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景州顿时就不乐意了,“王爷,这可是我媳妇第一次带着我一起出去为非作……出去劫富济贫,我肯定不能缺席的。”
郁宴:“……”
这家伙是被他媳妇灌了多少迷魂汤?迷成什么样了?
但不管摄政王怎么瞪眼,宴景州就是不走,无奈,他只能问:“你要借多少人走?”
宴景州道:“我媳妇说了,越多越好。”
郁宴:“……”
“越多越好?你们这么带着几十人跑去毕太傅府中,知道的是去抄家捞银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要去灭门呢!”
宴景州才不管,他今天来可不是听摄政王骂人的,“您就说,借不借吧?”
郁宴:“……我要是不借呢?”
“不借,我媳妇说了,无双阁闲人多……”宴景州回答的一本正经。
“借借借,你自己去暗卫营挑。”郁宴气得抄起书案上的砚台,就朝宴景州砸去。
被宴景州稳稳接住,又重新放回书案上,“谢王爷,我这就去。”
目的达到了,宴景州一刻不停就往暗卫营跑去。
郁穷和郁凶:“……”
“主子,您就这么放任他们去了?人太多,暴露风险太大,毕太傅明早就会参您一本。”
“就是,这不就是拿您去填坑么?”
郁宴倒是笑呵呵的,“你们能想到的问题,景州和他媳妇会想不到?放心吧,景州心里有数。”
郁穷:“主子,万一呢?万一我们的人被毕太傅认出来?”
郁宴摇头,“不会有这种万一,我要是没猜错,今晚我们的人穿的都是绝世堂的衣服。”
宴景州可是他精挑细选出来的暗卫首领,这种没脑子的事情,他怎么可能会做?
为了哄媳妇,给自己以后制造出数不尽的麻烦?
这不是宴景州的做事风格。
郁穷耸耸肩,“好吧。”
郁凶灵机一动,“主子,要不,我们今晚也去凑个热闹吧?帮着把把风,也是好的呀!”
郁穷立刻看向郁宴,“对啊,主子,我们也去吧。”
郁宴:“本王腿脚不便……”
“主子,您的腿早就好了!”郁凶提醒。
郁宴:“……那行吧,今晚我们就去看看。”
即便被发现,别人也不会将他和残废的摄政王联想到一起。
——
宴景州来到暗卫营,立刻被人围住,“首领,是来活了吗?这次让我们杀谁?”
“是啊,首领你离开京城后,我们的刀都有半年多没见血了。”
宴景州轻咳一声,“是有个任务,需要交给你们去做。”
“什么任务?”
“今晚,所有休息的人,全都跟我走,我带你们去抄金盆……抄家,抄毕太傅的家。”宴景州笑的一点也不牵强,真的。
“啥?”
“我没听错吧?”
“我的耳朵幻听了?”
还有人掏掏自己的耳朵,又顺手给身旁的人一起掏耳朵,“没有啊!耳朵好着呢。”
“首领,你刚说什么?带我们暗卫营的弟兄们,去抄家……抄毕太傅的家?”有人回神,不确定地问。
宴景州点头,“没错,今晚上见者有份,大家做好准备。”