定,急吼吼地拽着三喜往家赶。
三喜踉踉跄跄地跟在主子后面跑,还要护住他揣在胸口的银票不掉出来,“主子,你放心,现在还早呢,宴公子不应当不会那么早来家里的。”
萧念脚步不停,“你也说是应当了,万一呢?”
三喜:“……主子,你以后一定和老阁主一样,是个妻管严。”
萧念脚步微僵,“放屁……你主子我以后绝对威武不屈真丈夫。”
三喜不信,但他不敢说,怕被主子暴打。
好在他们紧赶慢赶,终于赶在宴景州他们来之前,回到府上。
只是夜行衣还未来得及换下,就听到了敲门声。
萧念催促三喜,“三喜,你先去开门。”
三喜按着自己和主子一样都一身黑,“主子,我衣服也没换下呢!”
“你没事,宴一又不敢凶你。”萧念把三喜推出去,“快去,晚了他们就爬墙进来了。”
三喜没法子,只能穿着一身皱巴巴的夜行衣跑去开门,反正他们昨晚上出去打家劫舍的事情,宴公子他们都知道,看见也不会说什么……吧?
才怪!
当三喜打开门,宴公子和宴一看见他这一身装扮时,他还没说话,宴公子就越过他直奔主子的屋里去了。
他则被宴一一把拎回了房间,他惊慌失措地护住胸前的银票,磕巴道:“宴一,你……你想干嘛?我警告你,你要是想打劫,我抵死不从哦!”
一心担忧三喜安危的宴一:“……”
“砰”一声,紧闭的房门被人推开,萧念还来不及回头,就有一股风卷向他,紧接着,他就被拽进了一具温热的怀中,宴景州的声音在他头顶上方响起,“怎么回来这么晚?是不是受伤了?”
萧念愣住,随即忙安慰宴景州,“没有,没有,昨晚一切顺利,我没受伤,放心!”
宴景州不信,不顾他的挣扎,将他全身上下摸了一遍,确定没有伤到,才停手,“那为何这么晚才回来?”
萧念顾不上自己穿一半的衣裳,神秘兮兮地拉着宴景州坐到床边,从被子里拿出几本旷世孤本,“给,送你的。”
宴景州:“……”
“喜欢吗?这是我从孙福禄家里搜刮出来的,好家伙,他家里藏起来的宝贝,连我看了都震惊。”萧念碎碎念,就是不敢去看宴景州的眼睛,“你是不知道,他家里还有其他好东西,等下次我再给你……唔?”
下巴被宴景州捏住,抬高,萧念喋喋不休的唇被吻住,他微微瞪大眼睛,感受宴景州唇上传递过来的急切和霸道,许久,他才被放开。
不等他喘匀气息,就听宴景州沉着声问道:“媳妇,你昨晚是不是又大开杀戒了?别想瞒我,我闻到了你身上的血腥气。”
即使萧念换掉了夜行衣,身上还是沾染了淡淡的血腥气。
萧念尴尬地挠头,“就没忍住,小杀了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