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景州藏住得逞的笑,得寸进尺地问:“媳妇,那我年后去拜会咱师父师娘的日程,是不是该提上来了?”
萧念闭闭眼,心中默念:这是亲相公,不能杀,不能杀!杀了就成鳏夫了。
“急什么?等到了年后再说。”萧念低头吃东西,只当没看到宴景州失落的模样。
不能看,一看他就得心软。
宴景州绝对有祸国妖妃的潜质,就他那张迷人眼的脸,他一撒娇,他哪里顶得住……
宴景州闹腾归闹腾,但没再动手动脚,媳妇昨晚上那么辛苦,得多吃点补补。
多补补,伤才好的快。
媳妇不是说了嘛,在他的伤没好之前,不准碰他。
虽然只是小菊花破皮,但消退红肿最少也要三四天。
这对于一个才开荤的热血男人来说,能抱不能吃,简直就是酷刑一般的折磨。
但有什么办法呢?
比起他难受,他更心疼媳妇。
“今儿外面这么安静?绝世堂的那些杂碎,宴一他们后来是怎么处理的?”萧念吃饱喝足,放下筷子,开始琢磨正事了。
宴景州没隐瞒,“实话实说,就说遇上无双阁的高手了,没打过。”
萧念挑眉,不可置信,“那绝世堂的人,能相信吗?昨晚上那叫什么蟒,什么龙的,武功还是可以的。”
当然,比起他,那肯定还是差远啦!
“绝世堂自从被皇上交给毕太傅打理后,堂里的人是一年不如一年了,这也就是这几年京城的治安好,没让绝世堂遇上棘手的对手。”
宴景州冷嗤一声,“就凭绝世堂如今的实力,就是把他们所有人都加起来,都不够你我两个分的。”
萧念兴致勃勃,“真的?那不如,我们今晚去夜袭绝世堂,趁他病,要他命,一举抄了绝世堂。”
绝世堂盘踞京城这么多年,有用人才吸纳不了多少,但好东西一定不少。
“绝世堂现在还暂时不能动,摄政王那里,还留着绝世堂有用处。”宴景州捏捏萧念的鼻子,“怎么,媳妇这是又想搞点钱花花了?”
萧念认得理直气壮,“对啊,这年头,谁还会嫌钱多啊!”
“不过,既然摄政王觊觎绝世堂,那就算了,我是良民,向来民不与官斗。”
宴景州被逗笑了,“媳妇,你这话说出来,自己信吗?”
良民?
还民不与官斗?
他来京城的这几天,惹出来的事,哪一桩不是冲着京城的官家去的?
“我当然信啊!”萧念一本正经,“我最识时务了,我打算从今儿起,金盆洗手了。”
“我记得,我们在晋安小镇结缘时,你那时候就金盆洗手了吧?”宴景州笑问:“媳妇,你的金盆洗手,重点要看有没有金盆吧?”
洗手是次要的,重点是看能不能遇上金盆。
看到合心意的金盆,抢回来,再洗一次手?
萧念不好意思的笑笑,“哎呦!被你发现了!”
“你呀!”宴景州无奈,“既然这次又金盆洗手了,以后缺钱,跟相公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